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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就此分開。 盡管此時兩人之間的距離差不多夠再塞一個人。 蔣逍睡覺很規矩,平躺著,雙腳并攏,手安穩地放在腰腹間,若是臉上再蓋塊布,活脫脫就是一具尸體。 南曦蠢蠢欲動地想往他身邊靠近,就聽到他說。 “你不需要打坐練功?似乎那些習武之人,都會用打坐代替睡覺。” 南曦訕笑了兩聲:“是的,是這樣,我今天功課還沒做。” 說著只好坐起來,靠著墻安心打坐。 似乎是因為喜歡的人就在身邊,南曦這次入定的很順利,幾乎毫無阻礙,而周天運行也比之前要快了少許。 接下來兩日,兩人將別的房屋還完整的位置拆了過來,修修補補,竟也把屋子整修得差不多了。 同樣是山里,這大山沒有危險的猛獸,南曦比較放心蔣逍在這里生活。 今日要去尋師兄學習游龍劍法,以后每日能見面的時間就少了。 南曦有些依依不舍地抱著蔣逍的胳膊,在他肩上蹭了又蹭才離開。 蔣逍抿著唇,心里始終有股難平的情緒,不知何時絲絲縷縷地涌了出來。 醫院中。 蔣逍看著病床上毫無聲息的人,臉上的表情依舊沒變,甚至嘴角還帶了些微笑意。 “你竟然還笑得出來,那可是你父親。”女人揚起長長的紅指甲憤怒地指著他,像只隨時可能會爆掉的氣球。 “哦,父親又如何。”蔣逍輕描淡寫地反問。 “你……如此不孝,你會遭報應的。” 報應,他可不知道報應是什么東西。 第47章 南曦覺得今天的乾陵師兄格外的不一樣,雖然也會笑, 但是笑起來毫無溫度, 單只是站在那里, 就像是一尊沉默的雕像, 令人難以接近。 南曦小心翼翼地上前。 “師兄,你的手臂好些了么?” “已經無礙。”乾陵道, 舉起了劍,“我現在給你演示游龍劍法,你注意看。” 說著,沒待南曦有什么反應, 就直接開始練劍了。 南曦只得把話都咽回肚子里, 看著他一招一式地開始演練。 那把薄薄的長劍似是活了一樣,在他手中靈動地展開。 乾陵的動作很快,越來越快, 恍惚間,仿佛有一條龍從他的手中飛出,如天龍皓首一般圍繞在他身旁靈活地游動。 劍光晃花了人眼, 龍昂首,仿佛發出了一聲輕鳴。 南曦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那把劍竟然跟活了一樣。若非她親眼看過乾陵的劍, 還以為他拿出個活物來欺騙自己。 待到乾陵收功,南曦還沉浸在剛剛看到的劍法之中。 “怎么會這樣, 怎么是這樣。”她喃喃自語道, 執起手中的劍, 不由自主地比劃了起來。 乾陵抱著劍后退一步。 師尊說南曦天資聰穎,甚至不惜出手要廢掉她原來的武功也要將她收入門下。 這游龍劍法,在古時期的傳說里,也如同純陽功一般,據說是仙人所用的御劍術,而今也同樣是被簡化后的劍法。但即便如此,能學會的也寥寥無幾。 就算他自己,也是自小就跟在師尊身邊學習,才有如今的造詣。 這南曦,當真是天縱之資? 就在他思索的時候,南曦已經揮動了劍,那動作,分明與他剛剛所練并無二致,足足有□□分相像。還有一些關竅她不知道,所以一些關鍵之處只是形似。 劍在南曦身邊轉了兩圈,正要騰空而起,突然聽到她驚呼了一聲,整個人就瞬間倒在地上,劍也摔到了地上。 乾陵上前,蹲下身把住了她的脈搏。 “內力耗盡,這劍法對如今的你來說負擔過重,你內力太弱。” “我知道,但就是想試試。”南曦朝他笑了笑。 這種高深的劍法要使用也需要深厚的內力配合,她剛剛連一個招式都沒有撐過,就被吸干了所有內力。 在地上躺了好一會,她坐下來打坐片刻才站起身。 “今日就到此為止,明日我再為你演練下一招。回去好生休息。”乾陵囑咐道。 “是,師兄。” 在原地打坐了小半個時辰,感覺恢復了不少之后,南曦立即就狂奔下山。 蔣逍正在門前削著什么東西,南曦湊過去一看,是一根箭。 他用腳夾著兩塊木頭,單手慢慢削,看著很有些吃力的樣子。 南曦莫名有些心疼,蹲到他身邊:“是要做弓箭?” “嗯。” “你……現在怎么拉弓?”她小心翼翼地問,生怕會戳到蔣逍不舒服的地方。 蔣逍沒抬頭,只是坦然地道:“用嘴。我只是想試驗一下。” 南曦點頭,開始幫忙起來。 他不知道哪里弄來的弓,那弓看起來很老舊了,又被人打磨了一遍。 箭做好之后,蔣逍單手執著弓,很費力地用嘴斜斜地咬住箭桿和弓弦。 南曦幾次想上前阻止。這樣無法固定箭頭,弓弦也會打到臉。 可是看到蔣逍執著的眼神,她又頓住了。 蔣逍不需要別人的同情,他只是在摸索適合自己的東西。 果然,幾次都被弓弦彈到了臉,箭頭也斜斜地刺到地上,并沒有任何準頭。 他沉默地走過去揀起箭。 “果然不行。” 南曦拉住了他的手。 “別練了,這樣不行。要不,換點別的。飛刀你試過么?這也是需要考驗眼力和準頭的,威力也不錯。” 她想起了小李飛刀這個電視,當初李尋歡可是風靡了大江南北,不知道多少人為他傾倒,多少孩子中二地拿著飛刀比劃,幻想自己會小李飛刀。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么?”南曦道。 蔣逍不解地看她。 “你入武當的時候,是因為什么被刷下來的?” 她想知道他是因為什么沒有拜師成功。飛刀本身殺傷力并不夠,需要配合內力,她得知道蔣逍有沒有習武天份,是否是因為天賦問題才沒有入門。 蔣逍迷茫地仰頭看了下天空,腦海中竭力回憶著發生了什么。 那人并沒有再次上山,他只行進到半途就下山了,至于下山做什么卻想不起來了,沒有任何印象。 于是他搖頭:“沒有參加到最后。” 南曦卻以為他中途就失敗了,于是想了想。 “我這里有一份內功心法,你可以試著練習一下。我現在去找打鐵匠打造一些飛刀,你也試試,若是殺傷力不夠,可以在刀上抹麻藥,這樣你也有自保之力。”南曦認真地道。 她拿出來的內功心法既不是武當的也不是逍遙派的,而是在山洞中學到的。 門派的功法不能外流,這種事情她還是知道的。 況且那洞中記載的心法很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