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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把蘇槐都給嚇到了。 “懷書你干什么!?”蘇槐驚道,扶起魏媛,“怎么突然動手!?” 李懷書抿嘴,一句話不說。 看來……他對魏媛的教訓還是不夠重,她竟然還敢跑到蘇槐面前撒野! 魏媛愣在一旁,眼淚水直往外冒。 “懷書!” “她跟你說了什么?”李懷書語氣淡淡,沒有波動,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是不是說了什么胡話,別信這個女人。” 如果蘇槐沒看見他青筋暴露的雙手,那她可能就真的以為李懷書心性不錯了。 蘇槐皺眉:“懷書?怎么了?” 魏媛被蘇槐扶起來,委屈的眼淚大滴大滴地掉落。 李懷書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動手,蘇槐最基本的冷靜還是有的。 魏媛咬唇:“李懷書,你神經病!” 李懷書眼睛直盯著蘇槐,就像是固執的困獸,拼命想知道自己的寶玉是否受了損。 蘇槐拍拍她的背,安撫她,對李懷書說道:“是我剛才太驚訝了,所以誤會了嗎?” 李懷書淡淡搖頭,“沒事,是我嚇糊涂了。” 蘇槐的樣子,不像是知道了什么。 他朝啜泣的魏媛道歉,在蘇槐面前做足了樣子。 “懷書。”蘇槐無奈開口,“我又不是玻璃,沒那么容易碎。” “是我錯了。”李懷書認錯態度出奇的好。 魏媛捂著紅腫的臉頰,道:“呵……我接受,誰叫我懷孕了呢。” 這句話出口后,魏媛心底又涌上了后悔,太急躁了! 蘇槐遲鈍地啊了一聲,“對,小媛懷孕了,三個月,剛好穩。” 李懷書的身體倏地一僵,驚愕充滿他的眼神,冷颼颼的恐懼從腳底往上升,直到這一刻,他才體驗到什么叫跌入地獄。 他看著蘇槐,蘇槐也疑惑地看著他,單純無瑕的眼神讓人覺得心底發疼。 良久,他眼睛紅得滴血,咬著牙根,從牙縫里擠出一句“是嗎”。 陰森森的冷風夾雜著怒氣,在這春意料峭的天氣里多了絲寒意,魏媛的身體不自覺地抖了抖。 魏媛心里有絲后怕,但腹中的孩子又給她莫名的支撐。 蘇槐的身體虛弱,李家不可能讓她生育,李懷書又是獨子,也絕對不可能對這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視而不見。 兩個人各懷心思,一個巴不得對方去死,另一個存著僥幸心理坐立不安。 獨有蘇槐,心里覺得著該加柴火了。 …… 蘇槐的身體虛,困得早,睡得多。 加上李懷書今天莫名其妙取鬧地鬧了一場,蘇槐更是累得腦殼疼,只能早早地上床睡覺。 而回到臥室后,她臉上的倦意卻又退了下去。 “看好。”蘇槐伸個懶腰,對系統說道,“讓他們自己鬧,沒鬧出事前,不用找我。” 系統滿頭霧水:“能發生什么大事,李懷書總不可能殺人吧。” “去盯著,你不會后悔的。” 系統舔舔黑色的細毛,期待道:“知道了。” …… 魏媛臉上敷著蘇槐拿過來的冷貼,杵在書房外面,猶豫片刻,還是走進去,把門關上。 李懷書正襟危坐,淡色的眼眸隔著書桌瞥向魏媛,冷漠無比。 “打掉。” 他毫不留情地吐出兩個字。 魏媛臉色倏地一變,嘴角突然扯動,牽動紅腫的臉頰,她輕“嘶”一聲。 魏媛輕笑一聲,“打掉?你確定嗎懷書?蘇槐的身體你應該了解,我想你肯定不想讓她冒險吧?還不如讓我生下來,以后讓她當個干媽,讓她嘗嘗當母親的滋味,豈不是更好?” 李懷書面無表情:“惡心。” 魏媛不在乎地輕哼一聲。 “惡心?你想說的,是這孩子,還是他的父親呢?” 李懷書:“給我打掉,否則后果自負。” “別這樣啊,懷書。” 魏媛上前幾步,與李懷書正面相視,臉頰一半紅腫,一半美艷,就是個山里出來的鬼怪。 “怎么說得好像全是我一個人的錯一樣,難道我一個人就能懷上孩子嗎?你也太高看我了,也不知道是誰在晚上用力播種,讓我白遭這份罪。 所以惡心啊,到底是我惡心點,還是在老婆生病時候屢次出軌的你惡心? 剛開始我可沒用多大的威脅,你自己心里想這么出軌,我又怎么攔得住呢?” “閉嘴” 李懷書倏地站起來,大手往前一伸,魏媛來不及后退,被他死死掐住脖頸。 兩個人中間隔著一張書桌,魏媛身體痛苦得被迫前傾。 李懷書眼神平淡,但他的手卻慢慢收緊,魏媛臉色變得青紫,她不斷怕打眼前這只想要致她于死地的大手,嘴里呼哧地喘著大氣。 等魏媛快要翻白眼的時候,李懷書又突然松開。 魏媛差點再一次跌坐在地上,她扶著桌沿,眼淚直流,不斷地咳嗽,仿佛要把內臟都咳出來。 她嗓子嘶啞,“大少爺還真恐怖,怎么,被我說中了心思,就惱羞得想殺人嗎?對了,這孩子能保住,還多虧了你那天的一巴掌,是不是覺得更惡心了?” 魏媛邊咳邊笑,怒氣早已經占據她的整個人。 蘇槐什么也不會做,什么也學不好,憑什么她得到的東西總是比自己好萬倍? “槐槐很單純,”李懷書眼眸微抬,慢慢繞到魏媛面前,“你母親生病,她自己掏錢給你母親救治,你在學校被欺負,她第一個站出來和你交朋友……我真不知道她到底倒了多少血霉,才會交上你這種表里不一的朋友。” 我求她幫了嗎? 魏媛的話在喉嚨里轉了一圈,還沒有出口,后背就倏地打起了冷顫,她直覺不對勁,腳立即往后退幾步。 李懷書任她踉蹌逃跑,然后,往前走幾步,長手一伸,趁她不備,將魏媛狠狠推倒。 魏媛尖叫一聲,李懷書的手用力巧勁,魏媛的肚子就這么直直地撞在凸起的茶幾上。 突然而來的劇痛讓魏媛臉色瞬間刷白,她彎腰捂住肚子,膝蓋磕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嘴里吐出痛苦的呻聲。 而后面的李懷書靜靜地看著她,淡漠的眼神里,一點幫忙的念頭都沒有。 正在這時,書房的人突然被打開,李懷書猛地驚醒回神。 這個時候保姆早就走了,在別墅里走動的,除了蘇槐外沒別人! 作者有話要說: 渣男=惡毒女配 女配=女主 系統驚恐臉翻劇本:?? *********** 感謝: 讀者“蕭家容與”,灌溉營養液 讀者“想吃冰糖葫蘆”,灌溉營養液 讀者“老板,再來一瓶可樂”,灌溉營養液 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