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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從何說起:“鳳霖,我真得非常非常對不起。我過去沒想到過,她會這樣......” 鳳霖奇怪的看看他:“你怎么可能沒想到?連我都想到了。她上次就這么表現的,你當時就說過一哭二鬧三上吊是她的慣用手段......” 傅世澤無語,他確實預料到了盧雅婷會來鬧,所以才一到公司就叫一樓盯著。其實傅世澤想不通的是,過去為什么覺得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呢,現在想想簡直一分鐘都無法忍受。 愛一個人,就會愛一個人的全部,包括她的T字褲,而愛情遠去,討厭一個人的時候,也會討厭她的全部,包括她的頭皮屑。 傅世澤沉默了會,這時財務部的人已經走光了:“鳳霖,我能請你吃晚飯嗎,算是向你賠禮道歉。” 鳳霖第一反應是想一口拒絕,但是傅世澤說賠禮道歉,倒不好推辭了。于是兩人下樓,步行到旁邊大樓里去吃私房菜。雖然才5點半,天卻已經黑了,路燈明亮,車燈晃眼,兩人過馬路的時候,鳳霖忍不住東張西望了一下,多少有點擔心盧雅婷會突然出現。 傅世澤嘆了口氣:“放心,我剛才已經看過了,沒有她的車。她要是看見我們兩這么在走啊,真會是場人命案。” 鳳霖大笑:“怪不得她在樓上說:出門被汽車撞死。怎么,她要來自己實現這句詛咒啊。”傅世澤跟著干笑兩聲,不知道咋的,后背多少有點涼颼颼的,傅世澤發現有些過去自己認為沒關系,不介意的東西,現在很有危險性。 兩人一面吃晚飯一面聊,傅世澤把同居這半年里面的事,一點一點說給鳳霖聽:“......我意識到我和她無法共同生活,于是上周五決定跟她分手。” 鳳霖奇怪:“那你周六還帶她去出席高層晚宴?” 傅世澤苦笑,把事情解釋了一下,包括嚴然明逼他把那個水晶標志送給盧雅婷......鳳霖跟傅世澤對視一眼,忽然兩人同時一笑,鳳霖多少有點不好意思,嚴然明說得好聽點是機警靈敏,善于利用時機,說得難聽點是狡猾陰險,時刻居心不良。 傅世澤繼續說分手的過程。 鳳霖輕輕嘆了口氣:“夠艱難,不過,我相信她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 傅世澤點了點頭,這點他比鳳霖更清楚。 傅世澤跟鳳霖說起盧雅婷生活圈中的一些事, 盧雅婷曾經跟他講過跟她同一教研組的一個女老師的事,那個女孩跟街上的一個無業混混談了兩年戀愛,給那男人錢,忍著男人跟小姐們鬼混(男的是個業余皮條客),后來女孩要分手,男的在將近一年的時間里,經常性的跑到學校大鬧,口口聲聲:XXX,你這爛貨,你讓我睡過了,看你還能嫁給誰。但是后來,流氓終于也膩味了,不再來學校了,又過一年,女孩跟一小職員結婚,過起了很正常的日子。 盧雅婷還曾經說過的另一件事,也是她教研組的另一個女老師,跟一個30多歲的有婦之夫好上了,懷孕逼婚,對方妻子堅決不肯離婚,鬧了將近6個月,女孩堅持不住了,把胎打了,大奶一看小三沒了資本,在接下來的大半年時間里,天天打電話給女孩,破口大罵,用極其生動的語言詳細描述了女孩的□,又將女孩家十八代祖宗統統親切問候了一遍又一遍,女孩承受不住,只能跟那個男人分手。老公回歸后,大奶繼續來罵,但是不久也罵夠了,漸漸電話就少了,最終不再打來了。又過了大半年,女孩另找了個條件相當的對象,也就平淡的結了婚。 還有盧雅婷親戚家的一些事情,為瑣事吵架,鬧自殺之類,其中有一個表嫂因為一碗剩菜跟婆婆發生劇烈爭執,一怒之下去廚房拿來了菜刀,當老公的上去阻止,被一刀砍在胳膊上。如果這是在國外,就是家庭暴力,會被送到醫院去檢查精神狀態,結果不是進精神病院就是入獄半年至兩年。但是這在中國,還是普通家庭糾紛,盧雅婷表哥也就是去醫院縫了兩針,當婆婆的鬧了半個月叫兒子跟媳婦離婚,然后大家日子該咋過還繼續咋過。 鳳霖思考著:“嗯,看來她生活環境中,這些持久sao擾和肢體沖突的例子非常多,而且做法也大同小異,都是去對方的工作地點,或者社會關系中進行人身攻擊,或者用生命做為威脅之類,但是最終的結局無一例外的都是既沒產生什么效果,又沒產生什么后果,既沒拿到自己想要的好處,也沒造成自己的損失,就是浪費了點精力而已。這是不是在心理上暗示所有的人,這些行為,第一是可采用的,第二是在做無用功?” “如果是我的話,無用功我是不會去做的。”鳳霖看看傅世澤,“你認為她會怎么做呢?” 傅世澤平靜的說:“雅婷這個人,一是很聰明靈巧,二是很堅韌不拔。她認定的事情,不會輕易放棄。不過呢,這種事,最終總是不了了之的——我已經不可能回頭。” 鳳霖不吭聲了,繼續吃東西。 傅世澤望著燈光下的鳳霖,長眉如畫,雪膚花顏,不由的心頭一動。但是現在實在不是對別的女孩心動的時候,前緣未曾了結,一首拉壞掉的曲子還在余音繚繞,傅世澤為自己的這一下心動感到很慚愧。 過去跟鳳霖在一起時,傅世澤的潛意識里一直都有種負疚感,甚至一跟鳳霖接近,精神上就有負擔,心里老是像壓著一快大石頭,即使在兩人同居的三個月里,也始終被一層淡淡的陰影無時無刻不籠罩著,這一層內負罪感使得他再怎么笑都缺乏歡樂,再怎么說愛都缺乏真誠。 但是忽然之間,這塊大石頭搬開了,傅世澤的內心從來沒像今天這么輕松過,即使盧雅婷剛剛來吵鬧過,即使知道今天絕不會是盧雅婷的最后一次,傅世澤卻感覺到連呼吸都順暢了許多。 傅世澤把基圍蝦默默的夾到鳳霖的盤子里,恥于自己內心中居然還有對鳳霖的愛慕——他曾經那么一再的拒絕她,后來幾次三番的背棄她,一直一直不曾真誠專一的對待過她。 傅世澤問自己,怎么可以還想愛她,在這所有的一切之后,自己還有這個資格嗎?傅世澤感覺到自己不配去愛鳳霖,甚至感覺到自己對她的愛是對她的侮辱。傅世澤一面羞愧著,一面又似乎感覺到一絲甜蜜:鳳霖,我現在終于可以愛你了,用我全部的真心來愛你,一心一意的來愛你,我已經不想向你表白,也不會再次向你求愛,我只求能常伴在你左右,能經常的看見你,我就心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