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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那個重生女要搶我相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7

分卷閱讀107

    的,道:“怎么商量?委屈?不要再問?”他站起身來踱了兩步,猛地將椅子踢開了,他俯下身子兩手撐在李梓瑤的頭部兩側,道:“每一步都很艱難,從淮南回來那日起,朝中之事瞬息萬變,我不敢有一絲松懈,因為我已經不再是自己一個人了。我盡可能的走更穩妥的路,可我的好夫人卻在背后拆臺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們就不說了。”他話畢直接低了身子,兇狠的、發泄般的吻上她的唇。

    胡茬很硬,扎的臉疼,李梓瑤推搡著,卻被他擁的更緊。

    “你瘋了!”好不容易厲聲呵斥了句,卻又封住了嘴,余下的只是嗚嗚聲。

    兩個人心中都有氣,可發泄只是一時。

    醒來了該面對的還要面對。

    只是這個話題再也不曾被提及,不管是誰對不起誰,這是本難算的賬。

    第78章 七八

    本就心神俱疲,又受了涼風,再加上一夜折騰,第二日李梓瑤就病倒了。

    不知何時,迷迷糊糊中聽見有人在耳旁低語道:“皇后被廢了”她又安心的睡過去,昏昏沉沉中又過了兩三日,是被喉嚨中的苦藥嗆醒的。

    眼中的朦朧退去,一切開始變得清晰,先映入眼簾的竟是齊灝,那幅不修邊幅的邋遢樣,也只有她剛生完孩子時見過。

    “總算醒了,”他說,將她扶起,又擁入懷中,繼續道:“那小崽子鬧騰的很,你睡著的時候,連奶嬤嬤都哄不住他。”

    一下子被摟的很緊,李梓瑤有些不適應,看著跳躍的燭焰,她問道:“我睡了一整天?”

    他在她頸邊搖了搖頭,“除夕都過去了。”感覺到李梓瑤的掙扎,他將她放開。

    “那”李梓瑤有些著急,問道:“父皇查出結果了嗎?”隱約似乎有人對她說過皇后被廢,不知是真是假。

    齊灝點了點頭,“經查證卻有此事,剝奪鳳印,遷入靜心苑,”齊灝頓了一下,沒有接著說下去,可李梓瑤卻想起夢中有人道:“白綾三尺、鳩酒一杯。待年后論處。”靜心苑正是冷宮。

    想來年里皇后也翻不了身了,看來是自己贏了,李梓瑤大喜,周身一輕,心頭的大石頭總算落下了,不著痕跡的抹了抹眼角。

    “諾諾現在干嘛呢?”諾諾是她兒子的小名,李梓瑤自己取的,望他日后對得起自己說出口的每句話。

    “剛睡下。”又道:“抱歉,我那日太沖動了,早該發現你身體不適的,卻”

    被他這么一提,李梓瑤想起那晚他不顧自己的意愿來,別過臉去。齊灝輕笑,喉間的震動聲都能清晰入耳,看來是真的高興。

    “笑什么?”李梓瑤不曾想自己的舉動反而取悅了他,平白的添了絲尷尬。

    齊灝沒有回答,僅兩人在的空間里,又變的寧靜,確實安心祥和的,李梓瑤在這陣氛圍中沉靜下來,當喜悅之情離去,她最想問的還是“齊灝,你已經不生氣了嗎?”

    李梓瑤得了便宜是真,讓齊灝損失慘重也是真,圣旨一下,外面就變了天,周佐期乘機搞垮了國舅,皇后因著和自己妻兒間齷齪被廢,嫡子之位也沒了,某些本還在觀望的太子舊部瞬間倒戈。二王爺有周佐期加持,力量本就強過他許多,經過此事,就更加不能與之抗衡了。那個位置只有一個,敗者從來沒有能夠全身而退的。

    李梓瑤所有的仰仗便是:趁皇上還在,齊灝最好遠走淮南,像書中的前世一樣,從頭來過。可齊灝未必這樣想,畢竟那似乎是一條更艱險的路。

    也因此,她原以為此事事成時,便是形同陌路時。如今卻有些讓人出乎意料,原來齊灝也可以為她衣不解帶,也可以在發生了此事后擁她入懷。

    齊灝沉默了很久,久到李梓瑤以為他不會在回答,卻聽見他說:“陸陸續續請了好多大夫,每一個都說只要醒來就好了,可是每一眼看過來都沒有醒來。”永遠不知道你會在哪一眼里醒來,亦或是醒不來,便覺得,那些東西也沒有那么重要了。

    現在多好,哪怕吵吵鬧鬧,可已經習慣了有你。

    李梓瑤不經意一瞥,發現齊灝把書桌也搬了過來,才注意到他說的是“每一眼看過來”卻不是“每一次過來看”,或許他這幾日都不曾離開。

    是不是可以理解成,這幾日他都陪在自己身邊,沒有參與到皇后“貍貓換太子”一案中去。

    是擔心自己病中無人照料,還是那個“欺君之罪”的名頭?

    李梓瑤清淺的勾唇一笑,該說聲謝謝的吧,雖然你覺得我是在胡鬧,又盡管這個胡鬧斷了你臂膀,可你這次卻站到了我身邊。不管咯,反正沒事了。

    哦,對了,作為回報,有點想告訴齊灝那個事關皇后不是他生母的真相,也許這樣他心中能舒坦些,可又擔心他會追問,想想還是算了。

    李梓瑤輕松了,可齊灝還在煎熬。

    搞垮皇后,打壓齊灝,只是二王爺的第一步。

    齊灝沒有像往常一樣穿朝服,李梓瑤驚訝不已,“你今日不去早朝嗎?”以往圣上隨不勤于早朝,可年節后的第一天是不會缺席的,畢竟是年頭的第一個執筆之日。

    “嗯,父皇病了。”

    “病了?好端端的怎么病上了。”

    那日在皇后宮中見他,他還正常的很,這才幾日,完全不像是上不得朝的樣子。

    “昨日我去宮中拜見,御醫說是cao勞過度,又感了風寒,仔細養養,無甚大礙。”齊灝回道。

    李梓瑤眼神一轉,拖拖拉拉道:“那好端端的也不該病的上不得朝。”周貴妃什么時候抖出皇后的事不可,非得這個時候,要說沒后手,李梓瑤是不信的,皇上正值壯年,齊灝不往壞了想也屬常情,可李梓瑤受過那么多現代宮斗類文學及影視作品的熏陶,不往這方面想都難。

    經她這樣一暗示,齊灝察覺出不對勁來,默不作聲。

    李梓瑤見他沒什么反應,打哈哈道:“也沒什么的,我前些日子也好端端的,可說倒就倒,還病了那么多天。”兀自從他身邊走過。她那段時間心事重,在那樣的日子里,難免一場大病。可皇上不同,他的心思從來都沒用到過愁人的地方上去,又被人好好照顧著,確實不該突然染上重疾。

    李梓瑤心道:可別以為我在咒你爹,我撿了條命,只當是又重生一回,以前的賬全清了,不惹你,各自安穩。

    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