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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劍,輕輕的撩撥開面前輕晃蕩著的柳枝。 劍刃一觸及,那還輕輕晃蕩著的柳枝便斷開了來,悠悠飄下。 “劍還有名字?這么厲害!”施夷光似乎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兒,訝然開口:“那你呢?你拿把是個(gè)什么名兒?” 施夷光一邊問著,一邊就撲倒了安陽的身上,將他手里拿著的劍搶了過來,亦是看著劍柄處,瞪著細(xì)細(xì)的文字。 “干……將……?”施夷光喃喃道:“好威武的名字。” 干了對面將軍的意思? 施夷光將為自己領(lǐng)悟這劍的名字而開心的時(shí)候,眉頭忽而一皺,口中噥噥?zhàn)哉Z:“不對,這名字怎么有點(diǎn)兒熟悉,在哪兒聽過么?” “自然該是聽過的。”安陽偏頭接過施夷光的話,解釋道:“干將和莫邪是中原最出名的鑄劍匠人。特別是在吳楚兩國,很多人終其一生都難求一劍。你何時(shí)聽過也不奇怪了。” 施夷光聞言,了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原來如此。” 說著,將劍從錦盒之中拿了出來,細(xì)細(xì)的端詳,而后又偏頭看向安陽,眼睛閃著光:“既然這么厲害,何時(shí)尋著也給我做把唄?”她給半兒用。 正好她回頭要去軍營,用劍比戈和戟之類的靈活輕巧便于cao作多了。 “這不行。”安陽搖了搖頭。 “為何不行?”施夷光看著安陽:“莫不是要價(jià)太高?” 安陽又搖了搖頭:“干將和莫邪兩人已經(jīng)不在人間了。” “不在人間?死了?”施夷光聽著面上帶起了失望,回頭瞧著自己手里的利劍徑自感嘆道:“啊……好可惜……” “也不是死了。”安陽回道。 “不在人間也不是死了?”施夷光偏頭看向安陽:“那去哪兒了?上天了?” 安陽指了指施夷光手中的劍:“在你劍里。” 第210章 我有男人了 【愛♂尚★小△說§網(wǎng) .】,精彩無彈窗免費(fèi)! 施夷光聽得手里頭一抖,手里頭還拿著的兩把劍一個(gè)不穩(wěn)差點(diǎn)兒掉了下去。 “什么玩意兒?”施夷光低頭,死死的盯著自己手里的兩把劍。 “干將和莫邪,分別在這兩把劍中。”安陽轉(zhuǎn)頭看著施夷光愕然失措的樣子,有些好笑。“特別是你那把莫邪,直接是骨頭粉鑄劍的。” 施夷光聽得手又是一抖,手里那把莫邪劍差點(diǎn)掉下去將腳背給刺穿,幸虧安陽伸手接住。 “骨頭粉?”施夷光手里顫顫的將那把莫邪劍放回了錦盒之中,問的聲音有些軟。 “嗯,干將造這兩把劍的時(shí)候,造了很久沒有造出來。于是莫邪跳進(jìn)了造劍爐。”安陽輕聲的說著,上頭的柳枝輕拂著他的耳鬢,他看著施夷光。 施夷光聽得吸了一口氣:“就為了造這把劍?” 命都不要了? 安陽‘嗯’了一聲。而后起身,“來吧,我們來練練。” 施夷光顫顫的拿著這把劍,然后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安陽:“會不會有妖氣?” 安陽想了想,才道:“這把劍沒有開過光,到時(shí)候才知道。” “開光?見血的意思么?”施夷光瞅著劍,又抬頭看向起身的安陽。 安陽點(diǎn)了點(diǎn)頭:“來吧。”說著,手里的干將劍挽了朵劍花。 聞言,施夷光立馬皺起眉頭,搖了搖頭:“不行,這劍這么鋒利,怎么能比。不小心傷到了呢。”說著,她又搖了搖頭。 用木劍還差不多。 安陽站在輕拂的柳枝之下,低頭看著還倚靠著樹干坐著的施夷光,突然笑了:“光兒,你入了楚軍營,若有一日跟敵國交戰(zhàn)之時(shí),敵面的將軍是我呢?你亦會如此這般不提手中的劍么?” 施夷光聽得面色微微一變,抬頭看向安陽。安陽依舊清淺的笑著,不如夏日的烈陽般艷麗,卻依舊宛若夏日鋪滿原野的山花,醉人心湖。 “你為何要這般問?”施夷光沉著臉直視著安陽:“你我之間會有一日站在敵對面么?” “若會呢?”安陽看著施夷光:“你當(dāng)如何?” 施夷光聽得面上皺起,偏過頭看著遠(yuǎn)處的原野深思起來。良久,又回頭看向安陽:“安陽會如何?” “殺光你的軍隊(duì),然后把你帶回我家。”安陽說的利索極了。似乎早就想好了。 施夷光聽得愕然,她以為安陽會說過她之類的。對于什么都依她順?biāo)陌碴枺坪鯖]想過也有這么利索狠厲的一面。 “那你呢?”安陽盯著施夷光又問道。 “那我也把你軍隊(duì)殺光掉,然后留下你帶回我家。”施夷光愕然之后,看著安陽笑嘻嘻的回道。 “那你現(xiàn)在就可以把我?guī)Щ厝サ摹!卑碴柨粗┮墓猓亩琢讼聛恚c坐著的施夷光平齊。放下了手中的干將劍,坐在了原野之上。 “不行,我家里有男人了。”施夷光想也不想就將頭搖成了撥浪鼓。 安陽坐在原野上,正準(zhǔn)備躺在軟軟的青草之上的。聞言,身子一僵,坐直了身子,慣常看著施夷光淺笑的臉上凝滯著。 “你將才講什么?”他問道。 施夷光看著安陽,道:“我有男人了,現(xiàn)在不能帶你回家。” 安陽漸漸沉下了臉,坐直了身子看著施夷光:“誰?”他開口問道,聲音依舊溫柔。 聽著安陽依舊溫柔的聲音,施夷光也不覺又什么怪異,只當(dāng)是擔(dān)心自己。 她身子往后一靠,抬著頭,隔著珠簾似的柳枝看著湛藍(lán)的天兒,幽幽一嘆:“一個(gè)很難征服的帥哥。” 安陽看著施夷光,垂下頭,斂起眼中的神色。再抬頭時(shí),轉(zhuǎn)頭亦是隔著柳枝的縫隙看著湛藍(lán)的天兒。 施夷光話過之后,安陽沒有接。兩人之間變得安靜起來。 安陽從來都是寡言的,所以施夷光自是習(xí)慣安靜的安陽。更習(xí)慣兩人之間安靜的氣氛,亦不覺得有什么。 這一開口,施夷光似乎打開了憋了許久的話匣子,徑自小聲道:“他人倒是不錯(cuò)。你若是見過,大概也會喜歡上的。 深明大義,正直也內(nèi)斂。待人處事亦是有禮。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懂得取舍,有主見有能力。還答應(yīng)了我一生一世一雙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