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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聽說,宋氏是宋老爺子年輕時和發妻一同創辦,這么多年過去,宋老爺子一直沒續弦,足以可見兩人的感情有多深厚,如今宋氏被宋燕行這樣悄無聲息的給敗掉,真不知道他老人家會有何反應。 宋燕行笑,把三明治盤子推到蘇晚面前,看著她的眼睛,狡黠的眨眼,“肯定舍不得,在走之前,我把股份全都換成了錢,” 蘇晚瞪大了眼睛,“你說什么?!?/br> “沒錯,你現在跟的男人沒什么事業了,只有用不完的錢,徹底成了一個暴發戶,怎么樣,現在是不是后悔了?” 蘇晚努嘴,重重的鑿了他一下,沒良心的死男人,她關心他呢,還能開這樣的玩笑。 宋燕行看她真的有點生氣了,這才收斂了笑容,拉過她的手來嚴肅的說道,“你放心,你男人做任何事情都有分寸,就算不為了我想,也得為跟著我的女人想,我不會讓她過糟糕的生活的。” 宋燕行說的真切,蘇晚從他眼睛里找不出任何說謊的痕跡,可是即使如此,她的心里還是有不安,他是要干嘛,悄無聲息的把宋氏弄沒了,他怎么跟宋老爺子交代。 宋燕行的世界,她其實一直沒懂過。 蘇晚看著他,認真的開口,“那你不能騙我,有什么事情,都要告訴我的?!?/br> 宋燕行看她一副擔憂的樣子,微嘆一聲,點了點頭。 ——**—— emile居高臨下的站在宋燕行的辦公室里看著樓下的棲棲散散的馬路,和巴黎辦公室不一樣,巴黎的街頭永遠人滿為患,不知為何,他的心底,竟隱隱有了一絲凄涼的味道。 宋燕遲推開門,看著emile,冷冷一笑,“所以呢,現在你滿意了嗎?!?/br> 宋氏整個落入他的手里,加上宋燕行無故轉賣的股份,emile太急功近利,居然都不想一下就直接高價購買了他拋售的股份,宋燕遲覺得他的腦袋很有可能是被驢給踢了。 不然這么明顯的請君入甕他不會看不出來。 emile回頭看著一臉惱火的宋燕遲,笑著搓了一把自己的金卷發,笑的很是邪魅,“現在宋氏是我的了,你可以隨意享用這里的一切了,開心嗎。” 宋燕遲冷冷的看著他,走過去坐在沙發上,秘書推門而進,送進來香醇可口的咖啡,宋燕遲抬頭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面孔,至少他以前沒在這里看到過這張面孔。 emile回頭,察覺到了宋燕遲的視線,頓時心里有了吃味,揮手讓秘書出去,氣呼呼的坐過來瞪著宋燕遲,將他的臉朝自己掰,“在我面前你還敢看別的女人,不把我當人了嗎。” 宋燕遲瞥他一眼,伸手排開他的手,狹長的丹鳳眼冷睨著他,“現在宋博洋因為這件事情已經心臟病發進了醫院,那些媒體都是你招來的吧,現在只要是個新聞網站都是掛的這條推送新聞,國外強大的橡膠帝國再加上江城的地產龍頭,emile先生,你現在已經是一個傳奇的商業大佬了?!?/br> emile敏銳的捕捉到他話里的關鍵字,“宋博洋病發了?這是一件好事啊,不是應該開瓶香檳慶祝?” “做事情不要做的太過火,我總覺得宋燕行不是那么好打發的人,這么大方的把手里的香餑餑給你,他一定是找到了更好的大馕,你現在最應該做的是,認真檢查你是不是已經被宋燕行給侵蝕進來?!?/br> “還有,宋博洋是我爸爸,說話客氣一點。” emile眼里的開心慢慢的冰冷下來,他看著宋燕遲,“所以你現在已經陷入了自己給自己演的戲里了嗎,在他身邊扮演懂事聽話的兒子,是不是已經上癮了?” 宋燕遲冷眼看著他。 “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這么多年在他身邊演的戲是不是自己都難辨真假,還是你已經習慣了宋博洋當你的爸爸,那些對你的關心你都自以為是的以為那些都是給你的...” “不要再說了”宋燕遲眸光冷的像是一把利劍,忽然重重的一聲打斷emile的聲音,呼吸逐漸急促,他一點也不想聽到這些話,他說的每一個音節,都像是要逐漸敲碎他親手給自己織上的美夢。 “你果然是忘記了。”emile嘲諷一笑,“我這么努力的為你想要討回一份公道,偏偏當事人已經沉迷其中,如果你忘記宋博洋他們夫妻兩對你們曾做過些什么的話,你還可以安心的待在他的身邊當個聽話孝順的兒子,當然,如果你的秘密不被他發現的話。” 宋燕遲忽然把面前的會客桌重重的踢了一腳,怒氣沖沖的看著emile,臉色難看至極,“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我很早就跟你說過,你不要插手我的私人事情,我很感謝你將我的過去隱藏的查無可跡,但是這不代表我會坦然接受你幫我選擇?!?/br> “emile,我們其實不是一路人,保持現狀不好嗎?!彼窝噙t的聲音逐漸變輕,高大的男人背對著emile,語氣里是他無法控制的無力。 emile害怕這樣的宋燕遲,好像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宋燕遲主動提起他們的關系。 保持現狀... 是什么意思。 他忽然有些發慌,他們之間本來就是不被承認的舒爽關系,他喜歡宋燕遲,更喜歡和他契合的身體,可是如今他的這句話,著實讓他慌亂起來。 他對中文的所有理解,就是從認識宋燕遲開始。 以前他只會滿口撩人的法文,后來認識了宋燕遲,這才發覺,原來世界上還有一種語言,能夠比最浪漫的法文還要讓他歡喜,那種語言,是宋燕遲在意亂情迷時無意間呢喃出的中文詞。 emile走過去站在宋燕遲的身邊,視線和他移平,卻無法看清楚他的視線到底是落在哪一點,他只能憑空跟著看過去,望著灰蒙蒙的天空,“是我做錯了嗎,我只是想要幫你要回你應得的東西而已?!?/br> “我想要什么,我自己清楚,”宋燕遲輕輕的說,“emile,不要再幫我做任何事情了,你現在已經陷的夠深,及時收手還來得及?!?/br> 坑深五十米 “他已經一無所有了, 比起要他后悔,我更想要看他這樣從高高在上的宋家創始人跌落到一無所有的糟老頭,有時候擁有過在失去, 是人生最可悲的事情?!?/br> emile看著他, 忽然覺得有些不懂他,千辛萬苦才走到今天這一步, 已經是臨門一腳,卻不懂他為何在這個節骨眼上放棄。 也許他已經開始起了惻隱之心。 emile不懂他。 馬上快要過年, 宋燕行這幾天沒事, 每天都帶著蘇晚在江城到處玩, 雖然媒體總是想要捕捉這位剛剛失去一切的宋家一把手的最新消息,可是宋燕行把蘇晚保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