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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頭的響動。偶爾一兩個或匆忙的腳步聲,或嬉笑的打鬧聲從巷子旁穿過,兩人也是一動不動的等著。 蹲了許久,天兒有些暗的時候,終于有四個腳步平穩的腳步聲響起。 施夷光跟紀里對視一眼,不由自主的便斂起了周身的氣息,透過大樹干的旁邊,屏息凝神的看著前頭不言不語一臉肅穆的四人走進了巷子之中。 正是之前飯肆里頭遇到了幾人。 待到兩人走進了巷子之中,施夷光跟紀里這才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走到巷子深處,那四人站在一戶門前,左右看了看,這才回頭有節奏的敲了敲門。躲在墻后的施夷光手上跟著敲門的輕重的節奏動了動。 小巷深處的木門從里頭打開,四人走進門戶里頭,開門的人伸出頭四周看了看,這才悄悄的關上了門。 施夷光跟紀里走到那院子旁邊的院子墻外。 天色愈晚。兩人掩護著打量著隔壁的院子里頭。院子里頭有男女坐在露天的敞地上搖著扇子乘涼。 隔壁的院子是進不去了,不然院子之中太容易被發現了。 可不進去,又不能趴在巷道上那胡人院子的墻外。看他們樣子鬼鬼祟祟,那院子里必然有人守著。 趴在墻頭偷看太危險了。 “你在這里等,我翻進去。等我消息。”紀里想了想,轉頭對著施夷光說道。此時看來,要探聽到里面的消息,只有這個法子能行得通。 說著,紀里便要翻身上墻頭。 施夷光伸手一拉,拉著紀里回來。 “怎么了?”紀里看著施夷光問道。 “你這樣太危險了。”施夷光搖了搖頭,看向了四周。紀里翻進去,不管是在隔壁的院落,還是胡人的院落里,都太危險了。 “那你有什么法子?”紀里有些著急。再不進去,里頭胡人的事兒說完,就該出來了。 施夷光轉頭四看,最后目光亮了亮。拉著紀里向著旁邊的巷道走去。 “你作何?”紀里皺了皺眉,看向施夷光。 “跟我來!”施夷光放開紀里的手,低聲說著,便快速的跑向了巷道。 紀里不知道施夷光要作何,腳上依舊急急的跟上,繞過巷道,施夷光跑了一會兒,站在了一排房子的后頭。 這里沒有矮墻,有的只有房壁。 紀里自然知道,這是將才胡人院子后那排房子的后面。 施夷光站在房壁下面,抬頭看了看上面的墻壁,目測了一眼高度,便轉頭對著紀里道:“你在下面等我消息。” 還不待紀里反應過來,施夷光縱身一躍,借著墻上凸出一小截木樁的力,又是騰空一飛,便穩穩的躍到了房頂之上。 紀里看著施夷光的身手,在他微微愕然的時候,施夷光已經躡著手腳,在屋頂之上找了個位置,俯下身子,輕輕地,揭開了一片小小的瓦。 第227章 暗道 【愛♂尚★小△說§網 .】,精彩無彈窗免費! 這會兒天已經暗了,屋子里頭點著光亮。地上鋪了一層灰熊毯,毯子上綁著三個女子,手皆被捆住,嘴巴也堵著,不停的掙扎。晃動的還有男子的身體。 本來做好了探聽胡人密語的施夷光,忽而看到里頭的情景,先是往后一縮脖子,等再俯下身子看清楚時,頭皮都麻了起來。 她一個現代人都沒有見過這么露骨的場景! 除了那三個女子身上的人。加上旁邊一排坐著的排隊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等候的人。施夷光數了數。 而剛進來的四個人,正手舞足蹈歡喜極了的脫著衣服,這會兒正脫著已經快被束起來的小旗桿撐破了的褻褲。 施夷光有些反胃,她壓制著心里頭的惡心,看著里頭的動靜。 熊毯上的女子使勁兒的掙扎著,被堵住的嘴嗚嗚的哭著,還有一個似乎已經暈了過去,躺在熊毯上一動不動,任由上頭的彪形大漢欺辱著。 屋子里頭熱火朝天,屋外涼風吹的施夷光后頸窩發涼。 施夷光突然想起走前伯將跟他們說的話,說是邊鎮有幾個女子被尖殺。這樣看來,應該不是尖殺,而是直接尖死罷? 施夷光看著底下一身傷痕,死去活來的女子,心里有些憤恨。這些個手無縛雞之力一生只求平平安安的生命,這就這樣被糟踐沒了。 不過縱使氣憤,她也不會沖動的上去阻止廝殺。施夷光的心理素質也不是平常的。特工出身的她還靜靜的伏在屋頂上看著里頭。 倒不是她喜歡偷看這些,而是在這間旁邊,還有一個屋門。緊閉的屋門里頭,亦有搖晃的燭光。 等了一會兒,那扇屋門也不見開關。施夷光于是準備蓋上瓦片,直接挪步去那間屋子上頭。 將準備蓋上瓦片的同時,那扇門便動了動。施夷光頓住,趕緊俯身去看。 只見屋子里頭走出一個大漢,看著倒是年輕了許多,蓄滿胡須的臉上,隔空都能感覺到那雙鷹隼般銳利而深邃的雙眼。 他身后跟著一個女子,不同于楚國女子的嬌小溫婉,那女子身材高挑,動作嬌媚,她正緩緩的系著身上薄紗的帶子。雖然說是系著帶子,但那只著了一件薄紗般輕衣的身子,紗衣里頭不著一縷,施夷光離著這么遠也是清晰可見。 她一從內間里出來,外頭幾個大漢便黏住了眼光似的看向她。身子越熱了。 欲血噴張的情景,唯有那將從里屋走出來的胡須男淡定如初。若不是那女子正替他理著的衣領凌亂著,施夷光都以為他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 那年輕大漢看向屋子里頭將進來的四個赤生羅體的男子,招著他們走進了內屋。 這么重口味?施夷光看著那四個一絲不掛就跟著進去的身子,瞠目結舌。 她輕輕的放下瓦蓋,躡手躡腳的走向了隔壁的屋子上頭。輕輕的揭開了一片兒瓦。 施夷光以為的場景沒有發生,那年輕的大漢只坐在屋子的胡床之上,看著面前站著的幾個光溜溜的人,皺了皺眉,終究沒有說什么。只開口問了些話。 施夷光俯著耳朵聽著里頭的話,面上嚴肅了起來。待四人回完話,那年輕大漢這才把人給遣了出去。外屋的喘息聲不絕于耳。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