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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氣息,令女人心動神搖。傅世澤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右手五指插-進了鳳霖頭發里,把鳳霖的頭往自己胯-下按去。 鳳霖用舌頭先在圓端的皮膚上輕輕舔了幾圈,用嘴唇吸了兩口,先并不直接刺激那個小口(省得傅世澤一下子受不了),然后向下用舌頭靈巧的在冠狀溝陵那轉動,舌尖在每個突出的血管上掃來掃去。傅世澤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鏡,過去有洋妞這么對過他,讓他萬分癡迷,盧雅婷性格保守,雖然傅世澤想要讓她做的事,她都愿意去做,但是動作上卻根本放不開,試過幾次后,傅世澤也沒了興趣。 鳳霖開始一路往下舔棒身,然后又一路往上,來來回回,右手手指在股溝里來來回回,左手手指在棒最下端來回輕輕套-弄,這樣的刺激并不算太強烈,但是積累的情-欲讓男人瘋。 鳳霖開始舔到了最下面,往囊袋上哈氣,又輪流把兩個蛋蛋一個個慢慢的吸進嘴里,又舌尖輕輕的撥動,傅世澤苦樂難言,只能低低的喘氣。 鳳霖知道這男人已經到了欲望的高臺,于是用口含住端頭,一寸一寸的往里吃,兩頰收攏,緊緊裹住rou-棒,讓傅世澤體會到不亞于甬道的摩擦。傅世澤呻-吟著,rou-棒在鳳霖嘴里跳動,同時手掌用力,想把鳳霖的頭壓得更低,讓自己插得更深。 鳳霖開始吞吐,而且越來越快,同時右手指尖在傅世澤股溝里也快速的劃動,每次路過菊花時,就會在那上面輕輕一按,左手圈住rou-棒,上下擼動,雙重的刺激讓傅世澤閉著眼睛發出了沉悶的低吼,身體也開始輕微搖晃,忽然,傅世澤大叫一聲,白色的濃漿爆了鳳霖一嘴,。 “咽下去,我要你體內有我的精-液。”傅世澤身體還在顫抖,卻睜開眼睛,凌厲的看著鳳霖。 鳳霖“咕咚”一口將傅世澤的精-液全部吞下,又用舌尖將他細細舔盡。 傅世澤的呼吸慢慢平靜下來,將鳳霖從地下拉起,兩人默默凝視。傅世澤眼睛里有暗火在燒,面容卻冰冷毫無表情:“我很久都沒這么爽過了。” 傅世澤將褲子拉上,束好:“今天到此為止,如果我們有下回的話,我要你為我打開雙腿,并且,射在你體內。” 傅世澤轉身就走,鳳霖跟在他后面,等他出去,把防盜門鎖好,然后回自己房間,脫了衣服上床睡覺。鳳霖在黑暗中擁被沉思:如果我們有下回的話。如果......鳳霖預感到了什么。對著天花板搖搖頭,苦笑一下,翻身睡覺。 --------------- 傅世澤開車回家,心中有種冷冷的感覺,頭腦冷靜異常,思路從來沒這么清晰過,卻什么都沒在想。傅世澤感覺到有什么冷然決然從心中升起,毫無疑問,眼前有什么必須要斬斷,他必須做出一個選擇,斬斷哪一處。但他現在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想到家后往床上一躺,睡覺。 傅世澤開門進去,猛然發現家里燈火通明,盧雅婷正坐在廚房的吧臺椅上,對他溫柔微笑,家里整得整整齊齊,收拾得一塵不染,雖然今天并不是鐘點工來家里的日子。 “你......今天怎么在這?”傅世澤發愣。 盧雅婷害羞:“你不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啦?” 傅世澤一呆,忽然想起來了,對,今天是正月十五,兩人3年前第一次發生關系的日子。因為盧雅婷是處女身,傅世澤考慮了很久,決定今后肯定會跟她結婚,才跟她發生的關系。后來,每年這天兩人都會重溫舊夢,但是今年,傅世澤把這事忘得一干二凈,一點點都沒想起來——自己這是怎么了?這可不是自己的性格。 傅世澤臉紅了:“寶貝,對不起,我這段日子實在太忙。” 盧雅婷溫柔的說:“我知道,所以我電話都沒打,直接跑過來了,想給你一個驚喜。” 盧雅婷站起來,從廚房臺板上拿起一黑一白兩樣東西,原來是一條灰白色的羊毛圍巾和一雙黑色有紅色裝飾性分割線的手套。盧雅婷把圍巾圍在傅世澤脖子上,又給他戴上手套,然后后退一步,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喜歡嗎?” “太喜歡了,寶貝。” “我趁春節假,趕出來的。” “謝謝,寶貝。”傅世澤既慚又愧。 盧雅婷把宵夜也給他做好了,兩人坐下來,吃了點蛋炒飯。然后傅世澤進主臥衛生間洗澡去了。 盧雅婷聽見衛生間里“嘩嘩”的水聲,打開傅世澤的包,先把手機拿出來,檢查他的短信和通訊記錄。傅世澤從不給鳳霖發短信,也極少用手機給鳳霖打電話(基本上用辦公室內線),所以手機里看不出什么名堂來。盧雅婷松了口氣,給傅世澤手機插上充電器,然后繼續整理他的包,傅世澤包很整齊,就皮夾記事本之類,有幾張散落的發票,盧雅婷給疊疊好,放傅世澤皮夾里去。傅世澤皮夾里也沒任何可疑之處。盧雅婷放心了,她剛才把整個屋子打掃了一遍,也沒發現有任何別的女人來過的痕跡,看來傅世澤確實是太忙了。盧雅婷心疼起來,趕緊把外面的燈都關了,爬到床上去等著。 傅世澤出來時,看見盧雅婷正抓著他擱在床頭柜上的那只勞力士看:“世澤,你換手表了?這只是什么牌子啊,真漂亮。” “哦,勞力士。前兩天剛買的。初一去老總家,別的總監都戴這牌子,我一人帶歐米茄,好像檔次不夠,就趕緊買了一個。”傅世澤從寧波回來后,把這只表收進了保險箱里,所以盧雅婷還沒見過。今天是因為要見表姐,傅世澤拿出來戴。 盧雅婷過去雖然在大街上看到過勞力士廣告,卻沒真正注意過,所以連標志都認不出來,聽傅世澤這么一說,不由的仔細去看這大名鼎鼎的燒錢貨:“多少錢?很貴吧。” 傅世澤淡淡的說:“一般,十幾萬而已。”心中微有不快,像被人揪住了小辮子。 傅世澤一伸手,把手表從盧雅婷手里拿開:“寶貝,十二點多了,我們不能再浪費時間了。”傅世澤把燈關了,將盧雅婷壓倒在身下。 因為剛射過一次,所以傅世澤異常持久,盧雅婷幾次高-潮后,傅世澤終于射了出來。盧雅婷馬上陷入性暈眩的昏睡狀態。傅世澤精疲力盡又睡意全無。 四年的歲月在黑暗中流淌過:盧雅婷對自己的一心一意的信任和依賴;自己對她的承諾;自己父母不喜歡她,她忍辱負重;自己喜歡什么,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