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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喊著5年內要拆遷,現(xiàn)在我回國四年了,還在喊5年內拆遷。” 傅世澤一笑:“中國的大部分城市都有這情況。為什么不拆?是拆遷賠償太高,拆不動嗎?” “對。”鳳霖點點頭:“這里現(xiàn)在差不多算最市中心地段了,而且又是商鋪,寸土寸金,戶主是怎么給賠償都不會滿意的——除非,你拆了后再原地賠我個店面,那人家還拆什么拆啊。其實你昨天去看的,我家的廠房也是這情況,那里都成城中村了,但是人口密度實在太大,產(chǎn)權不明,土地用途多變,所以一直拆不動。” 鳳霖在一家裁縫鋪前敲了敲門,一個40多歲,瘦瘦的女人來開門,兩人打過招呼后,女人把他們讓進里面,然后從柜臺前拿出幾套衣服來:“這套袖子給你改好了,應該看不出來;這套腰給你收過了,不太好弄,下擺可能會有點翹;這套給你補好了,從裙邊里面抽了幾根線出來給你補的,再撕破就沒得補了....." 傅世澤看著這套深藍色水洗真絲套裙,不由一愣:“哦,你也有這套裙子。” 鳳霖也是一愣,看了傅世澤一眼,心想:什么叫你也有? 傅世澤窘:“嗯,這套裙子我在商場里看見過,覺得很漂亮,很喜歡。” 鳳霖心想:是不是你那個女友也有一套? 這種事不用提,提起兩人尷尬。鳳霖回頭繼續(xù)跟裁縫說話,裁縫把衣服都給鳳霖折好,打包。鳳霖付過錢,再三感謝裁縫正月里還幫她干活,然后出門。 傅世澤跟在鳳霖背后,看著她苗頭挺拔的背影,越來越懷疑:“鳳霖,你生日是什么時候?” 鳳霖奇怪,怎么忽然問這問題:“怎么,想送我生日禮物?” 鳳霖告訴傅世澤自己生日,傅世澤心“咚咚”亂跳,還真是電梯里遇到的那個時髦女郎,真是人生無處不相逢。 鳳霖見傅世澤臉色異樣,問:“怎么了?” 傅世澤支吾:“哎,沒事。”傅世澤不好意思現(xiàn)在提那天的事,已經(jīng)對鳳霖說過太多次自己有女友了,現(xiàn)在再說更具體的場景,有夠煞風景。 但是傅世澤坐在副駕座上卻老走神,最終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想入非非——他想再看一眼鳳霖穿這套裙子的樣子,并感覺到隱隱有種沖動。盧雅婷穿這套裙子的樣子讓他很失望。 ------------ 跑了兩個半小時到海邊,酒店就在海灘邊,一群錯落有致的歐式小別墅,前不挨村,后不靠店。正月初三,停車場居然帕滿了車,從大大堂到包廂都不落空。 傅世澤困惑:“大家跑這么遠就為了來吃頓飯?吃完了,還得再跑回去.....” 鳳霖點點頭:“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原來世界上有這么多有錢又有閑的人。” 鳳霖小聲跟傅世澤說:“我那幾個表姐表哥,特別是我那幾個外甥外甥女,什么天涯海角,窮鄉(xiāng)僻壤,只要有好吃的,他們就會知道,然后聞風而動,幾家人一起出發(fā),翻山越嶺,不遠萬里。他們所有不在睡覺的時間好像都花在——尋找吃和正在吃。當然,還有玩,到處打聽哪里有好玩的,然后呼朋喚友,勾肩搭背,蜂擁而去。他們的人生就像火車——逛-吃,逛-吃,逛-吃。吃飽了就睡,睡醒了就逛,逛餓了再吃。真真是野豬一樣自由浪漫的生活啊,羨慕死我......” 鳳霖嘆著氣搖搖頭:“我這幾個外甥外甥女,天生特別有才氣。一個個從小因為家里買不起自行車,只好打的上學;上小學時,因為學業(yè)太過于出眾,所以老師認為應該讓他們多讀幾年來給低年級生做榜樣;讀初中時,由于他們太過于優(yōu)秀,高中不敢錄取;職高讀了一半,學校建議他們提前進入社會;找工作時,由于才高八斗,沒一個上司敢雇傭他們,于是他們只得自己創(chuàng)業(yè),最終,他們的職業(yè)是他們自己汽車的司機。當然,我大外甥還有一個非常光榮的職業(yè)——他女朋友們的男朋友。” “每次我媽看見我這些外甥外甥女除了逛街外啥都不干,除了琢磨去哪吃外,啥都不想,除了認識名牌外,啥都不認識。我媽就想不明白了,為什么他們能活得這么幸福瀟灑,而我咋活得那么累捏?" 鳳霖皺著眉頭苦思冥想:“我媽老是想不明白我在活些啥,其實,我自己更想不明白——我從小到大成績優(yōu)異,然后出國留學,在大公司工作,天天累死累活,掙的不多,連個老公都找不到,不是加班,就是出差,什么生活享受都沒有。我到底在忙活啥?” 其實人活著就是忙活吃飯。鳳霖和傅世澤忙完午飯就開始忙晚飯,全家十多輛車排成長長的車隊,從海濱向深山進發(fā),下高速公路,穿過老式柏油路,上盤山土路,兩邊是竹林,下面的流水潺潺的山溪,越行越高,山坡陡峭,山林深幽,人跡罕至。 總算到了一處農(nóng)家院,滿滿坐了一屋子,滿嘴方言的幾個老媽子端出一盤盤熱氣騰騰的山珍野味,鳳霖一面給傅世澤夾菜一面介紹:“這是瓦罐土雞,真正的土雞,村民自己養(yǎng)的.....這是角麋rou,這是野豬rou,這是大雁rou,這是山雞rou......" 鳳霖夾給傅世澤一塊細長脊椎狀的東西,紅紅的,撒著椒鹽蔥花:“嘗嘗這個。” 傅世澤放進嘴里咬:“很香,rou很細膩。” 鳳霖又給他夾了一筷子冷菜,黑黑綠綠的細絲:“這個呢?” “嗯,很脆,有嚼勁,好吃。” 其他人笑起來。傅世澤納悶:“怎么了?” 鳳霖一笑:“你吃的是蛇rou和蛇皮。” 傅世澤臉色大變,過了半天:“嗯,味道不錯。還可以再來一塊。” 二表哥高興了:“那把蛇膽也吃了吧。”遞過來一個小碟子,里面是青綠色囊狀物...... --------------------- 吃完飯,黑燈瞎火的下山,鳳霖小心翼翼的跟著前面的車,一路提心吊膽,好不容易上了環(huán)城線,松了口氣,抱怨:“這一路緊張得我,飯都消化完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去參加高中同學聚會。我中學閨蜜說要為我們組織個小型聚會,我推掉了。” “為我們?” “是啊,她們都想見見你啊。問題是,她們這群不要臉的八婆,見面老是談體位,你說我是說好捏,還是不說好捏。我要是不說,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