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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子期沖著施夷光道:“這些時日我們都不在,弓箭營練習的怎么樣了?” 施夷光收禮,抬頭看著子期回道:“一切按照大人吩咐在練習。” 子西點了點頭,沖著施夷光向旁邊的草團擺了擺手:“稟右領先坐。” 施夷光也不推遲,轉身便走到了旁邊的草團上,坐了下來。抬頭掃過對面的伯將,偏頭看向子期。 “大人召我前來有何事?”施夷光看著子期開口問道。 子期抬眼看了看底下坐著的伯將,轉頭看向施夷光:“胡國那邊愈發不安分了,右領該是知曉的。” “屬下不知。”施夷光斂了斂眉目,應聲道。聲音淡然,舉止規矩。 子期聽得轉頭看向伯將:“不是說地道是他發現的么?” 伯將聽著施夷光的話,也看向他:“你老實點兒!什么不知,胡國的齟齬我看你在這里頭最清楚不過。” 子期聽著伯將的呵斥眉頭一皺。秉文向來是個規矩莊重的,伯將怎么好這樣態度講話? 施夷光抬頭看向伯將,一臉的疑惑:“將軍在說什么?” 伯將看著施夷光,沒有說話,干脆轉頭直接看向子期:“如我先前跟你說的,地道都是他發現的。所以攻打頓國的軍隊之中,屬下舉薦他做謀士。”,你寂寞,小jiejie用電影溫暖你 第262章 升職 伯將這話出來,本來心理還有些底的施夷光卻是糊涂了。 “大人和將軍是什么意思?”施夷光看向子期,開口問道。這回不是裝的,是真的疑惑。 “我聽伯將他們說,邊塞城鎮那邊是你深入敵方談得虛實并發現暗道的?”子期看著施夷光疑問道。 施夷光想了想,點了點頭:“是我發現的。”但是深入敵方……施夷光抬頭看向紀里。正對上紀里滿是胡渣布滿滄桑的臉和那雙盯著自己一動不動的亮晶晶的眼睛。 對上施夷光突然轉過來的眼神,紀里先是愣了愣,而后又偏過了頭。 “看吧,我就說是這小子的主意。”伯將對著上方的子期告狀道:“紀里老實巴交的人,可不會想到那些有辱斯文的鬼點子。” “伯將莫要胡言亂語”施夷光一轉頭就看著伯將,板著臉道:“這是計謀,并非為人是否老實。” 當時探消息的時候全靠她的不老實,這會兒探完了又嫌棄她的不老實。 “行行行,你功勞大。”旁邊坐著的伯將看著不滿的施夷光道:“所以這不正說給你升官職么。” “什么官職?”施夷光聽到官職卻沒有該有的興奮,轉身看向上頭坐著的子期:“給我升司徒還是左史?” 施夷光看著上頭的子期說道,要是司徒她就笑呵呵。左史嘛…施夷光面無表情。 子期聽得伸手一抹頭,臉色有些尷尬,看向底下坐在施夷光對面的伯將。 伯將答的就流暢多了,他用眼角睨了一眼施夷光:“左史怎么了?好歹也是行軍中的上級謀士,比你這右領的官兒大了不止一兩級。” 施夷光聽著,溫潤的勾了勾唇角,笑容不達眼底:“既然伯將覺得文史謀士的官兒那么好,應該請封個三閭大夫的。這也比你這個將軍位置高了不少。” “是吧司馬大人。”施夷光轉頭看著司馬子期,淡然淺笑著說道。 子期聽得咳了咳,雖說施夷光官位不大,可好歹也是他親自求人來的,總不能對人過于嚴厲。 于是想了想,看著施夷光道:“伯將他們在邊塞摸清了。不過這地道卻不只是通向胡國的。” 施夷光聽到子期談起了正事,面上的似笑非笑收了起來,也跟著嚴肅了,認真的聽了起來。 “地道還望東北方向延伸出去了。除了胡國之外,還通向東北方的頓國。”子期說道。 施夷光聽得抬頭看著他有些不解:“頓國和胡國不過是邊界茍生的小國,為何會有膽子在楚國地底下挖道道?” 就算挖通了楚國的地下,他們也沒有足夠的兵力攻進來的。 子期聞言,跟伯將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沒有回答施夷光這個問題。 “關于這個,往后有機會再說。”子期又道:“現如今的情況,是我國可能要發兵攻打胡頓其中一國了。” 施夷光聽著,子期的話音落下。她開口接道:“是頓國罷?” 子期聞言,看著端正的坐在草團上的施夷光,不知道他怎么想到的。但是知曉他的聰慧,也就點了點頭:“右領智謀,我向王上遞請的就是頓國。” 施夷光只聽著,沒有開口回應。就坐在那兒靜靜聽著,也看不出來對此事有什么看法。 子期說完,屋子里安靜了下。 “現在的意思就是,司馬或者我來帶兵,但不管是誰帶兵,右領需要為左史來隨軍。”伯將說道。 施夷光聽著伯將的話,低著頭點了點,似乎認同伯將的話。 而后又抬頭看向子期:“要我隨軍的命令我自然會服從,但我一個武將,既然隨軍就該有帶軍的武將職位,作為左右副將亦是可以為主將出謀劃策的,為何要一個只能看不能做的左史呢?” 出任務她不是不愿意,畢竟她在軍隊正兒八經的功勛都是打出來的。但她一個好端端的軍中將士,隨軍就做一個帳篷一搭見不到面的謀士,她又不是朝廷派來的監軍。說得在不好聽點兒,這謀士就類似帶軍將軍的門客一般,只為將軍出謀劃策,就算勝了獎賞也是給帶兵的將軍,跟她沒有半毛錢關系。 她為什么要做這么不討好的職位。 子期聽著施夷光的話,搖了搖頭:“我跟伯將的意思一樣,你資歷太淺,直接任為副將的話怕不服眾。” “哪個不服讓他來找我。”施夷光端正著身子說的淡漠。明明語氣挑釁自大極了,看樣子又似乎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 “再者,我畢竟是弓箭營的右領,若隨軍而去,作為武軍是天經地義的事。”施夷光對子期說道。 子期沒有立即拒絕,他只是抬頭看向伯將。伯將跟子期對視一眼,而后轉頭看向施夷光:“若你為副將,你可能對主將命令絕對聽從?” 是伯將提出讓施夷光做左史的,因為他最大的擔憂就是秉文這小子性子太野,降服不住。就像之前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