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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倌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2

分卷閱讀52

    上,臉上猛地一竄熱,倒是有些發癢。

    謝三郎坐在繡凳上瞇著眼睛,手里拿著裝有荔枝碳的掐絲琺瑯手爐,見木姜一身風寒搓著手進門,埋怨道:“出去做什么,這么冷。”

    木姜將籃子置在桌上,取下脖子的圍巾,笑著對謝三郎說:“三爺,瞧,這些水果是田嫂在地窖拿的,可水靈了。”

    她的臉凍得通紅,像染了層胭脂,雙手的小指頭也凍的紅紅的,謝三郎將她攬在懷里,木姜有些難為情的左瞧右瞅,謝三郎將她指頭捉了塞了手爐:“這么冷,你要是凍病了如何是好,這水果不吃也不要緊。”

    木姜笑的眼睛瞇的像月牙,她俏皮的將手塞在謝三郎的脖子里,凍得他向往后竄,謝三郎一邊捏著她的手腕子,佯裝怒道:“個小丫頭,要太歲頭上動土了是不?”

    木姜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謝三郎直直盯著,眼睛里有危險的光。

    木姜約莫覺得身邊的這頭狼有發狠的趨勢,忙從他身上跳下來:“三爺,我去打水泡梨。”

    跑的像兔子一樣,腦袋后辮子甩的像兔耳朵一樣。

    謝三郎哈哈大笑,木姜聽著,耳朵更加發燒了。

    午后,樓里燒了熱水,謝三郎吃著泡的酥軟的梨,吸了一口汁,對外面站著問話的小廝道:“當然洗,木姜。”

    木姜正撥了柿子柔軟的外皮,剛嘬了口蜜,忙從凳子上站起來,誒了一聲。

    “爺要洗澡。”

    木姜應了一聲,還沒走出去,又被謝三郎拉著了。

    “三爺,做什么呢,外面在等著呢。”

    謝三郎邪笑的盯著她,目光從她臉上打了個轉,在她羞澀的目光中,盯著她的手指,而后輕輕地銜著。

    潮濕的溫熱卷著她的指頭,她愣了片刻,而后耳根子通紅,忙的甩開了他。

    謝三郎坐在后面,笑的花枝亂顫。

    木姜將門關了,跟在小廝身后,被小廝瞅著,臉紅的更加厲害,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道:“屋里真熱,暖烘烘的,像夏日一樣。”

    小廝應道:“可不是,房屋后頭燒了一大鍋爐的熱水,暖氣兒都送到樓上來了,免得冷到貴人。”

    木姜出來沒多會兒,就冷的呼呼哈氣,小廝見了道:“姑娘不如在屋里等著吧,等水來了再出來?”

    回去干什么?指不定謝三郎還要怎么笑她呢。

    她搖頭,“你去吧,我就在這等著!”

    “吱呀”一聲,門開了,木姜領著小廝抬著熱水桶進了門,木姜給他們指了個地兒,走到謝三郎跟前:“爺,該脫衣了。”

    謝三郎拿帕子擦了手指頭上的汁水,張開雙臂,逗趣道:“不給爺搓搓背。”

    木姜臉唰的紅了。

    謝三郎瘦歸瘦,可肌理特別有彈性,木姜褪衣服時不小心按在上面,謝三郎悶哼一聲,木姜的指腹下傳來戰栗,像灼傷一樣彈了起來,手忙腳亂的抱著衣服出去了。

    謝三郎的身上只剩一件單衣,他扯開衣領子的時候,觸到傷口,悶哼一聲,眼神黯淡了下來。

    屋內的蒸汽濃厚的如深山里的霧,床榻,屏風,桌椅,浴桶盡在這幅山水畫中,水波泱泱,謝三郎撐著桶邊坐了下去,正要結痂的傷口猛地一躥到水,火辣辣的像撒了鹽一樣疼,謝三郎抽了口氣,抹了上去,暗罵一聲。

    這朱嬙把他們真的不當人看的,什么損招都往他的身上使,等他回來抹了藥傷口居然還灌了膿。

    木姜跟在他身邊,他怕她擔心,過意不去,故這些事都不同她講,等到晚上她走了,才捏著銅鏡顫巍巍的抹了藥。

    索性天氣冷了起來,傷口灌了幾次膿也就沒什么大礙,只是這段時間結痂倒是癢的很,白日里他又不好扣,等到泡了澡,那些yingying的殼倒是軟了許多。

    木姜紅著臉坐在門口守著,不一會一個臉熟的丫頭捧著謝三郎貼身的衣服過來了。

    “這是三爺的?”木姜皺著眉翻著絲質的單衣,奇怪,謝三郎往日愛棉麻的內衣,怎么……

    那丫頭抿了嘴,回道:“姑娘,三爺這些時間也不知是怎么了,背上有好多口子,以前換下的單衣里面都有黃紅色的膿血,你要是有空,替他擦一下藥。”

    木姜心下大駭,接過衣服,魂不守舍的點了點頭。

    屋內的人卻沒有什么影響,他拍著水哼著不知名的調子,屋內的幔帳一動,屏風后隱隱綽綽有個人影。

    他瞇著眼,耳朵一動,身子往下浸了浸。

    雖是一丈的距離,木姜也看清了,斑駁的紅痕貼在白皙的骨rou上,他一伸胳膊就嘶痛一聲。

    木姜捂著嘴,將嗚咽聲咽了下去。

    謝三郎耳朵一抖,睜開眼,看了一圈,喊道:“木姜?”

    屏風后沒有人。

    木姜站在門的背后,將眼淚擦了又擦:“三爺,叫我做什么?”

    謝三郎依舊沒肝沒肺的笑道:“沒什么,就是喊你聲,舒坦。”

    難怪有幾次木姜將手一撐在他的肩胛上,他臉色唰的白了還嘶嘶抽氣,他既不跟她說實話,還故意揶揄道:“我這身子金貴的緊,一接觸長得不好看的人就疼的抽氣。”

    當時她氣不過,狠狠的錘了他一拳頭,痛的他半天緩不過來神。

    那傷痕上重下輕,一撩過去,很明顯是鞭子打的。

    百香樓要的就是他們這身皮囊,自然不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兒,唯一的解釋…..

    木姜擦過眼角的淚,周邊淬紅了一圈,像只得了紅眼病的兔子。

    她的手里捏著上好的金瘡藥,是剛剛拖小丫頭買的,走了過去。

    謝三郎忍著疼將單衣穿了,余光一掃,見木姜來了,忙的將衣領捂好,戲謔道:“怎么,這么著急。”

    木姜盯著他,與他一丈遠,眼睛紅的不行。

    謝三郎抽了口氣,盯著她這雙兔子眼,咬了咬牙后槽:“誰欺負你了,哭的這么厲害?”

    木姜慢慢縮短他們的距離,謝三郎伸過手,將她眼淚抹了:“別哭,跟爺說說?”

    木姜猛地抬頭,盯著他,鼻翼一閃一閃,一把撲在他懷里,小臉埋在他的胸膛,雙手摟過他的腰:“你還要瞞我多久?”

    謝三郎一邊忍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