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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又說:"你學會跟我開玩笑了。你還沒回答我,你喜歡什么樣的男人。" 吹雪也看著他笑了幾聲,說:"吹雪的要求不高,只要看到我,會對著我笑的男人就好。" 凌風聽了,猛搖頭。"真糟糕,這樣的男人,太多太多了。" 七月初五這日,國子監祭酒邀請凌風參加蘭秋夜宴,凌風讓翠環把準備給祭酒的禮物送過去,卻一時叫不出翠環的名字。 吹雪對凌風張著口卻喊不出聲的窘態,不免笑了出來,翠環很不悅,她在繞過吹雪身邊的時候,故意用肘子重重撞了吹雪的背后一記,連容永都來不及擋。 過去這一個月以來,吹雪幾乎天天與凌風見面,翠環對她的敵意,是越來越明顯,吹雪見識多,又在綺云閣的女人堆里生活,對于女人之間的嗔怨忌妒相當了解,她盡量無視翠環的尖酸與惡言,總覺得不需與這類人動氣計較,但人的耐心畢竟有限,加上近來天氣炎熱,她不免覺得浮躁。 翠環送禮回來位子的時候,吹雪看著她,問道:"翠環姑娘與吹雪年紀相仿,不知道翠環姑娘跟在杜公子身邊多久了?" 翠環聽了這個問題,馬上眼睛一亮,露出自傲的神色,說:"翠環不敢跟吹雪姑娘這樣的貴人兒相比較,說我們年紀相仿。但奴家在八歲的時候就進到杜府,一直待在我們公子身邊,公子的生活起居一向都是由奴家照顧,整個杜府上下,再也沒任何一個人比奴家更了解公子的,就連公子身上有幾顆痣,長在哪里,奴家都是一清二楚的。" 翠環嘴里的示威意味濃厚,吹雪了然于心,她笑了笑,說:"可是,從吹雪認識杜公子至今,怎地翠環姑娘的名字,就是從來沒聽見杜公子叫對過。" 翠環氣得發抖,正要出言叫罵,凌風開口制止,這次連翠環的名字都不去想,只說:"你快到一旁去!" 翠環跺著腳到座席后頭找個空地坐下。 凌風看向吹雪,她的臉上有勝利的微笑。 "我原以為,你只會對我發脾氣。"凌風笑著說。 隔日,月芽代凌風帶著一份厚禮去推掉江寧縣尹的邀約,遠世苑只有翠環在,凌風只好交代她去綺云閣找吹雪,要她陪他一道參加應天府通判家里辦的七夕午宴。 翠環昨日被吹雪輕易回擊,心里仍有氣,她心不甘情不愿地來到綺云樓門口。門口的雜役早已認識她,正要自動通報吹雪,但翠環連忙對他揮手,說了聲"沒事",便掉頭就走。 回到遠世苑,她對著凌風說:"吹雪姑娘說她明天有事,不能參加。" 凌風聽了,也不多想,便說:"你去請總管備一份禮,替我帶去通判家里,說我明日有急事,不克出席午宴。" "公子,明日可是通判家里辦的宴會,您真的不去了嗎?"翠環深覺可惜,又覺得懊惱。 "不去。你馬上去叫總管備車。"凌風說。 "公子要去哪里?"翠環問。 凌風抿著唇盯著翠環,不答。她只好怏怏然地去找總管。 兩個ㄚ環都不在,凌風樂得一個人輕松,他跳上馬車,便直奔綺云閣。 吹雪恰巧正在招待賓客,門口的雜役連忙擋下他,說:"杜公子,上午您府上的翠環姑娘不是說沒事要找,在大門口掉頭便走,怎么現在換成您親自跑來,很不巧,吹雪姑娘現在身邊正有賓客,無法招待您。" "沒關系,我可以在她的房外等。"凌風說著,徑自走了進去。 門口的雜役沒很認真擋,殷嬤嬤也恰巧不在大廳里,凌風便一路走上樓,一路走到吹雪的房外走廊。 房里的賓客笑鬧聲不斷,凌風略略把紙門推開一個小縫,以為神不知鬼不覺,門縫里露出容永的臉,他見了凌風,二話不說,把門推開,就出拳往他的肚子打。凌風挨了這記拳頭,站不住,整個人踉蹌了好幾步,后腦重重撞上梁柱,然后跌坐在地板上。 房里的笑鬧聲霎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凌風。 還有一個客人,筷子上的rou丸子掉了下來,一路滾啊滾,滾到凌風腳邊。 吹雪只好連聲向賓客致歉,請他們先離開,說她會另外擇日招待、賠罪,然后要容永帶凌風進到自己的臥房。 "容永,你并非不認識我,今日你出重拳打我,竟像打一個仇人!"凌風摸著后腦勺抱怨,他的手接著伸回眼前,掌心全是鮮血。 吹雪見凌風手掌全是血,輕呼一聲,連忙解開他的發髻,找尋頭上的創口,先用干布巾壓著止血,邊說:"分明就是杜公子自己亂闖,容哥只是盡責保護我,反倒是杜公子讓我得罪客人。" "吹雪是在說,容永打我打得很有道理?"凌風又抱怨一聲。 "那杜公子不妨說說,沒道理的地方在哪?"吹雪語帶責備。"這傷可不都是自找的?" 凌風閉口不說話,生起悶氣。 傷口的血不久便止住,吹雪幫凌風涂了金創藥,然后幫他梳理頭發,又問:"杜公子那么急著闖進來找我,是有何要事?" "我差了苑里的丫環來找你,想帶你一道去通判家里的七夕午宴,但那個……那個……那個丫環說你有事,所以我便過來看看。"凌風說道,吹雪幫他梳頭發的動作很溫柔,他的心里又覺得開心了。 吹雪知道凌風嘴上"那個、那個"半天喊不出名字的丫環是翠環,翠環沒真的來找她,應是對昨晚的事還耿耿于懷,她不覺失笑,說:"杜公子不懂女兒家的心思,不過,吹雪明日確實是有事,沒辦法陪你一道去赴宴。" "什么事?"凌風追問。 吹雪笑了笑,幫他結好發髻,將網巾綁回他的頭上,說:"杜公子要問得那么仔細?以后需不需要吹雪記在簿子上,每日回報當日要做些什么事?" 凌風在喉間輕笑一聲,說:"我只是羨慕天上的牛郎,可以在明日見到你。" 吹雪握著木櫛,與凌風并肩而坐,對他笑得甜甜的。"牛郎每年只能見著織女一次,吹雪只覺得他們可憐。這段日子,杜公子幾乎天天都見到吹雪,也不過是明天一日不見,杜公子卻要羨慕牛郎?" 凌風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耳珠子,忍不住拉過她的手,與她十指交握,忍不住說:"總覺得就算半日不見,也分開太久,何況是一整日?" 吹雪臉頰微紅,低著頭笑說:"杜公子是在對吹雪說情話?" 凌風笑而不答,吹雪又說:"七夕是家鄉父母親的忌日,吹雪每年都會到廟里上香,遙祭父母。" "原來如此。容永會陪你去吧?"凌風發現他與吹雪就并肩坐在床緣,吹雪朱唇微啟,紅著臉的樣子十分嬌媚,他看得心神很恍惚,怕自己情不自禁,做了沖動之事,再也完成不了天界安排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