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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劍合璧下,開展得有聲有色。 答謝宴采取重要人物一對一接待的模式,也就是說,每一位到場的重要嘉賓,包含政府領導、大型供應商、重點客戶,均有專人全程陪同,這些負責陪同的人,都是天驕集團的中高層管理者,大都是本來就負責對接這些合作伙伴的大銷售。 洛城有兩位重要人物參與答謝,一位是市長秘書,姓陳,由白天藍全程陪同,一位是金融巨頭的董事長,由殷杰接待。白天藍和殷杰分別坐著會務專車,千里迢迢從洛城把人接到宴會現場,正好趕入場時到達。? 白天藍陪著陳秘在留念板上簽名,然后挽著他的手臂一路沿紅毯走入會場,在他的專屬位置落座。市長秘書算是比較高的級別了,她以前也就打過一次交道,要不是答謝宴這個契機,多半沒有再接觸的機會,所以非常地小心謹慎。好在,陳秘雖然也是體制內的,但完全沒有姚處那種傲慢,反而斯文有禮,謙遜溫和,這讓她減輕了不少壓力。 火熱的開場舞后,主持人拉開宴會序幕,何亞平做為董事長,代表天驕集團致答謝辭,孫無慮坐在主賓席位,一對一陪同著江城市委柳書記。 何亞平答謝完后,酒宴正式開始,有明星上臺表演節目,這些參會人員都是見過場面的,對那些非一線的小明星并不感興趣,都想著趁此機會拓展人脈,沒有專人陪同的合作伙伴們便三三五五地聊起天來。 有專人陪同的嘉賓地位比較高,架子也都拿得穩,只是淡淡和陪同人員聊兩句。白天藍主動找話題,把路演時孫無慮所說的公司優勢、前景等內容,一一轉達給陳秘。 陳秘笑道:“你們孫總的路演我看過直播,不過奇怪的是,今天竟然不是他致辭,最大股東不是董事長,反而是CEO,挺少見的。” 白天藍笑道:“董事會選舉時,是孫總自己力薦何總出任董事長。何總是公司的創業元老,德高望重,素有恩威,其他人也都是服他的。” 一般而言,最大股東都擔任董事長,畢竟董事長是公司最高領導者,是公司利益的最大代表,擁有至高無上的任免權。天驕集團自創立起,到上市前,也都是孫無憂、孫無慮兄弟兩個最大股東擔任董事長兼任總裁,可其實也沒有法律條款規定董事長必須是最大股東。 天驕集團治理架構變更時,按照慣例,應該是孫無慮任董事長,何亞平任CEO,唐堯任總裁,然而,孫無慮獨樹一幟,非要把何亞平推上董事長寶座,讓他變成自己的直接上級,這道決議一出,就驚掉了幾乎所有人的下巴。 白天藍也屬于被驚嚇的一員,靜下來她仔細想了想,這個結果有可能是因為孫無慮極其信任何亞平,愿意讓他享受尊榮,凌駕于自己之上,也有可能是因為董事長需要經常出面應付媒體和社會公眾,而孫總不耐煩這些事吧。?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這種局面已經形成。白天藍早就在忍不住地腦補這個畫面,何總疾言厲色地斥道:“頭發剪不剪?衣服換不換?耳釘卸不卸?再這么自由散漫吊兒郎當,信不信我召開董事會罷免你!” 整天被這種狂風暴雨掃蕩的小阿慮,不知道是如何忍辱負重委曲求全,才能在保住CEO職位的同時,保住自己時髦風sao的裝扮風格。 ** 伴著臺上的歌聲舞姿,宴會在觥籌交錯中進行得如火如荼,陳秘參會不過是給面子走個過場,并無其他交際需求,中途便聲稱有事,提前退場。白天藍按照陪同規定,要陪他返回洛城,但陳秘堅稱不需要這么客氣,讓她留下,照應其他參會人。 白天藍將他送上返程的車輛,自己回到宴會場,給那些有過交道的合作伙伴們敬了一圈酒,然后坐回原位,稍作歇息的間隙里,她環顧了下宴會其他嘉賓,但見不遠處一個身姿挺括、溫文爾雅的中年人,正帶著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孩挨桌挨個敬酒。 中年男性是金城地產的董事長顧云山,年輕女孩是顧曉萌。她今天穿了件類旗袍式的小禮服,原本的黑長直在腦后挽了個發髻,還插了根古色古香的玉步搖,清純中透著溫婉,顯得更加秀氣。 她一笑收回目光,低頭給自己倒了杯酒,還沒來得及喝,就覺得身邊座椅輕輕一動,轉頭看去,不覺一驚。 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風姿奪人,艷光四射,明麗的五官比女子都要美上幾分,眉梢眼角盡是風流意態。坐下時,他抬起眼睫沖她淡淡一笑,狹長而深刻的雙眼皮一筆撩上去,整個人立刻多了一份勃勃愈發的危險感。 她友好地伸出手去,自報家門:“您好,白天藍。” “你好,我姓陳。”他淺淺握了下她的掌尖便即放開,笑吟吟問道,“可以請你喝杯酒嗎?” 這個笑容一漾開來,眉目間原本的凌厲于瞬間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眼桃花,勾魂攝魄。 嗯,是個情場浪子。白天藍心里給這青年下了個初步論斷,見他只說個姓氏,也不追問,只是給他帶來的酒杯添上酒,舉杯笑道:“今天是我們公司的答謝宴,作為東道主,當然應該是我請陳先生。” 陳先生伸出食指,輕輕一搖,眼里的笑容更是濃得要滴出來:“答謝酒已經有人請過我了,我請你喝酒,是因為有事相邀。” 白天藍笑問:“那,有什么可以為您效勞的?” 陳先生低聲笑道:“良宵盛宴,當伴之以美人歌舞。有人說想看這個宴會上最俊的男人和最美的女人共舞一曲,我推卻不過,只好厚著臉皮來請白小姐。” 白天藍忍俊不禁,戲謔道:“多謝陳先生謬贊,但我這個全場最美太水了,不敢和您這個名副其實的全場最俊相提并論啊。” 之前她的目光都凝聚在他臉上,這次著意打量了一下服裝,竟然有意外收獲。 這位陳先生穿了件孫無慮同款的曜石黑迪奧西服,腰身被襯得纖長而勁瘦,區別在于,孫無慮穿著是清貴超然的風流,他穿著卻透出一身頹廢又浪蕩的病態氣息,強烈的對比不亞于一朵林間芝蘭與一叢暗夜鴉片。 陳先生察覺到了她一瞥而過的目光,也聽出了她語中戲謔之意,桃花眼里的笑意仍然盈盈欲滴:“我說白小姐全場最美,也許真的謬贊了,但白小姐說我名副其實,那還真就是名副其實,不信的話,你往四周看看,找一個能蓋過我的男人來瞧瞧。” 白天藍點頭笑道:“不管怎么樣,自信總是好的。” 她舉目環視,與會嘉賓大都是端正肅凝的中年人,很多都已經大腹便便頭發稀疏,其他的就算身材板直五官周正,論長相,也沒誰蓋得住眼前這個人,最后,她只得遙遙一指孫無慮,笑道:“我們老板是我見過最帥的男人了,你要不去跟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