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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真誠又直接。 她跟熊章現在,在雙方的認可下,算是相好了。 施夷光點點頭,嗯,算是戀愛了。既然是戀人,她總不能什么都不管被人。雖然她的確很討厭麻煩,但如果是戀人的話,她覺得自己有責任去幫忙承擔一些。 熊章看著施夷光說著,毫不掩飾的堅定和真誠讓他心中一動。不自覺的便伸出手,向著施夷光的肩頭一攬,道:“都讓我來處理。” 施夷光聽著熊章的話,沒有回話。 她任由熊章摟在懷里,過了片刻,才輕輕推開熊章,正視著他,道:“不過我覺得,你可以跟我講。因為我不會成為你的負擔,我會成為你的助力。” 熊章看著施夷光那雙堅定的眸子,說的直接而毫不遮掩。 熊章沒有說話,他只伸出手,將施夷光攬在了懷里。眼睛看著遠方。 片刻之后,熊章猶豫著,開了口:“以后跟你講罷。” 他只是覺得,雖然有感情,但并未有多深。不過初始耳,不想言過多。 第171章 睡哪兒 獵人婦端著木盆從山下回來時,便見到院子里頭抱在一塊兒的兩人,臉上雖然還是驚了驚,不過詫異神色一閃而過。似乎已經習慣兩人的卿卿我我了。 施夷光跟熊章見到婦人走進院子,兩人都離開了些許。 “沒事兒,深山老林的,沒什么規(guī)矩。”那婦人看著兩人瞇著眼笑著說道。而后回過身子,晾起將在山下去洗完的衣裳。 施夷光看著已經回過身晾起衣裳的婦人,轉頭瞪了一眼熊章。 熊章伸直了大長腿,似乎沒看到施夷光瞪他的眼色,只帶著笑瞇起眼睛曬起了夕陽。 獵人拿著劈好的柴走進了院子,看到兩人,目光落在熊章身上。 “我要去獵物,你可跟我一道兒?”獵人將懷里抱著的一堆柴放在地上,看著熊章開口問道。 熊章見此,站起身子,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粗布麻衣,點了點頭,而后轉頭看向施夷光:“秉文,你想吃什么rou?我給你獵。” “你箭傷好了嗎?”施夷光見此,皺起眉頭,有些擔憂的問道。 熊章聞言,點了點頭:“已經好了許多。留下的,回去再將養(yǎng)。”說著,停了停,看著施夷光繼續(xù)道:“說現下吧,吃什么呢?” 施夷光見此,也不客氣,只偏著頭想了想,道:“我想吃兔子rou和烤鳥,要是可以的話,再加上一窩鳥蛋。” 熊章看著毫不客氣的施夷光,點點頭,答應的也是毫不客氣:“嗯,我這就去獵。”說著,俯身湊到施夷光旁邊:“要不要親一下?”熊章側著臉對著施夷光,抬起手點了點自己的白皙的臉頰。 施夷光白了他一眼,抬手作勢一巴掌便要打過去。 熊章避開,撇著嘴看著施夷光委屈的道:“真是太兇了。”說著,看著笑起來的施夷光,轉身跟著拿起食物裝好的獵人,拿著箭走了出去。 施夷光看著走入山林的兩人,這才回過了頭。 她從地上拿起木棍,用著旁邊放著的刀子慢慢的削了起來。 一旁的婦人已經曬完了衣裳,她拿起腳邊的木盆,抖了抖里頭的水,轉頭看著施夷光道:“你夫君對你可真好。” 施夷光聞言,看向那婦人,笑了笑,沒應聲。 婦人走到旁邊,將木盆放下:“你們成親幾載了?膝下可有子女了?” 施夷光聽著,挑著眉,想了想,沒有回答,只道:“沒有子女,這都是以后的事兒,還早著呢。” 婦人聞言,就要規(guī)勸,施夷光拿著刀削著木棍,忽而截過婦人要講的話,問道:“待會兒我們吃些什么呢?” 說著,轉頭看向那婦人:“他們打什么我們就吃什么么?” 婦人聞言,笑著搖頭:“可不是。打回來還得剝皮去毛的清理,最早也是明兒才能吃上。今晚我們吃燉腶腶。” 施夷光聞言,點頭笑著:“那可好吃呢。” 說罷,低頭繼續(xù)削起手中的木棍。 施夷光和獵婦還沒有等到熊章他們回來,便先用了晚飯。 施夷光才睡了一下午,還沒有困意。收拾好一切,便讓婦人先去睡了。自己站在院子里頭,靠著院子邊堆著的半人高的柴火,看著熊章他們走進去的山林。 手上慢慢的削著細長的木棍。 天色減晚,山林也慢慢黑了下來。 好在春日陽光正好是,晚間也有朗月稀星。 天空上的月光淡淡,灑在山林之上。整片山都安靜起來。只有山下奔騰著的河流之聲穿過夜色。 許久,等熊章他們從山林之中走出來的時候,夜色已經很濃了了。 遠遠便看著熊章和獵人手里各自扛著獵物。 施夷光放下手中正在削著的木棍,看著從山林之中走出來的兩人。 “你在做箭?”熊章先走進院子,趁著月色看著施夷光旁邊放著的一摞子削尖的木箭。 施夷光點點頭,目光看著熊章手上提著的獵物上頭,驚訝道:“竟都打到了。” “也不看看是誰出手。”熊章看著施夷光,梗著脖子笑道。 后頭的獵人進來放了自己的獵物,而后走到院子里頭婦人備好的水盆前,洗起了手:“你們早些睡,我先去睡了。”說著,打了個哈欠。 施夷光看著走進去的獵人,而后回過頭,看著舀了清水洗起來的熊章:“那個……待會兒你在哪兒睡?” “自然跟你一處。”熊章一邊洗著,一邊想也不想便回道。 施夷光拿著箭的的手一頓,看著熊章緩緩皺起了眉:“跟誰一處?” 熊章這才抬起頭,看向施夷光,笑道:“自然是你。”說著,看著施夷光慢慢沉下來的臉,一邊倒著水。 施夷光抱著削了一下午的箭,抿著嘴沉著臉看著熊章。而后偏過頭,徑直先行到了屋子之中。 熊章隨后跟著走進了屋子里頭,反身輕輕的關上了門。而后轉頭看著已經坐在床上的施夷光。 屋子里頭沒有點燈,窗戶外的月光照進來,隱約可以看見屋內額場景。 “既然是‘夫妻’,自然是要睡一處的。”熊章走到床邊,彎身,替施夷光一邊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