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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 想到這,她摸了摸今天意外得到的兩本秘籍。 也許,她可以練練試試? 這一忙碌,就忙碌到了晚上十點左右,終于不再有人進來。掌柜的讓后廚給她做了一份rou絲面。 南曦一晚上還沒摸著空吃上一口紅豆糕,早就餓的前胸貼后背。顧不得許多,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吃完跟著小二進了柴房。 柴房挺大,小二指了指地上讓她自己收拾,南曦道了謝,又順口打聽了一下蔣逍的消息,依舊沒人知道。 南曦簡單收拾了一番,剛要躺下,小二又帶了兩人進來。 “這二位也要在這里擠一晚,你們將就一下。現在人多,馬棚也住滿了。”小二說完就走了。 那是兩個與她差不多年輕的年輕女子,穿著也普普通通,并不富貴的樣子。 似乎是結伴來的,兩人一直在說說笑笑。 進來看了眼柴房的環境,兩人都有些嫌棄的樣子。 “睡地上?多臟啊,這怎么睡。” “連被子都沒有,這么一大堆柴禾,夜里不會有蟲子爬出來吧。好可怕。” “我認床,不是軟床我睡不著。小桃,我要回去睡了。” “行,我也回去,天亮了再來,到時候喊我。” “好。” 兩人說著,也沒跟她打招呼,轉頭就走了。 南曦坐在地上一臉無語地看著兩人。 既然在城里有地方住,又為什么來擠柴房。為了體驗生活么?那為什么天亮了還要過來,演給家人看? 真不知道這些人在想些什么。 不過能一個人住更好。有地方睡就不錯了,她可沒得挑。 柴房里有一盞煤油燈掛在墻上,不甚明亮的火焰照著屋子。 南曦翻來覆去睡不著,索性摸出了心法秘籍站在火光下看了起來。 心法講的很淺顯直白,還配了圖,如何呼吸如何調氣。南曦這從沒有接觸過武功的人也能看得懂。 就是這心法有一個奇怪的注意事項,修煉的時候一定要清靜無為神游太虛。 神游太虛了,那還能注意到內力是否在運轉么? 有些好奇地按照圖解盤腿坐下,南曦默念著心法口訣,調整呼吸,想象體內氣在體內流動。 明月正盛,城中的一切都安睡了下來,隱隱能聽到蟲鳴風吟。 腦海中紛雜的圖像和意念慢慢地越飄越遠,越飄越遠,南曦不知道自己是睡著了,還是神游太虛了。 等到猛地醒過來的時候,她只有一個感覺。 腿很麻,麻得沒有知覺了。 倒在地上緩了很久才緩過來,南曦扶著墻站起身,發現天竟然已經微亮了。 也就是說,她竟然坐在地上坐了一夜。 摸了摸身上,好像沒什么改變,就是精神挺好的,睡飽了一樣一點也不困。 伸了個懶腰,南曦坐在門口吃了紅豆糕喝了水,跟已經起來的小二打了個招呼,便往布莊出發。 走到布莊的時候,太陽剛露出頭來。 這么大早的,南曦沒想到,布莊門口竟然站了不少人。 一個年過中旬,穿著紅裙抹著大紅唇的胖女人,掐著腰站在門口大罵:“秦義氏你這個不要臉的你給我出來,竟然偷學我們布莊的配方,你還有沒有一點廉恥之心了。” “老嫗婆你罵誰,我還沒找你算賬呢,還有臉說,你也偷了我們布莊的緋色配方。竟然還有臉上門,我看你的臉也是被狗吃了。” “你猜被狗吃了,那明明就是我們自己試色出來的,何時偷了你們的配方。” “我呸,多一道少一道工序出來的顏色都不一樣,那緋色是我試了三年才試出來的,獨一份,你們的顏色竟然和我的一模一樣,說不是偷的誰信。” “你那海藍不也是偷了我們的配方。” “那是我試出來的,不是偷。” “找執法堂評評理。” “去就去,誰怕誰!” 兩人越說越氣,鼻子都頂到了一起,就差動手了。 南曦這聽明白了,原來是互相懷疑對方偷了自己家的染料配方。 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再不回去,老板娘要等急了。于是她小心地繞過兩隊人,一腳邁進了門里。 “哎,你誰啊,什么事?”秦義氏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她。 南曦掏出信物揚起笑臉:“老板,我來取金絲布。” 秦義氏的眼睛還瞪著對方布莊的老板,口中哼哧道:“今日有惡犬上門,就不做生意了。麻煩擇日再來,請回吧。” “啊?!” 第23章 聽到秦義氏說不做生意了,南曦立即就急了。 裁縫鋪老板娘要的很著急,況且,她今天一定要回去,原本想著取了布就買些干糧早點出發回村。 若是晚了,天黑前走不到山腰的茅屋,就要露宿在野外。 那邊兩個布莊的老板又懟上了,身后的人全都擁上去拉住自家老板不能沖動。 南曦著急地在門口轉了兩圈,突然看到秦義氏身后一個瘦高的女幫工神色有些不太對,眼神一直亂飄,只是裝著樣子隨著人群上前拉秦義氏,但實際腳步卻一直往后退。 很快,那人就悄悄地退到了院內,消失不見了。 南曦沿著院墻開始跑,這里是正門,但是一般這種作坊都不止一個門,一定有后門小門。 果然,她很快找到了一個小門,小門從里面關著,推不開。 有些焦急地,南曦眼睛瞥到了院墻外的樹上,抱著樹有些艱難地爬了上去,這院墻建的有些高,她呼哧呼哧了許久才爬了上去。 樹上能將院落中大部分地方都看得清清楚楚,南曦很快就看到了那個幫工,她正偷偷摸摸地站在后門邊。南曦忙又往樹上竄了竄,確定沒人發現自己之后才凝神往下看去。 就見沿著院墻外又走過來一個神色陰郁的女子,同樣腳步匆匆,看她的衣服,可不就是來找茬的對頭布莊的女工。 “不是告訴你不要聯系了,你是想害死我么?”瘦高女工厲聲道,神色里滿是驚惶和不耐。 “銀子少了。”另一個女工伸出手,面無表情地道。 “該給你的已經全都給你了,你做的也只能拿到這么多。趕緊回去,以后不要聯系了。” “銀子。”但那女工只是伸著手,重復著這句話。 “滾,懶得跟你多說。”瘦高女工翻了個白眼,有些不耐煩地轉身要走。 沒成想,身后的女工突然從袖中掏出了刀,刀直接抵在了她后腰上。 “給我銀子。事情是我提議的,配方也是我寫的,你們私吞了銀子,拿出來。”女工低聲威脅道。 被刀抵住,前面的人明顯慌了,聲音顫抖道:“好好,給你銀子,你別沖動,但是銀子不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