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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甚至異想天開地想,只要他把蘇卉和蘇槐的線人解決了,再讓她的證據成為一堆廢品,那她會不會就永遠無法離開自己? 他慢慢起身,可動作卻看不出任何猶豫。 他總得試試,韓逸鴻深吸一口氣,反正蘇卉她,也早該死了。 …… 天漸漸黑了,房間里最后的一絲光線慢慢消退,隨著夕陽的下落,這絲光線最后消失不見。 蘇槐的秀眉微皺,閉著雙眼,呼吸輕緩而綿長,就像一個正在熟睡的人。 月亮隱藏在烏云之中,平日里的銀輝也收斂起來。 涼風輕輕吹起窗外的樹葉,“唰唰”的聲音不斷響起,恐怖而又熟悉的動靜,一點點地把人帶回那個駭人的夏夜。 …… 漆黑的夜晚里,所有的一切都那么寂靜。 蘇槐一個人走在路上,不管再這么熟悉這條大路,她還是有點莫名的害怕。 風雨欲來的危險感讓她的心止不住的跳動。 四周靜悄悄。 蘇槐的手機放在自己的房間里,因為出來得趕而忘記帶上,韓逸鴻更是因為有事而匆匆忙忙的離開。 態(tài)度冷漠,只字不言,留下一句簡單的有事后長腿一伸,走得老遠。 蘇槐維持自己的微笑,看著他離去。 ……連等都不愿等她。 蘇槐摸摸鼻子,雖然他們是商業(yè)聯(lián)姻,但韓逸鴻這種做法明顯不怎么尊重人。 這位韓少爺恐怕以為自己就是世界吧,脾氣大得可不是一點半點。 蘇槐心中不快,要不是因為韓逸鴻約她出來,她才不會出來活受罪。 周遭靜悄悄的,蘇槐覺得整個世界仿佛只剩下她一個人。 她的腳步加快,蘇槐實在不想再呆在這種環(huán)境下。 汽車行駛的聲音慢慢靠近,在這冷寂的環(huán)境下格外明顯,雖然還是有些害怕,蘇槐還是提在嗓子眼的心放回肚子里。 至少她不是獨身一人。 蘇槐永遠都不會知道,在她放松的那一剎那間,司機瞇著眼,他的腳慢慢地踩起了油門。 亮光慢慢靠近,奇怪的發(fā)動機聲讓蘇槐回了回頭。 …… “砰”地一聲響之后,司機下車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蘇槐。 血留得實在太多,以至于心本來就有些慌的司機沒有上前仔細檢查,他覺得以這個出血量,這位蘇大小姐根本撐不過一個小時。 某些時候,暈厥可能是上天對人的禮物。 重傷的蘇槐閉著雙眼,什么也看不見,但她偏偏又是清醒的,旁邊的聲音比平日靈敏十倍。 靈魂就像是飛在一旁,身體的溫熱也逐漸消失。 死一般的寂靜摧殘著她的內心,手臂上的巨大傷口疼得她渾身冒出了冷汗。 “蘇小姐,完事了。”蘇槐聽見肇事司機慌張說。 一個冷淡的聲音傳了出來:“別留下太多惹人懷疑的證據。” 這……是她jiejie蘇卉的聲音?! 蘇槐頭腦眩暈,失血的身體倏地冰涼。 另一個聲音也傳了出來,隱隱約約的聽不太清,放在平常蘇槐不一定聽得出。 她聽見了韓逸鴻的聲音,以調笑的語調對蘇卉說:“寶貝兒,在和什么人說話呢?”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故事完了后可能會停一段時間(也可能短更不停),以后怎么發(fā)展讓作者再想想 如果停了,停后的五六天恢復更新,不坑,因為作者還要靠寫文吃飯! ☆、第 27 章 外面忽地一聲巨響,狂風不知道吹倒了什么東西。 沉睡的蘇槐立即從噩夢中醒來, 她猛地睜開眼睛, 不停地喘著粗氣, 周圍的一切都靜得嚇人。 她害怕的坐了起來, 手上的傷疼仿佛不存在了一樣,她蜷縮著,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以前的記憶帶著恐懼漸漸爬上她的心頭。 她想要叫喊,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只是嘴唇輕顫,什么話也說不出。 黑暗快要侵襲她的所有理智。 房間里價格昂貴的攝像頭隱秘地安在墻上,雖然因為房間暗色多少有了些不清楚,但蘇槐的表情卻沒有任何遺漏的被錄了下來。 恐懼, 害怕……失控的蘇槐快要崩潰了。 她的的手捂著頭, 似乎在躲避什么東西, 蘇槐整個人蜷成了一團,嘴里念叨著什么話,隱約可看出是在求救。 但是沒人看見這幅場景。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傳來奇怪的撞擊聲, 連帶著其他東西摔碎落在地上的清脆響聲。 而在這個地方的另一個房間里, 沒有察覺到半絲奇怪的韓逸鴻面色冷酷。 他的目光集中在手上的東西上,當最后一頁被翻完的時候,韓逸鴻緊攥著手,指尖因為用力而變得青白,然后他又慢慢放松手,心里緩緩松口氣。 蘇槐騙了他, 她并沒有查五年之久,有異常也不過是在最近這段時間。 幸好,要是蘇槐真查了五年,那他大概就真的什么也說不清了。 不止是說不清,恐怕從何說起都不知道。 韓逸鴻不知道的是,蘇槐雖然沒查五年,但也查了將近三四年,最開始的懷疑被她藏在心中,她不敢把事情就這么說出來,因為這件事對誰也沒好處。 她慢慢順著蛛絲馬跡往下找,她無比小心的抹掉痕跡,直到前一段時間,蘇槐突然發(fā)現(xiàn)林琪死因的疑點。 韓逸鴻看著地上狼狽的蘇卉,放下手中剛從公司送過來的文件,他突然笑了一笑。 “我還真是小看你了,藏得可夠深。“韓逸鴻說:“就不想分享一下經驗之談嗎?想把我當成陀螺轉,你還是第一個。” 蘇卉低垂著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她是被韓逸鴻的話沖昏了頭腦,自己的動作沒有經過再三考慮,直接就把一些照片發(fā)給了蘇槐。 但以蘇槐的脾氣,她應該不會在韓逸鴻面前說她收到了這些東西。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蘇卉的眼神閃躲,望著地板不敢有所動靜。 如果蘇槐在這里,她大概會嗤笑一聲。 因為這兩個人,在某些方面上,還真是出乎意料的像。 一樣的推卸方法,一樣的打死不承認。 “蘇卉啊,雖然時間有點久,但你在我身邊也待過……我想想,大概…有半年吧?” 韓逸鴻慢慢站起來,他的聲音有些平淡,但里面又透著令蘇卉感到莫名害怕的東西,“難道我的脾氣你還不了解嗎?” 蘇卉當然了解,或者說,她最了解不過。 眼前這個男人,是韓家最心狠手辣的當家人,做起事來從不會考慮后果,即使是做錯了什么,所有人也只是不敢言不敢怒。 因為韓家的實力足夠讓所有知情人都閉上嘴。 閉不了嘴的,早就已經被淘汰在沙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