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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擠進去。” 說到這里的時候,小二早已經將酒打好,把酒葫蘆放在桌面上了。 但南曦摸著葫蘆卻不愿意走了。 她對這個世界知之甚少,現在有機會聽人說,她又怎么可能放棄這個機會。 于是便趴在一邊,支起了耳朵聽掌柜的繼續道。 “先說我們這南儋州,最大的門派是武當派,武當派講究以靜制動,以柔克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道長們都很和善,可以說是各大派里最好相處的一個了,這也是我們南儋州的福氣。但是除了武當派,這茫茫大山里,還有一個神秘的門派,或許你們都不知道。” “是什么?”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問道。 “叫鬼谷門,最擅長五行八卦奇門遁甲,傳聞他們也很擅長岐黃之術。不過也只是聽說,他們在哪,是否存在,都不可知也,因為誰也沒見過。” 南曦聽到這兩個門派的名字,不由得愣了愣,很熟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可是這里又不是歷史上有記載的古代。 南儋州她沒聽過,但是南儋部洲倒是聽過。可是那是在山海經中,神話傳說里。 人們也確實會以九州來指代古中國,可這個九州,是指冀州揚州雍州這些地方,也就是漢地。 這里難道是華夏跟有什么關系么?但這里為什么會沒有朝廷,只有門派。門派統治一方土地,沒有律法,全靠門派規則來代替,這個世界還能發展至今而沒有發生混亂或者滅忙,不得不說是件很神奇的事。 她迷茫地摸著酒葫蘆,聽錢掌柜繼續說。 “其他的什么青陽門,八卦門,都是依附武當存在的小門派。而在我們西南方向的南潘州,剛剛他也說了,最大的門派是少林,除了少林,還有個門派也是響當當的,叫峨眉,里面大多是女子。峨眉少林跟武當一向交好,往那邊行走很安全。但是東南方向的赤申州,你們千萬不能去,那里是魔門的地盤。” 錢掌柜心有余悸地道。 “魔門?” “對,天魔門,聽說他們會以人做鼎練功。”錢掌柜說著,枯瘦的手指抬起,指向那個年輕人,語氣陰森地道:“魔門特別喜歡你這種細皮嫩rou的小伙子呢。” “啊!”那小伙子驚叫了一聲,差點趴到桌子下去了,“別嚇我。” “哈哈哈。”錢掌柜和中年人都笑了起來。 “行了,瞧你那丟人樣,你就算送上門去,人家也不一定會看上你。”中年人罵道。 就在錢掌柜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門外突然涌入不少人。 生意上門,錢掌柜忙閉了嘴,朝還伏在柜臺前的幾人揮了揮手。 “行了,你們別趴在這了,故事以后再說,我要做生意了。”說著就朝人迎了上去。 南曦見沒有東西聽了,看了眼時間,忙抱著酒葫蘆離開了。 鐵匠還在賣力地打鐵,見她這么久才回來,略有些嫌棄地道。“怎么去了這么久,我剪刀都已經打好了。”說著拋過來一把剪刀。 南曦手忙腳亂地接過,不住道謝。 “謝謝你幫我打酒,我從不欠人人情,給你跑腿費。”又丟過來幾枚銅錢。 南曦數了數,剛好是一碗餛飩的錢。 不多,但是意外之財,還能吃一頓,南曦美滋滋地收好錢回了裁縫鋪。 老板娘半斜著身子靠在店門口,宛如一道亮麗的風景,過往的男人們都不住地將眼神往她身上瞟。 老板娘也不避諱,依舊笑吟吟地靠在那。 “剪刀。” “好了?嗯,跟以前一樣。謝謝。”老板娘接過剪刀看了看,然后進屋從桌上拿了個油紙包遞過來。 “謝謝啦,請你吃紅豆糕,我親手做的,味道還不錯。” 南曦摸了摸五枚銅錢,又看著手里捧著的紅豆糕。 突然覺得,跑腿什么的,也挺愉快的。 第21章 捧著紅豆糕正待走出裁縫鋪,南曦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就又折返了回去。 “能向您打聽一件事么?” “什么事,你說。”老板娘熱情地道。 “你有沒有看到過一個獨臂的青年,大約比我高半個頭,沉默寡言,身上穿著一塊獸皮。是個獵戶。” “獨臂的獵戶?沒見過。”老板娘聽完她的描述后搖了搖頭。 “那謝謝了。”南曦有些失望地要走。 見她要走,老板娘一拍腿,忙又道:“哎呀,你回來。我突然想起來我有個客人急著要金絲布裁的衣服,但是我明天還要去動郊收貨,來不及去布莊取布了。姑娘,你明日一早有沒有空?” 南曦看了看天色,因為今天到的時候就有些晚,日頭偏斜,是下午兩三點的這樣,現在已經四點多了,這里天黑得早,再過一會天就黑了,她要回村也來不及。 于是她點點頭:“明日有時間。” “能幫我去西城外的秦義布莊取一匹金絲布么,這是布莊的信物,很急著要。” 對自己被委托幫這個幫那個,南曦已經淡定了。 她就當是這里民風淳樸了,反正跑腿也沒壞處,就當打零工,還能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東西。 “好。” 出了鋪子,南曦就站在門外看了一會,又看到那個餛飩攤子。鍋爐上正裊裊地冒著煙霧,香噴噴的餛飩晶瑩剔透地飄在碗里。 她看看手里捧著的紅豆糕,又看看熱騰騰的餛飩,想著今天意外得到的五文錢,果斷將紅豆糕塞進了包裹里,邁著輕快的步伐朝餛飩攤走去。 攤子靠在個角落里,后面挨著一棵茂盛的大樹,因為大樹長在兩座房屋中間,為了避開樹,房屋中間多了個小巷子。餛飩攤擺在巷子口,兩間店都管不著。 南曦坐下,特別豪邁地道:“老板,一碗餛飩。” “哎,來了。” 南曦搓著手,吸著口水等著餛飩出鍋。 太陽慢慢地開始往屋頂落,街上的人少了許多。她支著筷子看著來來往往的人。 突然,就聽到不遠處一個熟悉的大嗓門。 “哪個小賊這么大膽敢偷喝老子的酒,有本事給我站出來,偷偷摸摸的算什么好漢。讓老子逮著了非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骨,敲碎了化在鐵水里。” 鐵匠手持著一把錘子,胳膊上的肌rou堆成山,宛如一尊鐵塔一般橫在門前,發揮了潑婦罵街的功力,聲音洪亮地罵偷酒喝的人。 南曦看得目瞪口呆,原來男人罵街跟女人比也不遑多讓。 她沒有敢多看,生怕鐵匠會罵到這里來。街上原本路過的人,看到他都紛紛躲著走。 很快門口就空了一大塊。 南曦扣著桌子,突然發現手邊滴了一滴水,她奇怪地抬頭,卻突然跟一雙眼睛對上了視線。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