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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西寶挑眉, ……那就是有做過了! “容我再問一句,方才在夏府門前被打罵的女子可是趙坤的妾?” 直至出了趙府,柳江仍然覺得他家大人只是過來喝口茶的,不,嚴格意義上來說,是—— 瞇著眼挑著眉,滿臉“我夫人真棒”。 “…………………” 嘖, 大人你, 真沒用啊! 他,柳江,今后要唯主子夫人馬首是瞻了…… 原來,那個女人叫十三娘,年齡大約二十五歲。 原是趙坤家里的姬妾,不過似乎不安于室,她跟夏府的二公子一直處于偷情的狀態,郎有情妾有意的,夏二公子許諾十三娘一生一世,昨夜聽到趙坤死于怡紅院的時候,這十三娘便收拾了趙府中的一些家當,于今早爬夏府狗洞潛入其中,那夏二公子哪里是真心真意的,死不認賬,而夏二公子的夫人呢又是個悍婦,在府里鬧了一頓后便讓家奴將十三娘趕了出來。 神機妙算吶! 柳江想,幸虧主子遇到了夫人,不然這般愚鈍的主子在官場上注定是個空心花瓶。 阿彌陀佛, 只盼小主子隨了夫人罷。 “夫人又是如何得知那女子是趙府里的人?”在兩人上馬車前,他憨笑著抓緊問了句。 尤西寶正被顧祁托著一只腳踏上車板兒,聞言,扭過頭,嘴角微微勾起: “我猜的。” 真的! 猜了就把這可能問了出來。 :) 顧祁肩膀抖了抖,低低地笑了。 柳江:“……………………” 艸! 探花郎站在低處仰著頭望著采花賊,陽光打在他們倆身上,他勾起唇角,聲音悠長:“阿寶猜都能猜中,厲害。” 尤西寶:“………” 柳江:“………” 誰跟你一般只會懵著張漂亮臉蛋坐在那兒喝茶!!!!! 作者有話要說: 探花郎:我最美 :) 啊啊啊啊啊啊日常求收藏求評論 然后晚安啦么么噠=3= 第14章 嘿! 采花賊歪著腦袋,上下打量了探花郎幾眼,就見他靠著車廂墻壁瞇著眼勾起唇吊兒郎當的模樣。 她眸子微閃,眉頭稍稍擰起,抿著嘴思忖良久才將心中的疑惑問出口: “大人,你……”沉吟一下,“你是如何能夠考取功名的?” 真的,她很懷疑。 甚至…… 此刻對他的評價也只有“草包美人”這四個大字而已。 又直勾勾地盯著瞧了會兒, 搖頭嘆息:果然,市井傳聞當真是不能盡信之,聽過便作罷了。 顧祁一怔,坦然自若地接受尤西寶的打量,只不過他關注的點兒依舊令人捉摸不透,抬手,蔥白的指尖劃過她的下巴,觸感柔軟,頓了頓,才再往上替她將一縷發絲別到耳后,又順便地捏了捏她軟乎乎的小rou耳垂。 漸漸心不在焉起來…… ——哎嘿, 姑娘家果真是跟水做的般。 “宴之,叫我宴之。” “叫大人都把我叫生疏了。” 尤西寶:“………” 咦? 這話…怎地好生熟悉? 倒是在馬車外趕車的柳江替自己主子答了句:“科舉又不考破案。” 聲音隔著席簾傳來,一本正經。 尤西寶忽地展顏一笑,低垂下眼望著裙上繡著的花樣兒。 其實,柳江這話…… 細細一想只覺得言之有理。 呵,一聲冷笑。過了一會兒,就聽到探花郎出口斥仆:“多嘴。” 哼,回府本官就讓你挨板子! “………” 柳總管果然沉默下來,目不斜視心無旁騖地趕起馬車來。 一霎那寂靜無聲。 須臾, 顧祁又沖著尤西寶道:“你不清楚,像科舉這等大考,是有套路的。” 尤西寶緩緩抬眼看著他。 ——嗯? 他故作神秘湊近她,食指豎起比在筆尖,噓了一聲兒道:“總結起來就是要背點書,好詞好句多記些。”勾起嘴角笑地意味深長,“再呢,要大談治國之道,順帶著夸夸我們大周朝的好,上面的人看著歡喜了,也就能功名在身了,可懂?” “………”尤西寶也沉默了,她不著痕跡地拉開兩人的距離,微微揚起眉頭調侃道:“嘖嘖,我還以為你會給銀兩賄賂主考官呢。” 她幽幽地想:閣下何不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那可不行。”探花郎突然嚴肅起來。 喲~ 忍不住在心底吹了個口哨替他鼓掌。 想不到……還挺有骨氣。 結果,下一瞬就見顧祁挺直了腰板兒——“之前不知,如今嚒……” 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銀兩得留著給你做聘禮。” 尤西寶:“……………………” 短暫沉默,有點尷尬。 身兼馬車夫的柳總管不知是不是在報復,過一段凹凸不平的路的時候猛地加快了速度。 鞭子狠狠抽打在馬屁上,還大叫一聲駕,帶著青苔的石子路并沒有先前的道路平坦。毫無預兆的顛簸讓的尤西寶猝不及防地往前跌去。 “………”啊呀我去。 說時遲那時快, 恍惚間,她感到自己被顧祁扯住,一個用力,竟轉了方向往他懷里鉆去。 出其不意,顧祁后背狠撞了后面的車墻,他一聲悶哼,把人抱緊。 尤西寶腦袋磕在顧祁的胸膛上,也疼地嘶了一聲,她雙手下意識地環住男人的腰,在沒反應過來之時就被男人一提抱在了身上。 “嗯。”探花郎倏地出聲。 ……也真真是讓采花賊滿頭霧水不所以。 尤西寶掙扎著想起來,奈何卻被箍住了腰,她抬頭,與他對視:“你嗯什么嗯!”嗯地像在床榻上被采了花似的。 “我在想啊。”顧祁低下頭,在她耳根處吹氣,喃喃道:“救命之恩,阿寶啊,下一句是什么來著?” “噢,是了,以身相許。” 夫子曰:做事當一鼓作氣,重要的事情反復強調,哪怕需迂回。 :) 尤西寶嘴角一抽,抬手一巴掌往顧祁腦袋上蓋了過去。 ——相許…個!屁!啊! 哎…… 忍不住嘆氣:“你怎么就這么固執?” “就因為你成了我男人。” 探花郎別過臉,一副我不欲與你多談此事的模樣:“不,你說錯了,因為你是我的女人,故,應當成親。” 想了想,大掌摸了摸她的肚子,驕傲地又補充:“更何況你我又有了孩子。” 身子抖了抖,尤西寶挑眉: “照你所言,往后你睡了一個姑娘就要娶一個咯?” “………” “胡說八道。” 他,怎地是這種人。 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