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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套話,一會兒恐嚇,把每個人都撥弄得團團轉,有個女生因為多報銷了一張出租車票的緣故心里有鬼,竟然被嚇得當場招供并嚎啕大哭…… 終于輪到了王文欣,唐堯二話不說,直接冷冷地問道:“指使你的人是誰?” 王文欣一愣:“唐總,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問你,是誰,指使你陷害白天藍?”唐堯一抬眸子,眼中兩道精光暴射而出,冷電般直射而來。 王文欣一臉茫然,眼帶疑惑:“我……沒有啊!” 唐堯不覺一凜,原本散漫靠在沙發上的孫無慮也不由得地直了直身子,他們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知道答案已經呼之欲出。這王文欣果然拿得夠穩,但也就是因為拿得太穩才露出馬腳,任何一個人突如其來被扣個罪名,都會震驚、委屈、憤怒,而不會像她這么平靜。 唐堯冷笑兩聲,往椅子上一靠:“你不承認沒關系,上了法庭,有你認的時候。”他提起座機,撥了個內線,“小喬,通知律師,對王文欣提起刑事自訴。” 王文欣驚道:“唐總,你不能冤枉我啊。” 唐堯淡淡道:“安全工程師檢測了小白的電腦,發現里面有殘留的木馬病毒沒有刪除,而這個病毒是跟隨你拷給她的文件同時移植到電腦中的,證據確鑿,你不用再狡辯了。” 王文欣聽得冷汗直流,渾身一軟縮到椅子里,忽然一個念頭閃過,她激靈靈打個冷戰,不對,要是真的證據確鑿,又何必把這么多人叫來一同受審?他并沒有證據,他在詐我……她定了定神,偷偷吸了口氣調整狀態。 唐堯見狀,心里贊一聲好樣的,徐徐說道:“本來嘛,公司上市在即,老板也不想內部員工涉入刑事案件,所以準備私下了結,叫了這么多人陪你一起來,就是為了掩護你。可你既然不識好歹,那就算了,把你送交警方,正好顯得公司大公無私,絕不包庇,你也不用擔心,因為情夫被辭心懷怨恨,陷害上司并給公司造成巨額損失,這罪名不重,不過就是賠幾億塊錢、坐幾年牢的問題,要不了人命的,不算大事。” 王文欣尚未安定的心神再次被震得四下飛散,聽他提起丁峰的事時大腦已經是一片空白,唐堯不耐煩地揮揮手:“滾出去吧。” 王文欣驚駭得手足無措:“唐總,我錯了,請給我一次機會,不要把我交給警察。” 唐堯更加不耐煩地揮手,喝道:“出去!” 王文欣紅了眼睛,轉過身去求孫無慮:“孫總,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也是……也是別人讓我這么做的……” 孫無慮冷冷地看著她,一語不發,唐堯敲敲桌子示意她坐回來,但依舊沉著臉,眼神如刀一般剮過來。 王文欣瑟縮著整理情緒,半晌后才低聲說:“丁峰被開之后,去了科信在洛城的辦事處做銷售,是他讓我這么做的……” 唐堯啪地一拍桌子,厲聲道:“重新說!” 王文欣渾身發抖,顫聲補充道:“真的是丁峰,一開始他只是把優盤給我,讓我想辦法插到白總電腦上去,這個不是什么難事,我找個機會就能做了,但他又讓我算白總的行程來找時機,我不知道具體怎么cao作,問他他也說不明白,后來,是科信的李書涵來找我,并手把手地教我怎么做。” 白天藍苦澀一笑,在她聽到丁峰去了科信的時候就隱隱猜到了這一點,但親耳聽到又是另一種的感覺。李書涵,畢竟曾經還算關系不錯的朋友,現在雖然是競爭對手,也還時不時地一起出去逛逛街喝喝咖啡,交流一下工作心得。 “她是科信在洛城的銷售負責人,但是業績一直不如白總,她說,再這樣下去,她的飯碗就得丟了,不過在她丟飯碗之前,會先開掉丁峰,丁峰已經被天驕開過一次了,再被科信開掉的話,以后在行業里就沒法混了啊。”王文欣臉色尷尬,“不過,我覺得李書涵也沒說實話,她其實是有私心。” 她偷看了眼唐堯,見他臉色不善,也不敢賣關子,乖乖地接了下去:“她說以前做業務的時候,遇到難題就會向領導求助,領導多半會來幫她,可自從到了洛城,他領導別說幫忙了,連提點一句都不肯,就因為競爭對手是白總。你們沒見她說這話時候那帶恨的眼神,一見就什么都明白了,她喜歡她領導,但她領導喜歡白總,她就是嫉妒瘋了,咽不下這口氣所以才用這一招。” 唐堯和孫無慮又交換了一個眼神,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深藏著的驚詫,這么大的手筆,要只是因為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也太不可思議了! 當然最驚詫的還是遠程在線的白天藍。她本來還處在被朋友捅刀的悲傷與失落中,聽到王文欣的后一句話不禁啞然,領導日理萬機,不可能時時刻刻等著為下屬提供幫助,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李書涵也工作了這么多年,怎么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懂?至于她領導喜歡自己更是無從說起,一年到頭見面的次數一只手都能數清,最多通七八個電話,一大半還是她逢年過節主動打去問好的,這是吃的什么飛醋? 會議室的王文欣說完這些,覺得該交代的也交代完了,便又低下頭去。唐堯笑問:“就這些嗎?不說說李書涵給了你什么好處?” 王文欣愣了下,垂頭道:“她保證不開除丁峰,而且……給了我一百萬。” “轉賬賬號給我。” “不是轉賬,是給的現金,裝在一個旅行箱里。” “你們平時怎么溝通?電話,郵件,短信?” “全部都是電話,或者見面,她很謹慎。” 唐堯笑道:“沒關系,反正我們可以證明病毒是你種進去的,這就夠了。” 王文欣苦笑道:“唐總,我錯了,我就是為了丁峰,當然……也貪那一百萬……” “你在說謊。”一直沉默著的孫無慮忽然打斷她,相比于唐堯的銳利,他的眼神要淡然得多,瞧不出什么情緒,可也正是這種不可測的未知讓王文欣覺得充滿寒意。 她本能地分辨:“這次真的沒有……” 孫無慮靜靜問道:“方亞熙和孟子涵的事,也是你干的吧?”一句話把電話兩端三個人都驚得一震,“那時白天藍就已經身在局中,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時丁峰還沒有被勸退,你和她無冤無仇,李書涵也才到洛城沒幾天,自己尚未站穩,指使你算計她的可能性不大,那么,是誰讓你那么干的?” 王文欣急道:“方亞熙的事,不是我……” “拍照片的人進了辦公區,要進辦公區有兩種方式,刷工卡或者用應急鑰匙,你是行政主管,鑰匙一直在你那兒。而且,當天你本來在和孟子涵一起加班,只是先行離開了而已,讓我想想,你是得知方亞熙要來,故意離開給他們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