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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頭低下來,把嘴巴湊到她的唇邊,張口咬了她的下嘴唇。 涓涓驚訝地痛呼一聲,司風看著她的眸子變得很深邃,他的唇重新覆上她的,深深吻了起來。 司風的這個吻讓涓涓的身子一軟,他的兩只手離開她的肩膀,一只手牢牢扣住她的后腦勺,一只手撐住她的后腰,涓涓的雙腳找不到重心,整個身體的重量都懸在司風的一雙手上。 司風的這個吻相當霸道,就像在懲罰她,她的兩片唇被他又吻又咬,已經有些疼痛,肺里的空氣也快被他吸光,他還是不肯放開。 司風的舌頭又甜又苦,甜味很像是檸檬蛋糕,苦味則來自咖啡。司風的早餐,應該是昨天從天階咖啡打包回來的點心。 司風再吻下去,涓涓怕自己真的就要窒息,變成史上第一個因為窒息又死一次的女鬼。 她伸手推司風的臉,喉間發出難受的嗚咽聲,司風總算放開她,她直接癱軟坐在地上,頭很暈,心跳很快。 “你在做什么?這代表什么?"涓涓用袖子抹著自己的嘴,司風親得她滿嘴檸檬味的口水。 司風不說話,他坐下來看著她,即便他剛剛才親吻過她,占盡便宜,他竟然還是一張生氣的臉。 “你怎么可以這樣親我?你不是喜歡男色?變態!"涓涓現下的心情復雜,她不知道司風是用什么樣的心態吻她,這個吻很強勢,一點也不溫柔。 “我是變態?"司風重重喘了一口氣,聲音微慍。 “你明明跟司雷是一對,對感情不忠!變態!趁人之危!" “別人亂說的話你就全信,我說的話你就是不肯聽!我司風大神向來一直是個貨真價實的男神仙!只對女人有興趣!不是變態!在這種事情上頭,你怎么會那么笨!"司風忍不住又喝了好幾句。 “不喜歡男色,別人怎么敢這樣說你這個祖字輩的大神仙?"涓涓不滿地頂撞回去。 “你再說一次試試!"他邊罵邊伸手支著她的下巴,看似想要再親她,涓涓慌張地摀住嘴,把頭別開。 司風放下手,嘆了一口氣,說:"我跟司雷只是幾千年的好朋友,司雷是有老婆的,我也從來沒好過男色,我跟司雷,沒有朋友以外的關系。" 涓涓瞪大眼睛。"司雷有老婆?" 司風點點頭。"這事司雷不喜歡被談論,也只有幾個神仙知情,但四百多年前他娶過一個凡人為妻,他們扎扎實實過了四十幾年的夫妻生活,生過五個孩子,他的妻子年老亡故,魂魄就被收進他耳朵上的那一顆珍珠保護著,好讓他隨時帶在身邊。" “怪不得我昨天看司雷在客廳里自言自語,原來他是在跟耳朵上的那顆珍珠說話。"涓涓恍然大悟。 第15章 不能碰的逝生鏡 倒數第十七日(三) “走吧!我們出去!"司風不想讓涓涓在鏡屋多待一秒,他把她拉起來,推著她走出去,涓涓仍想回頭,他又板起臉,伸手對著鏡屋的門揮了一下,那扇門外彷佛有一道薄膜。 涓涓伸手去摸,那層薄膜又像一道隱形的墻,她連鏡屋的門把都摸不到。"司風,你為什么那么怕我看那面鏡子?" 司風灰蒙蒙的眼看了涓涓一晌,說:"你既然已經決定還陽,就無須再碰其她的逝生鏡,那個女人的命運悲慘,你何苦要讓自己經歷一次悲傷的過程,你只要直接用那一面回生鏡就好。" 涓涓想再與司風爭論,但她眼尖,瞥見司風的胯間有生理反應,他剛才似乎說得沒錯,他是個貨真價實的男神仙,只對女人有興趣,尤其在吻了她這個女人-女鬼之后,他真的有了反應。 涓涓咬著手指,尷尬地別開臉。司風似乎更尷尬,說話開始結巴。"那…那個,我說……涓涓,你剛才的胡鬧,讓我很……很不高興,我今天不想管你,你今…今天就自由活動,別待在家里,你…你快上去換外出的衣服!" 涓涓回頭看司風,把視線停留在他的臉上,問:"司風,你讓我獨自出去,就不擔心那些活人跟鬼傷到我?而且,我不知道房子的入口在哪里,我要怎么回來?" 司風一聽,繞著涓涓走了一圈,發著白光的大掌在她周身上上下下掃了一回。 “好……好了!你身上有我的仙氣保護,生人跟鬼見了你都會回避,你手機好好帶在身邊,你想回家,就打電話或傳個訊息給我,我去接你!" 司風說完,立刻三步并成兩步,沖回自己的房間,重重關上門。 涓涓本來是想跟司風討論,這接下來的十七天要怎么度過。經過這一大早的沖突,她討論的心情也沒了。既然他說不想管她,要讓她自由活動,這聽起來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前天追著哥哥去醫院,她身上沒有司風的仙氣保護,對外面的世界多少驚恐。昨天跟著司風一起出去,也只是在天階度過大半天,她沒能去別處走走看看。 今天能自由活動,她或許可以去以前生活過的地方,為她短暫的人生做一次回顧,包括被海人賣掉的那一間房子。 涓涓換好外出的衣服時,司風一直都關在自己的房里。 她敲了敲他的門,說她要出去。他隔著門板要她注意安全,別仗著他的仙氣保護,就亂碰活人跟孤魂野鬼。 “盡量別往人多車多的地方跑,我怕找不到你的殘跡,你務必要帶好手機!不準亂加好友!"司風說。 嘖!加個鬼! 房子的出口還是在公園,涓涓決定朝另一個方向走,司風這個一級神仙的仙氣果然強大,那些鬼影都不敢靠近她,就連活人也會自動讓路,不再像第一天出門時那樣驚懼害怕,她的腳步不由地輕快起來。 涓涓走得隨性,就像生前在逛街一樣,她經過不少大樓,發現有些門上頭閃爍著"天階"兩字,她好奇推開那些門,每一扇門一打開,就是昨天那樣的景象,周邊懸空,只有一條又寬又長的階梯一路往上延展,看不見盡頭。 看來能通往天階咖啡的入口不少,果真是讓神仙休息的場所,方便得很,她沒再爬上那些階梯,而是關門退了出來。 沒有司風在,而且她是一只鬼,那邊沒有同類,沒什么意思。 她又任意選了一個方向前進,很快,她發現自己經過小時候就讀的小學,她進去繞了一圈,現在是上課時間,她經過自己過去待過的教室,看著里頭的小朋友上課的情況。十幾年前,她也坐在里面,用稚嫩的童音念課本,十幾年后,她站在外面,卻成了一只女鬼。 這個念頭一興起,她頓時覺得悲從中來,在教室外頭哭了一會。 涓涓沒有停留太久,她走出學校,又繞到學校附近的一個小公園,海人大她五歲,只有在她小一、他小六時同校過一年,后來海人上了中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