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著。“端王府離衛國公府三步遠的距離,相見什么時候不能見,光指著這一天?!?/br> 好氣哦,自己還想著他,他一點兒都不想自己。 佟氏交代了兩句話便讓李子鳴回去,畢竟他媳婦兒還挺著肚子。他前腳走李子倬后腳就跟上了。 眉間一跳,李梓瑤趕緊喊道:“三哥哥留步 !” 她只打算在這兒留一晚,若沒能同李子倬搭上話,下次見面就不知要到何時了。 “怎么了?”他有些不解。 “我正巧也要回房,咱倆好久沒見了,不妨一道兒?!崩钭淤境鲞@個院落跟李梓瑤回房的方向是一致的,他若是送送李梓瑤,兩人在路上說幾句話的時間還是有的。 明月當空,清冷的光輝灑下,垂頭看去,仿佛地面上鋪了層白霜,李梓瑤與李子倬錯開一步,看著他的背景仿佛不經意的問道:“街上可熱鬧?怎么這么晚才回。” “挺熱鬧的,你在家中閑來無事,該趁著今日出去看看的,尤其到了晚上,很多人聚在郊外辦詩會、猜燈謎、賞月,你是女子,又不喜好我剛剛說的那些,想來跟別人一起放河燈有趣些,今年猜中了燈謎有送河燈的,樣式都還挺別致?!?/br> 雖然聽起來挺有趣兒的,但是李梓瑤心中有事兒,一點也沒因他的描述而感到高興,為了顯得自己問的不那么刻意,她不得不牽出絲笑意,問:“那你去猜燈謎了嗎?” “當然去了,此等有趣兒的事兒有我不摻和的嗎?”李子倬回的理所當然。 “呵呵,我原以為你不會去的,那些個燈謎你能猜的出來嗎?”故意調笑他,想要知道他有沒有拿到河燈。 “小看你三哥了不是,哪能難倒我,我在你眼里除了吃還有別的優點嗎?”李子倬被她說的不高興了,嗆聲道。 “你厲害,你贏了幾個河燈啊?” “要那么多干嘛,贏一個就行了,都讓你三哥拿走了,還讓別人玩什么?!?/br> 嘿,李梓瑤暗笑,什么時候李子倬還是在乎別人能不能盡興的人了?看來不是為了玩去的,是奔著河燈啊。眼下一轉,又問:“你不會還去放了河燈吧,那不都是小姑娘干的事兒嗎?可別說你故意鉆進去湊熱鬧?!?/br> 李子倬一挑眉,轉過身來,“我是那種人嗎?” 李梓瑤趕緊追問:“那你的花燈哪去了,又沒有見你拿回來?!?/br> 他回答的干脆,“送人了。” “送誰了?” 這回李子倬到認真的看了李梓瑤一眼,“你問這干嘛?” 李梓瑤抿抿嘴,撇過臉去,“問問都不能問啊?!?/br> “都成了親的婦人了,還好打聽事兒,回頭讓娘知道來了,還要說你?!?/br> 哦,搞得你好成熟的樣子哦。 李梓瑤還想問,可正巧走到了她自己房門口。 “時間也不早了,你趕緊去休息吧,我走了?!崩钭淤菊脡合铝怂脑?,還沒待她出口,便轉身離開了,沒了李梓瑤拖后腿,他步子快上許多,沒一會兒就跨過了拱門。 李梓瑤嘆聲氣,回了自己房間。 ***** 又過了將近一月,長樂卻很少來府里坐了。 李梓瑤算了算日子,先走陸路,再過水路,齊灝應該是到淮南了。 想送個信過去,她提筆又放下,喊道:“墨竹,我這兩天有些不舒服,你請個大夫過來?!?/br> 第36章 有孕 不知不覺間到了二月,李梓瑤在游廊盡頭的圓拱門前的石桌上擺了幅棋,她看了一些關于圍棋方面的書,有句話說是:“下子后,對方棋子無氣,應立即提取對方無氣之子,下子后,雙方棋子都成無氣狀態,應立即提取對方無氣之子?!?/br> 什么鬼?完全看不懂。 突然感受到書中齊灝和甄夕絡閑暇時以彈琴作畫、下棋對弈的逼格竟是如此之高,讓她望塵莫及。 太燒腦,她要放棄這項活動,覺得自己的智商只適合五子棋。 都是一樣的棋盤,她給墨笙墨竹講了規則,無事時便拿這個打發時間,有時自己和她們下,有時看她們自己下。 墨竹的繡活兒做的好,經常針線不離手,哪怕是三個人一起玩,她得了空也要繡上兩把。 李梓瑤端著熱水走到廊前的橫柱前,這里被人擦拭的干凈,便找塊兒橫木坐下,向外看去,楊柳已經吐了細芽。她突然轉了頭目光穿過圓拱門,記得那時雪剛停,天放晴,她和幾個侍女便穿過這道門,向南拐,漫步踏過水上小道,再穿過回廊,便是一片被雪覆蓋了的空地,她們在空地上戲耍,回過頭來不經意的一瞥,齊灝在亭下煮茶。 悠悠嘆了口氣,閉目養神。 墨竹細致,見她如此便開口喚道:“王妃,外面涼,不如回房休息吧?!?/br> 李梓瑤點點頭,慢慢站起身來,大紅色油漆雕木在霞光中顯得古樸,她的背影也襯的肅穆。 ***** 做了一夜的夢,夢里又回到現代,她躺倒綿軟的大床上,陽光透過半拉開的窗簾灑進室內,仿佛被刺傷了眼睛,她皺著眉頭醒來,聽到乒乒乓乓的聲音從廚房傳來,有些不解,她是一個人住的,怎么會有聲音傳來。 下了床,雪白玉足伸進帶小兔偶的棉拖里,露出的腳后跟也圓潤可愛,她揉了揉眼,從梳妝臺前走過,一轉頭,從鏡子里看到的不是原來的自己,而是書里的李梓瑤的模樣,她有一刻愣神,又循著聲音而去。 倚在廚房門前向內看去,只有背影,看不到臉,是個穿古裝的男人,他說:“你去客廳等著,馬上就好?!?/br> 是齊灝的聲音?? 迷迷糊糊的李梓瑤走到餐桌旁等著,隱隱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好了?!崩铊鳜幪ь^,真的是齊灝。這才把視線挪到盤子里,她瞬間睜大了眼,“吃吧,是人參果?!彼狚R灝這樣說。 立馬一聲尖叫醒來,她腦子里仿佛還在吼道:“那不是人參果,那是個真正的小嬰兒 。”許是被嚇著了,坐起來后心還在砰砰砰的跳,劇烈的可以聽到聲響。 李梓瑤覺得自己渾身發軟,顫巍巍的從床上下來,穿好衣服走到書桌前。 她該提筆給齊灝寫封信了,畢竟一個半月了,齊灝該到了。 喚墨笙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