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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花的時候,非常美,村里的孩子們最喜歡去那里了。”夏大夫說著,臉上還露出了些懷念之色。 南曦看了他一眼,據(jù)說夏大夫并不是本地人,看他此時的樣子,倒像是在懷念自己小時候一樣。 走了小半個時辰,總算看到了蔣逍家的房子。 上前敲敲門,蔣逍打開門,堵在門口沒有太多表情地看著她。“什么事?” 他聲音有些低,似乎怕吵醒了屋里的人。 南曦又嗅到一股濃郁的藥味,蔣逍身上也沾染著這種苦澀的味道。 “伯母在休息?身體好點(diǎn)了么。” “嗯。”蔣逍應(yīng)道,沒有讓開讓她進(jìn)屋的意思。 南曦也沒有要求進(jìn)去,只是問道:“你下午會進(jìn)山么,我要進(jìn)山一趟。”她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將自己進(jìn)山的原由說了一遍。 “第一次進(jìn)山,有點(diǎn)忐忑。” 但是等了一會,蔣逍還是沒有什么表示,她忙道:“我隨便問問,天也不早了,我這就走了。” 就在這時蔣逍出聲了。 “你要去摘藍(lán)絳花?” “對。” “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蔣逍說著,轉(zhuǎn)身進(jìn)屋,出來的時候,腰間挎著一個包裹,背上背著一把弓和兩根箭矢。 看到那弓她就想起昨天被他救的事。 “你的弓箭是跟誰學(xué)的?真是太厲害了。” “我父親。” 聽到這回答,南曦不由得噎了一下,不由暗罵自己一句,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蔣逍家只有兩人在,他父親一定是不在人世了,自己這么問的太不禮貌。 因?yàn)閷擂危笠欢螘r間,南曦都沒有再說話。 兩人沉默著上了山。 從前南曦很少爬山,也不怎么外出。她是學(xué)服裝設(shè)計(jì)的,整天悶在家里寫寫畫畫看視頻,只有買布料或是找靈感的時候會一走一整天。 進(jìn)山的路不算陡峭,有條前人踩出來的小路。 蔣逍走在前頭,他走得很穩(wěn),像是為了照顧她,步伐并不是很大。 南曦盡力地跟上他的腳步。越往上走,雜草矮樹和爬得到處都是的藤曼越多,樹木像是生長了上百年一樣,高大粗壯,樹葉遮天蔽日。 不知道什么鳥發(fā)出幽幽的叫聲,山上和村外的樹林感覺完全不同,這里更幽閉深邃。若是讓她一個人進(jìn)山,說不定會在山里迷路,別說走到地方采藥了,能不能走得出來都是問題。 抹了抹有些見汗的額頭,蔣逍突然回頭一把將她拽到身后,手掌揮出,手起刀落地砍落一個東西。 南曦定睛一看,竟是條顏色與樹枝一樣的蛇,蛇有兩根手指粗細(xì)。若不是蔣逍眼疾手快,她的后頸就要被咬了。 南曦嚇出了一身冷汗,渾身脊背發(fā)涼。 不為別的,而是,她極度怕蛇,極度害怕沒有骨頭的軟體動物,蛇黃鱔蚯蚓蠶,完全不能接受,看一眼都渾身汗毛直豎。 緊緊抓著蔣逍的衣服,南曦的牙齒都在打顫了,她突然想起問夏大夫要的驅(qū)蟲藥粉,立即摸出來往自己全身上上下下全都灑了一遍。 藥粉有股很刺鼻的味道。 蔣逍撿起蛇塞進(jìn)包裹,有些嫌棄地皺了皺眉,腳步稍微離她遠(yuǎn)了一些。 兩人走了一個多時辰就找到了金銀花,這種草藥最好采,她將一格包裹都塞滿了才停手。 又走了一個多小時,還沒到采銀鐵的地方,南曦開始有些體力不支起來,她看了看日頭,出發(fā)的晚,已經(jīng)下午兩三點(diǎn),日頭開始西斜了。 蔣逍回頭看了她一眼,若是他一個人,一下午時間來回足矣。 但是南曦的速度慢體力差,不定兩人要摸黑下山或是要宿在山上。 但是他不能住在山上,母親還要吃藥吃晚飯,他得看著,若是她醒了想喝水想起身,身邊沒人也不行。 “先去百花谷。”蔣逍道。 先去哪邊南曦都沒有意見,她只管跟著蔣逍走就好。 抹抹額頭的汗,南曦咬牙努力跟上蔣逍的腳步,他腳步似乎有些快了,總覺得很難追上,走兩步就要小跑一步。 山林里帶刺的樹枝樹葉不少,盡管有蔣逍開路,南曦的衣服還是被劃破了,胳膊也被劃出了口子,好在劃傷的地方并不深,只淺淺地流了些血就停了,并不是很疼。 她擦干凈血跡,沒讓蔣逍看見。 到達(dá)百花谷的時候太陽開始西斜。 南曦一眼看到山谷,整個人就驚住了。藍(lán)白色的花朵鋪滿了整片山谷,夕陽灑落,為這些花鍍上了一層璀璨的金色。 宛如大自然描繪得最美麗最震撼的畫卷一樣。 蔣逍上前站在花海邊,小心翼翼地采了幾朵花,用細(xì)長的藤曼扎在一起,放進(jìn)了包裹中。 南曦也有樣學(xué)樣地摘了一些。 包裹的格子比想象的還要大,放進(jìn)去之后也不渝會被壓到。 見她采完,蔣逍就吐出幾個字。 “要日落了,先下山,剩下明天再來。” 南曦依依不舍地回頭。 這藏在大山中的仙境,下次有機(jī)會,一定再過來看看。 下山的速度比上山要快了許多,但南曦看著路線,似乎并不是上山的那條。 蔣逍頭也沒回地道:“近路,天黑注意腳下。” 他有些焦急,不知道母親醒了沒有。 他走得有些快,南曦本來體力就消耗過劇,漸漸有些跟不上了。 但蔣逍著急母親,并沒有回頭看她。 南曦咬著牙沒吭聲,不肯給他添麻煩。 太陽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往下墜,高大的樹木讓林子快速暗了下去。 南曦下腳更艱難了,磕磕絆絆地摔了好幾次,身上又添了不少傷,但是都不怎么痛,感覺鈍鈍的。 視線看不清腳下,再一次被絆到的時候,她腳下踩空,整個人突然失去平衡。 原來這里是個斜坡,她直接順著坡翻滾了下去。 中途被樹干藤曼甩開了好幾次,南曦一瞬間以為,自己又要死了。 翻滾停止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還能思考。 真是命大。南曦艱難地翻了個身,給自己點(diǎn)了個贊。她不放心地摸了摸身上的包裹,里面的東西竟然都沒有損壞。 這一天遇險(xiǎn)一次,每次都好好地活下來了,南曦不知道該說自己倒霉還是幸運(yùn)。 難怪古代人口那么少,真是隨時隨地都有生命危險(xiǎn)啊。 第7章 蔣逍走得極快,因?yàn)殄e估了時間,他幾乎是以一種焦躁的心情,想立即回到家中。 藍(lán)絳花曾經(jīng)是母親的最愛,父親還活著的時候,每年初夏進(jìn)山,都會給她帶上一束。花開三五日,三五天后,父親會悄悄進(jìn)山,為她將新鮮的花束換上,一直到初秋花落。 家中便一直都盛放著鮮花。 父親去世后,母親就再也不愿意看見那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