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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竭盡全力的嘶吼了一聲,她想要從地上爬起來追上去,可半殘的腿腳成為了一個巨大的累贅,她連站起來都如此艱難! 頓時心中那挫敗感一下子淹沒了她,她曾想過無數次與這個男人見面的場景,但就是沒有想到,會這么突然的相見,甚至時間還不夠她開口問一句“為什么要裝作不認識我?” 他蓬頭垢面又狼狽的樣子,與過去那個光鮮亮麗,挺拔正直的身影相去甚遠。 她有些艱難的挪到墻角邊,倚靠著發涼的青石磚慢慢的爬起來。后來趕到的警察連忙幫助她站起身:“小姐你還好嗎?” 見任意穩定了身子,他繼續詢問:“剛才你是不是看到有幾個男人往這方向跑了?” 任意察覺到什么,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并沒有。” 這個時候她突然懷疑起來,那個人真的是嚴朗嗎? 還沒有出國的時候,他可是上著全國最好的警校,拿著警校最好的資源,優秀的履歷與經驗讓他一路順風順水進入了最優秀的支隊,并且父親也是有名的功勛人物。 可現在的他,為什么還會被警察追呢? 一下子,任意好像走進了一個死胡同里,太多的疑問和太多的迫不及待幾乎要淹沒她。 任意曾一度認為自己接受了三年真主的洗禮,應該可以用最平和的態度去面對回來的一切。 可是如今,她高看了自己。 周圍那警車鳴叫的聲音以及幾位干警巡邏的說話聲縈繞在耳邊,見她怔愣的樣子,那個警察不由多了一個心眼說:“小姐,這關系到一個大案子,如果你目擊到了相關的事情,務必請與我們取的……” “警察同志十分抱歉,我確實沒有看到您說的男人,我手杖掉落在地了,能麻煩你幫我撿一下嗎?” 任意打斷警察的話若無其事的開口,那位警察微微一愣,目光移動到她的腿上:“你……腿腳不便?” “如你所見,半個殘疾。” 任意輕微的拉扯了下嘴角,這話一出口,那警察也不再多言,彎腰拾起她的手杖就遞給了她。 從小路迅速翻墻而出的那幾個男人上了一臺破舊的黑色轎車,剛上去,抱著箱子的男人吐了口唾沫:“丫的誰放出的風聲!還好老子機敏把貨給護住了!不然就得提著腦袋去見升哥了!” 他又是噓氣又是謾罵的緊緊抱著那個箱子,跟護著寶貝一樣。 死里逃生了一回,車里幾個臟兮兮的男人摸出了煙挨個發著,遞到嚴朗面前時,他卻失神的沒有去接。 遞煙那男人見狀,想起方才那檔子事,忍不住和往常一樣嘻笑著皮臉調侃道:“怎么了嚴哥?你這是對那半路姑娘一見鐘情了啊!?” 見嚴朗還沒有動靜,他索性側過身子晃著手臂強烈建議:“我說嚴哥,那種殘廢人長得再漂亮你也甭惦記!只能光看著,那cao起來腿都拔不開!這不就跟破銅爛鐵似的的么!女人!要是cao起來不爽,你說……” “嚴哥!” 那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嚴朗他不動聲色的摸出一把槍徑直的抵在了男人的腦門上。 周遭一片戛然,隨后有人立刻出聲制止:“嚴哥你可別玩真的!不就是說了那女人幾句嗎?” “是……是啊嚴……嚴哥,我……我也沒別的意思,這……這容易走火……你看……” 嚴朗的雙唇抿成一條直線,車內的氣氛在他掏出東西的時候就僵住了。 幾個男人粗重的呼吸在狹小的空間里彼此起伏,嚴朗面無表情的臉,就像是一頭殺氣騰騰的野狼。 他緊閉的雙唇讓車內的其他人再也不敢噤聲,一直到那男人滿頭大汗時,嚴郎才突然轉變臉色。 只見他嘴角一勾,輕輕低笑起來,食指扣住把手立刻將槍頭別開。 “不用在意,不過試試這玩意而已。” 他低著頭,漫不經心的出聲。 見他收回了,他人才深深的吸了口氣,訕訕的笑著:“嚴哥!你老可別這么神神叨叨了,老子嚇得差點都尿褲子了!” 嚴朗從夾克內兜里掏出一根煙,半瞇著眼睛點燃吹了一個青色的煙圈,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眾人見到他恢復如常的模樣,笑嘻嘻的你一言我一語的開起了玩笑。 他隨手拿過旁人的衣服,慢慢的擦拭著槍上的灰塵。 他的手因常年的訓練布滿了繭,也因常年的戰斗遍布了傷痕。但骨節,卻依舊如之前那般修長又有力道…… 作者有話要說: 時隔好久終于又回晉江了,開新文很激動,敲激動! 這次發誓要好好做人好好更文, 這本存稿充足,大伙可以放心入坑! 先排個雷,這本走的劇情掛,刀子和糖齊飛,喜歡的多冒泡嘮嗑啊!嘿嘿,順帶點個收呦 還有關于時間線解釋,女主在國外六年,前兩年是較為輕松的駐外新聞記者,去了戰地一年后因爆炸意外事故,休養三年重新歸國, 第2章 Chapter.2 因為爆炸事故,二月大道那一線都被警察封鎖,任意拄著手杖,只隔著人群遠遠的看了一眼已經被夷為平地的曾經的家。 后來,她在回去的車上才聽人提起,爆炸事故是因為有販毒分子在暗地交易,因為警察的突襲,才引爆了附近早已設計好的易爆品。 聽到毒販的時候,任意一個失神,隨著公交車剎車她整個身子差點被甩到前頭。 她有些狼狽的緊緊扶住旁邊的座椅,身邊一個背著書包的小學生連忙站起來扶著她禮貌的說道:“阿姨,你坐我這位置吧,你站著不方便。” 任意看了她一眼,扯出一個笑容順勢挪了上去。 她雙手緊緊的握著那根被磨得有些發亮的手杖,兩根食指糾纏在一起,只有這個小動作,才看出她心底的強烈不安。 她回國之后住的地方,是她已去世姥姥的房子。 房子在懷寧市的老政府家屬樓里,幾棟老舊的房子在蔥郁樹木的映襯下,也顯得有了些生機。 她一進屋子,徑直的走到窗前拉開厚重的窗簾,順著窗戶旁邊的邊柜,打開了第一個抽屜。 里面是一疊厚厚的報紙,是她進入新聯社后姥姥為自己收藏的。 那時候的任意,是她姥姥,也是她父親的驕傲,她實現了從小以來就堅持的夢想,成為了全國最權威報社里的一名記者。 姥姥從那個時候起,就開始為她收集每一次做的報道。 她翻動著報紙上那不同的自己,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她來姥姥家報喜的那天。 陪同她過來的人,就是嚴朗。 那時任意的表情藏不住事,不管開心還是難過,一眼就能看出來。被新聯社錄用這么大的事情,她神情都不夠表達她心中的喜悅。 一到姥姥家門口,她就迫不及待的上前挽住姥姥:“姥姥!我來告訴你一件特別!特別重大的事情!” 任意一刻也止不住笑容的說道:“姥姥,我被新聯社錄用啦!我終于成了真正的記者!” 嚴朗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