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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連個通告都沒有。 就連陶容只是在國外練了幾天,心里都忍不了回國接機的粉絲太寒磣,更何況是一個攬獎無數的影帝? 再低調也會被狗仔拍到,陶容完全可以在江朝清回來后再收斂,他完全沒意識到江朝清就在一旁。 陶容有些撒嬌道:“怎么我每次約你都是加班,出來吃個飯而已。” 蘇槐皺眉,顯然是無法忍受別人這樣。 “以后有空再請你吃頓飯,謝謝當時的幫助。”蘇槐直接說,“不過我最近實在忙不過來,多謝你的邀請。” 江朝清靜靜地坐在一旁,聽兩個人的聊天。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誰 我在哪 手動趴 ☆、第 35 章 陶容似乎有點不高興,他頓了一會繼續說:“那好吧, 有空給我打電話。” 蘇槐的聲音一成不變, 她回道:“好的。” 陶容還想多聊幾句, 蘇槐覺得他應該沒什么大事, 直接說了句再見就把電話給掛了。 江朝清的眼睛看著窗外,聽見蘇槐把電話掛了之后,他回過頭,問道:“這個陶容是?” “一個明星,以前在路上被搶劫,他幫了我。”蘇槐想了想,繼續說道:“是陶式地產老總的兒子。” 陶氏地產在A城扎根不到十年, 因為運氣好, 選了房地產這一行, 現在發展還不錯。 而陶容則是不喜歡學習,覺得自己臉好,能當明星,十九歲就跑出來, 又湊巧運氣夠好, 一部戲爆紅,才二十歲就成為了頂級流量。 風林企業雖然有自己的主產業,但也屬于是全面發展類型,在各大行業都有涉及。 因為商業合作的原因,兩家企業有過一次很短的交流。 那個項目還是蘇槐接手的。 陶容小時候還在蘇家待過幾個月,那時他整天都纏著蘇槐, jiejie叫過不停。 不過江朝清并不知道,因為小時候他和蘇槐的交集很少。 至于陶容為什么會在蘇槐身邊,純粹也只是一個巧合。 江朝清皺眉,陶氏企業名氣不大,他沒聽說過,他的注意力全在另兩個詞上。 “搶劫?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江朝清在劇組里的條件十分簡陋,能聯系外界的東西更是少。 導演是個臭脾氣,影帝加上好劇本,再算上劇組得天獨厚的布置,比起喜歡摳圖的某些人,他也是暗下了一股狠勁。 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沖獎的機會,他當然不會讓這些演員再懶下來。 江朝清的身份特殊,或許可以動用自己的特權。 但他還是僵著臉沒用,因為蘇槐沒有主動來找他。 “很久以前,不太記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蘇槐也就沒怎么放心上,“你剛才要問什么?” “把這件事情說清楚點。”江朝清聲音有些重。 蘇槐頓了一下,她看了一眼江朝清,不明白他怎么又生氣了。 “有一個項目收工,爸爸讓我去檢查,路上有人搶包,陶容幫了我。”蘇槐道。 “然后呢?” “本來打算請他吃頓飯的,后來因為我太忙和某些事耽擱了,就拖到了現在。” 蘇槐不緊不慢的幾句話,把事情全都給解釋清楚。 江朝清隱隱約約覺得這個名字熟悉,似曾相識,可是想了半天他也沒想起來。 他沉聲說:“別和這些娛樂明星聯系得太頻繁,窮追不舍的,一看就是別有用心,到時被偷拍再隱晦曖昧一下,什么奇葩的謠言都會有人信,吃飯之類的我來請吧,你把他叫過。” 不料蘇槐搖搖頭,“不用了,沒打算深交。” “那就把他拉黑吧。”江朝清也不反駁她。 “有事聯系。”蘇槐說,“不需要。” 后知后覺,蘇槐反應過來,她眼中微微疑惑,“你是在懷疑我跟他……嗎?” 手機“叮”的一聲響了起來,一條短信發了過來,蘇槐低頭看了一眼,好看的眉微微一皺。 還是陶容,“一定要記得!” 江朝清的臉僵了一下,他否認說:“沒有,我只是覺得這種人太煩了。” 蘇槐也沒有興趣聊這種話題,應了一聲就沒再說話,她也沒回陶容的短信。 她不說話,江朝清也有點不敢開口了。 蘇槐喜靜,陶容這種類型太跳脫,從電話里就可以聽出,兩個人沒有可能。 江朝清知道自己想多了,做錯事的人是他,不是蘇槐。 他只是在害怕,江朝清害怕蘇槐和別的人男人在一起,然后毫不留情的拋棄他。 娛樂圈是個大染缸,江朝清見得太多。 搞包養,約炮友,吸毒,幾個人一起“玩”……等等之類大眾難以發現的事情,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圈子里時常能見到。 偶爾會有幾個明星暴露在大眾之下,受到眾人譴責,但那只是冰山一角。 蘇槐雖然不是圈內人,但因為他的原因,她時常會和這些人打下交道。 江朝清最怕她被娛樂圈這種不良的氣息污染,同時也怕某些不懷好心的人利用她。 以風林在商界的地位,隨便捧起幾個明星并不難。 江朝清在心里說服自己,他只是怕小明星利用蘇槐,并沒有其他意思。 兩個人都不說話,死一般的寂靜漸漸蔓延。 蘇槐的性子素來冷淡,對這種奇怪的場景沒有多大想法,就像與平常沒兩樣。 而江朝清心里則是上跳下落,他不知道蘇槐這是什么意思。 慣常的多疑讓他把剩下的話都咽回肚子里,他開始重新組裝語句,想挑起另一個話題。 江朝清這個人,其實特別重面子。 即使知道自己錯了,他也很少主動認錯,最多就是僵著張硬臉不說話,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因為這點,江影帝在娛樂圈中的朋友很少,除了工作之外,談得來的,也就那幾個。 蘇槐隱隱察覺到這點,所以即使江朝清不太喜歡她去劇組,她也會時不時的去一趟。 江朝清和家里鬧翻,自己跑出來打拼這么多年,人情冷暖自知,人變了不少。 但有一點還是沒變,他拉不下面子道歉。 手不自覺的蜷縮起來,微長的指甲印入手掌,有幾個淡淡的紅印,江朝清的心忽然有些慌,懸在空中,跳個不停。 熟悉的暴躁感讓他有些害怕,他知道自己又該吃藥了。 江朝清的手再用力幾分,手掌幾乎要失去知覺。 不行,不能讓蘇槐發現。 “怎么了?是太熱了嗎?”蘇槐看了一眼江朝清身上的汗,突然開口。 江朝清抬手,抹掉額頭上冒著火氣的汗,渾身就像被火點燃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