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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辦好十件公務,特別下來取笑你,當作消遣。"司雷說。 "那你消遣完了,可以滾了!"凌風放下,又從案上的書堆里挑出一本。 "我是打算要走了,不過我看這張秦府發的帖子橫豎都是來者不善,分明是打算要當眾羞辱你,我看你最好別去,免得失了顏面,自討沒趣。" 司雷作勢要撕了這張請帖,被凌風搶了過去,說:"我已經因為癡呆公子這種渾名被殷吹雪拒絕往來,又因為翻了宋世輝收藏的yin/書,結果名聲更差。所以我這陣子都在勤翻所謂的圣賢書,參加這種名人聚會正好,我可以趁此機會把名聲平反一下,不然下一步要如何讓殷吹雪不討厭我,愿意讓我為她贖身、賜金?" "司風,我其實還有另一件差事,至尊交給我的一塊血玉,我原是埋在北界荒漠之地,但是二十幾年前被人挖了出來,雕成一尊血玉觀音,目前下落不明,不如你把杜凌風的軀殼還給我,然后代我去找這一尊血玉觀音,如何?"司雷說。 "司雷,"凌風把頭從的書頁里抬起來,對著司雷微微一笑,問道:"我無論怎么想都覺得,你在促成容永跟殷吹雪此世姻緣圓滿的這件事上,似乎特別不想讓我當杜凌風,趁我此刻心情不錯,你要不要跟我說說,解釋解釋為什么?" 司雷冷哼一聲,說:"你愛當杜凌風這個富家公子就盡管當,反正這副身子活不過明年春天,你就趁這段時間好好享受人間的榮華富貴。總之,對于容永與殷吹雪的這一世姻緣,你只要照著天界安排的步驟做便是,走了!" 六月初五,秦府。 凌風帶著丫環翠環一起赴宴,他才走下了馬車,便看到吹雪跟容永正好也從另一輛馬車里走下來。 秦家挑了一個好日子辦賞荷宴,今天的天氣相當好,不冷不熱,晴空萬里無云,不管是人或是景物,都能呈現最好的風采。 凌風這幾個月勤加餐飯與練拳健身,有了相當不錯的成果,他整個人健壯許多,比起剛蘇醒的時候,多了不只一倍的份量,他走路的步伐踩起來不再搖搖晃晃,而是走得相當穩當,不再像只會隨風飄的瘦鬼,他的臉色也變得相當健康,他原本五官就長得不錯,他的臉頰不再凹陷,讓他看起來更加俊俏,玉樹臨風,呈現了最好的風采。 這是凌風第一次參加的公開宴會,除了吹雪跟容永,沒有人見過他。許多人對他投以好奇的眼光,多是驚艷于他颯爽的容姿,直問旁人是否知道,這個長得相當俊朗好看的貴公子是誰。 吹雪當然注意到他,他們都要踏進秦府的大門,自然都得朝著同一個目的地走,凌風還是那種欣喜的目光,很高興看到吹雪,他甚至在秦府大門的階梯上停下腳步,等她。 吹雪卻繃著臉,她看著凌風,卻假裝視而不見,她走到他的面前,拐了個方向,徑自走進秦府。 凌風只好拉住容永,問:"容永,沒想到竟會在此見到你們,吹雪近來可好?" 容永對他相當冷漠,但也沒不理睬他,只是點頭,說:"很好。"然后跟著吹雪走人。 吹雪的視而不見讓凌風心里有些受傷,容永的冷漠以對,更讓他不免生起悶氣,喃喃自語說:"好家伙!好歹聘請你的薪餉是從杜府支付的,真把吹雪當主子,跟吹雪一樣無視我!" 翠環從來就不喜歡吹雪,上次被容永不客氣地當面嘲諷污辱,她更是討厭這個厚顏自大的野人,聽了凌風的喃喃自語,她馬上幫腔。"公子,我真的不知道您心底到底怎么想的,為何會對這一對煙花女跟野人那么好,他們竟還不知足、不感恩,既然他們的態度如此令人心寒,公子也應該冷下心,不如就停止支付那些錢,與這對狗男女就此一刀兩斷。" "翠兒,我是有問了你的意見嗎?"凌風嘆了一口氣,淡淡說道,也跟在容永后頭走進秦府大門。 "公子,我是翠環。"翠環糾正自己的名字,趕緊跟在主人的后頭。 這是翠環頭一次跟凌風一起出門,她開心不已。凌風原是打算要帶月芽,當凌風跟總管交代要派車赴宴,總管堅持凌風出門要帶一個隨身丫環,因為他上次只身從綺云閣回來,身上只穿了一件蔽體的單衣,相當狼狽,有個隨身丫環在,至少會記得把他的外衣帶回來。 司風因此決定要帶月芽一起去,翠環知道后,馬上跑去找月芽,硬逼著她跟凌風說今天身體不適,沒辦法跟來。 翠環的這些小心機,也用在兩個月前,凌風打算在遠世苑增加兩個丫環,用意正是要慢慢取代這個管太多事、意見非常多的翠環。翠環表面上高高興興地答應主人為她添加兩名助手,等到新丫環來了,她便用盡各種明示暗示,要她們識趣,自請離開,不肯走的,她就在工作上施以諸多刁難,硬是把新的丫環逼走,其他人知道她的這些小動作,自然不肯過來被欺負。所以遠世苑的丫環,還是只有翠環跟月芽兩人。 凌風有些無奈,但對于這種人事上的問題,他不擅長處理,只要翠環的作風不要太過,他能不理會,就不理會。 知道杜凌風同意赴宴,秦知皓特別交代門口的雜役,杜凌風人一到,就要馬上通報他,他要特別出來迎接貴客。守門的雜役很盡責,見了寫著杜凌風大名的請帖,就馬上來找秦知皓。 秦知皓很興奮,他的那群官家公子幫朋友也很興奮,一群人集結在大門進來的前院,瞪大眼睛猜想哪一個走進大門的男人才是杜凌風,那個慘白、削瘦得像鬼、理應看起來很癡呆的男人。 杜凌風被雜役引導到他們面前,他們興奮的心情全都不見,因為杜凌風看起來很出色,比他們任何一個都來得出色,他們原是秦淮一帶富有盛名的公子幫,不僅因為他們都是出身官家名門,也因為他們每一個都稱得上風流倜儻,杜凌風讓他們顯得很失色,而且失色很多。 杜凌風走到秦知皓面前,微笑一揖,說:"多謝秦兄邀約,讓在下能夠恭逢盛會,得以見識秦淮一帶荷花開得最美的園林。只是在下過去臥病多年,今日還是頭一回出現在諸多名流雅士現身的場合,在禮數上或許會有不周之處,還要先請秦兄見諒。" 秦知皓到底是個有教養的官家公子,他心里雖惱杜凌風奪了他們公子幫的風采,但還是大方地行揖回禮,說:"不敢,久仰杜兄盛名,閣下愿意光臨寒舍,特別挑了這場賞荷宴露臉,為宴會增添不少光彩,應是在下要再三感謝杜兄才是。秦路,你快為杜公子挑一個好位子,讓貴客早些入席。" "多謝秦兄。"杜凌風躬身點頭致意,隨著秦府雜役離開。 應天府檢校的小兒子沉不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