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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懂嗎?" "吹雪明白。"吹雪說完,又對著銅鏡,整理云鬢上的頭飾。 春禾又跑上樓,氣喘吁吁地說:"杜公子說,這筆人情債他非討不可,他明天再來。" 連吹雪都不敢相信,杜凌風竟是個打死不退的硬脾氣,他在第五日日正當中的時分來到綺云閣前,而今天,恰巧是這個月最熱的一天。 吹雪昨夜回來,睡時甚晚,杜凌風正午來時,她還未起床。 是春禾吵醒了她,滿臉焦急:"吹雪姐!杜公子又來了!" "跟他說不見,打發他回去。"吹雪翻過身子,背對春禾。 "吹雪姐,今天天氣太熱,他熱暈過去!殷嬤嬤現在好著急。" 吹雪立刻在床上坐起身,問:"現在人呢?" "被跟著他一道來的白衣公子抱進大廳。"春禾說。 "可有差人去請大夫?"吹雪問。 "沒……,殷嬤嬤怕人死在這里,一直要那個白衣公子盡快帶他離開。"春禾慘著一張臉說道,她沒看過死人,被殷嬤嬤的說法嚇壞了。 "讓他把杜公子帶進我房里,你吩咐廚房送一大碗淡鹽水,找個人去請大夫,你回頭帶一盆清水跟干凈的布巾過來。快去!"吹雪下床穿衣,一面交代春禾。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閱文 第44章 癡呆公子(二) 容永抱著凌風進到吹雪房里,吹雪讓他把凌風放到自己床上,請他把凌風身上汗濕的外衣脫了。 "我的吹雪姑奶奶,你過去四天說不見就不見,現在可好,人暈死過去,你不但肯讓他進房了,還讓他躺在你的床上,要是這個病弱的公子出了什么差錯,我這綺云閣不就被你一人害得關門大吉!"殷嬤嬤在床前來來回回地走,來來回回地大罵。 "若杜公子出了差錯,這罪就由我一人擔起,不會拖累嬤嬤。"吹雪說道,她揉了揉凌風的人中,打開他的衣襟,開始用濕布巾擦拭他的身體。 "你一人擔起?你一人可擔得起!你口氣說得好大,別忘了你還不是一個自由之身!你還得給我賺一大筆錢還債!"殷嬤嬤手指用力戳了吹雪的頭,大聲罵道。 殷嬤嬤沒說錯,若凌風有什么閃失,吹雪知道自己擔不起,也不是一個自由身,她還欠下殷嬤嬤一大筆贖身費,口氣確實不能說得太大。 "嬤嬤,你懂我這性子的,我不能見死不救,求你了。"吹雪改以哀求的語氣。 "吹雪你──!"殷嬤嬤本想再罵,但一個人的目光讓她閉上嘴。 一旁的容永瞪著她,目光很凌厲。沒想到這個雖長了滿臉胡渣子,卻很女人樣的男人,目光會如此森冷,她覺得惹不起他,也怕他背在身上的那一把刀,于是怏怏然地閉上嘴。 吹雪將凌風的胸背四肢擦了三遍,總算讓他身體的溫度降下來。 他的嘴唇很干,牙關咬得很緊,沒辦法讓他直接喝下鹽水,吹雪也顧不得殷嬤嬤跟春禾在旁,便自己口含著鹽水,以口就口,慢慢喂進凌風的嘴里。 稍后大夫來時,凌風的臉色已恢復正常,大夫為他扎了幾針之后,人慢慢有了知覺。 殷嬤嬤大松一口氣,千謝謝萬謝謝,恭恭敬敬地送走大夫,然后吩咐賬房去計算這筆診療費,外加送到吹雪房里照顧的所有費用,特別吩咐務必以最高的資費計算,若是可以,她甚至還想再加上一筆驚嚇費。 凌風總算睜開眼,他轉動眼珠看著坐在身旁,拿著一把蒲扇為他搧風的吹雪,嘴角微微勾起,虛弱地說:"沒想到我得躺平了,你才肯理我。" 吹雪臉上沒有笑容,她鐵青著一張臉,一聽凌風說出口的話,她手中的蒲扇立刻變成武器,不停打在他的身上。 "可惡的壞東西!你壞透了!可惡透頂!我殷吹雪到底幾時得罪過你!要你這樣死命糾纏我!" 殷嬤嬤頭一回看到吹雪對著客人發脾氣,在旁邊驚聲尖叫:"吹雪!你這是在做什么!別打了!他人才剛救醒!可別把他打死了!" "你這樣叫打情罵俏,打不死人。"容永開了口,他把吹雪攔腰抱離床鋪,然后走回凌風身旁,對著吹雪說:"看著,要把這個人打死,就要拳心握緊,正對著他的心窩用力打下去。" 說完,容永的拳頭果然握得死緊,眼看就要對著凌風的心窩用力捶下去。 "別!"吹雪大驚失色,幾乎是以飛撲的速度跳上床,雙手覆住凌風的心口,容永的拳頭還是落下,但像蜻蜓點水一樣,點在吹雪的手背。 殷嬤嬤又是一陣尖叫,嚇得跌坐在地。 "這位公子,我相信你真的能打死他,但人死在我的床上,這樣豈不是會害了我?"吹雪惱怒地轉頭看向容永。 打從容永抱著凌風進到吹雪房里到現在,幾個時辰過去,她現在才好好地看著這名白衣男子的臉。 其實她早就發現,打從進房開始,白衣男子的視線一直都在她的身上,她偶爾會與他的視線交集,但她的心思只顧著要讓中暑昏迷的凌風清醒,無暇也不想去仔細看他。 他的目光跟凌風一樣,沒有邪念,不像一般的男人,總是看著她幻想意yin。但他的目光又跟凌風不一樣,凌風看著她的目光,是欣喜的,就像只要她站在他的面前,他就開心了。 白衣男子看著她的眼神是憐惜的,帶點不舍。她對他這樣的目光有種熟悉的感覺,他的目光會勾動她心底一股莫名而悲傷的情緒,所以她一直盡量要自己不去看他,她怕她會流淚。 但現在她不得不看著他。 容永正用著那樣的目光看她,卻是用嘲笑的口吻,說:"丑八怪,明明就是舍不得。" 吹雪第一次聽見有人嘲笑她丑,但她一點也不覺得不高興,反而笑了,她笑了幾聲,心里卻覺得傷悲,雖笑了,卻流下兩行清淚,她看著白衣男子,說:"這位公子,你在說什么?" 容永用衣袖擦掉她的眼淚,目光轉為柔和,說:"我不會真的打死他,我還需要他付錢雇用我來當你的保鏢。" "保鏢?"吹雪一怔。 "這家伙說你的身邊繞了太多像宋世輝那樣的登徒子,他要我守在你的身邊,保護你的安全。"容永說。 凌風的體力稍稍恢復,他從床上坐起身,撫著心口說:"容永,沒想到你竟是一個狠腳色,我險些被你嚇掉半條命。" 真正被嚇掉半條命的是殷嬤嬤,她從地上爬起來,說:"我說我的杜凌風杜大公子,我們綺云閣是小本營生,我們有我們的雜役會注意姑娘的安全,也從沒有姑娘是需要貼身保鏢的。更何況,這位是容公子是吧,他堂堂一個大男人,他要保護吹雪,是要如何保護?吃哪?住哪?這件事,很不妥。" 凌風對殷嬤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