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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永一點也不客氣,他走在凌風的前頭,大步跨進杜府大門。 凌風不以為意,但為凌風打傘遮陽的翠環卻很緊張,又不敢撇下自己撐傘的任務,只好站在凌風身旁朝容永大喊:"容公子!您別急!請跟在我們后面!由我們帶路!" 翠環一點也不解,為何凌風對這個渾身惡臭又破破爛爛的野人那么有興趣,還要讓這個野人進到宅子里。但既然是凌風開口邀請,她也不敢出言質疑主人的動機。 所幸,容永跨進大門,就在門內站定等候。 凌風緩步走上前,一邊跟翠環說:"月環,你先帶他去梳洗沐浴,找幾件干凈衣裳讓他換上,然后帶他到我房里。" “是,公子。我是翠環。"翠環點點頭,不忘糾正自己的名字。 凌風帶著容永回到遠世苑。 要讓容永整個人清洗干凈是件十足困難的事,翠環問他是在多久以前洗沐過,容永只說:"忘了。" 一進到浴間,容永旁若無人地把衣服脫個精光,月芽年紀小,羞得哇哇大叫,以手遮眼跑到一旁,翠環過去負責為凌風擦身換衣,雖是云英未嫁,卻早已熟悉男人的身體,見怪不怪,只有在容永把破爛臟臭的衣服朝她扔過來的時候,她滿臉嫌惡地大叫,馬上拿去院子里把那堆破布點火燒了。 “連煙都是臭的!臭死了!野人!"翠環邊燒邊罵。 她們兩個丫環總共為容永燒了四次熱水,直到第四次,容永泡過的洗澡水才不是飄著異味的污水。 翠環吩咐月芽去問府里的小廝有沒有干凈的衣服,但容永的個頭不小,小廝的身材大多矮小,也沒多余的衣服。反倒是凌風的身高與容永相仿,月芽沒有什么心機,便直接去問凌風。 “沒關系,你選幾件合適的讓他挑。"凌風大方答應。 翠環卻很生氣,就在浴間外頭,把月芽手中的幾件衣服強搶過來,高聲罵道:"這個人是什么身份?我們的公子又是什么身份?你竟敢把公子的衣服拿來給這個野人穿!" 容永推開浴間的門,光溜溜地從里頭走出來,也不說話,就走到翠環面前把她搶走的衣服拿到自己手上,選了一件白色蠶絲衣袍跟單衣,徑自穿了起來。 月芽仍是羞得哇哇大叫,以手遮眼跑到一旁,翠環仗著凌風不在旁邊,沒有顧忌,正想拉開嗓子罵人,但她看了看從頭到腳梳洗得干干凈凈的容永,嘴巴馬上閉上。 洗完澡的容永,身子不臟,人不臭了,頭發也不亂了,雖還是一臉胡渣子,但是五官看起來卻是極為清秀,他的身材胖瘦合度,白袍一穿上身,竟也顯得十分貴氣,十足翩翩公子的風采,很俊美。 容永斜睨看他看得出神的翠環,嘲諷道:"帶我這個野人去見你的主子。" 凌風坐在屏風前的紅檀椅上拄著頭打盹,雖說這件"衣服"很合身,但畢竟太過瘦弱,他從"清醒"過來的這大半個月里勤加餐飯,天天吃大夫開的補藥,也請了拳腳師傅入府來陪他打打拳,但畢竟過去臥床太久,筋rou長得有限,只有氣色紅潤不少,不再死白得可怕。 從遠世苑走到大門,再從大門走回遠世苑,他這件弱不禁風的"衣服",還是讓他疲乏得直想睡。 一只大掌重重拍了他的后腦勺一記。 “我也不過被仙使叫住,幫司爟批個假單,多講了幾句話,你又溜下來,這是在做什么?"司雷罵道。 凌風,也就是司風,連眼睛都懶得睜開,邊打盹邊懶懶地說:"不就說了,這份差事簡單,我幫你辦了,消磨時間。" 第42章 護花(三) “這是我的任務,既然是簡單小事,也就不需要你這個司風大神代勞!"司雷說道,大手貼在凌風的后腦,想把司風的元神推出杜凌風的身體,只見司風元神的白光在杜凌風的天靈閃了一下,旋即又沒入他的身體。 司風早在穿下凌風這件"衣服"的當下,就已做好準備,施了仙法把元神牢牢定在杜凌風的軀殼里。 司雷沒辦法"驅神",怒著聲音問道:"你可知道杜凌風此人在這世間的任務,是要做什么事情?" “知道。"司風說。"我曾聽你在至尊面前提起過,浪人容永的前世是個地只神,他在三千年前與夜魅一戰戴罪立功,消滅了夜魅,卻也同歸于盡,元神墮入人道輪回。至尊憐憫,知道今世他與綺云閣的花魁殷吹雪有一段宿世姻緣,必須圓滿,所以天界特別打造了杜凌風這個富貴公子,他今生的唯一任務就是安排容永與吹雪相識,幫吹雪贖身,再賜一筆重金,讓這對累世鴛鴦雙宿雙飛,百年好合。至于這個杜凌風,不久后就會重病身亡,享年二十七歲。我說的沒錯吧?" 司風一口氣把"任務"說完,總算張開了眼,然后站起身,伸展四肢。 “司風,我希望你不要胡鬧,快點回去天界,這件事我不需要你插手。"司雷皺著眉說道。 司風伸了一個懶腰,回頭朝司雷笑說:"司雷,你知道天界給你打造的這件衣服有多單薄嗎?我每日三餐吃掉三人份的糧食,外加強身健體的補藥,還得常常找人練拳,才有你現在看到的這副模樣。換做是你,我料你穿上一天就受不了。這份差事由我來做,恐怕比你還適合。你別忘了,我可是天界最使命必達、辦事牢靠的神仙。" 司雷心想著今天撞在一起非辦不可的事情也多,若要強硬逼退司風,就得把他心里的顧忌說清楚,反而會制造更多麻煩。 他瞪了司風一眼,嘆口氣說道:"司風,你可得向我保證,你絕對會遵照天界安排的步驟來做,千萬不準橫生枝節,擾亂他們的命數。懂嗎?" 司風指向門外,三個人的腳步聲傳來。"保證保證!瞧,開倉濟貧這幾天,我天天在大門口等,現在不就已經等到容永了?晚點我會帶他去見殷吹雪。" 司雷隱身站到一旁,翠環跟月芽領著容永走進房里。 容永才跨進房門,就對著凌風抬起腳,幾乎要把腳丫子貼到凌風的臉上,說:"既然給了衣服,鞋子是不是也該準備好?" 翠環見狀,尖聲大罵:"容永!你可別得寸進尺!怎可對我家公子如此無禮!" “無妨!翠芽,到里頭去挑幾雙新鞋,讓容永試看看合不合腳。" “公子,我是翠環!"翠環糾正完自己的名字,便板著臉轉身進到屏風后面去挑鞋子。 “容永,過來這里坐吧!"凌風對容永的舉動不慍不怒,指著旁邊的椅子示意容永坐下。 容永大方坐下,環視屋內一周,眼睛在司雷站立的位子停留一下,又隨即轉開,說:"出生在這樣的名門世家,享受榮華富貴,你可真好命!" “臥病二十多年,才清醒半個月,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