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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扮演什么深情丈夫? “槐槐的身體不好,你的工作又忙,照顧不到,萬一病情加重了怎么辦?” 魏媛滿臉蹙眉反對,嫩白的手卻“不小心”搭上李懷書的腿根。 系統(tǒng):“第三步,贊同她的說法。” 蘇槐額頭上忍不住冒井字,“再說一句話我讓你積分全扣完!” 系統(tǒng)一聽,怕了,趕忙把第四步咽了下去。 視覺死角,蘇槐什么也看不見。 李懷書的呼吸一重,手下頓了頓,蘇槐覺得奇怪,微微抬頭。 濕潤的大眼睛地注視他,微抿的嘴唇帶了絲甜意,有些可憐,委屈巴巴。 李懷書粗暴而又隱蔽地伸手,魏媛的手腕頓時青紅一片,她隨意舒展五指,眼中笑意卻更甚。 蘇槐像完全沒有察覺到他們的小動作,低聲自語說道:“可我一點都不想呆在這了,護工jiejie……” 她的話說了一半,戛然而止,李懷書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李懷書脫口而出:“她怎么了?” 蘇槐使勁搖頭說沒事,可臉上的奇怪還是被眼尖的李懷書看見了。 他按耐住心中的問詢之意,輕聲柔和道:“那我們回去吧,到時候換個就行了。” 蘇槐愣了愣,擺手細(xì)聲道:“那個jiejie是小媛介紹過來的,不用換。” 魏媛風(fēng)情萬種地撩撩頭發(fā),沒有避開李懷書的視線,仗著蘇槐看不見,甚至還不動聲色地遞了份秋波。 李懷書惡心地偏頭,那更要換一個,魏媛臉上笑意一僵。 “護工是我托人找的,工作經(jīng)驗很足,照顧槐槐應(yīng)該沒問題,不用換。” 李懷書沒聽她的,他意有所指,瞥了一眼魏媛,又回頭看著蘇槐,“知人知面不知心,別看人家長得人模狗樣,心里說不定怎么惡毒呢。” 魏媛怎么可能不知道李懷書說的是她。 她的手微微顫抖,唇角卻細(xì)微上揚,“但別人經(jīng)驗十足,能把人伺候好就行了,總不像某些人,嘴上一套,動作上又是另一套。” “槐槐,我們先換一個,如果不合適到時再換。”李懷書一句都沒聽進去。 魏媛攥緊拳頭,如果換了,以后蘇槐的消息誰來傳給她? “可是……”蘇槐猶豫地望了眼魏媛。 “最好不換,槐槐身體這么弱,不知根底的人還要從頭開始,你別折騰她。” 李懷書也猶豫了,雖然他不喜歡魏媛,但魏媛說得不無道理。 蘇槐低頭不動聲色地笑笑,別現(xiàn)在換啊……換了的話,該不好玩了。 她突然止不住地咳嗽起來,李懷書心一緊,推開旁邊半靠著他的魏媛,起身幫蘇槐順氣。 魏媛身體不穩(wěn),高跟鞋往外一崴,踉蹌幾下。 手指觸地,油黑發(fā)亮的指甲在地上劃了道看不清的痕跡。 “怎么?嗆著了?”李懷書緊張兮兮,蘇槐咳得臉色通紅。 他不顧風(fēng)度地朝外大喊,聽到呼聲的醫(yī)生趕緊走進來。 魏媛一臉鐵青地站起來。 撲面而來的香水味讓年輕醫(yī)生皺了皺眉,往后退了幾步。 “來看病人還噴這么重的香水,跟病人有仇嗎?!” 醫(yī)生是個直性子,實習(xí)期剛過不久,還沒學(xué)會看人臉色,也不知道委婉兩個字怎么寫。 他皺眉看著魏媛,一句你出去讓她臉色大變,面子里子都丟盡了。 李懷書臉色也不怎么好。 魏媛喜歡香水他知道,他也早就習(xí)慣了各色各樣的香水味,絲毫沒察覺到她進來有什么不對勁。 魏媛漲紅了臉,抱歉道:“是我疏忽了,我本來……” “出去。”李懷書的聲音冷冷響起,打斷魏媛的辯解。 蘇槐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她把手中的水遞給李懷書說道:“別怪小媛,小媛平時對我很好,可能是今天公司要上班吧。” 周末能有什么工作,不過是為了過來炫耀罷了。 李懷書的手用力握緊,壓下心中的不快,杯子里的水亂晃,他怕水濺到蘇槐,又趕忙放下。 魏媛咬唇,臉上蒼白。 可惜李懷書一眼都沒看她,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蘇槐身上。 蘇槐柔弱地朝他一笑,李懷書慌張地問醫(yī)生有事嗎? 醫(yī)生大步踏過來,檢查一番,沒發(fā)現(xiàn)有問題,搖頭說沒大事。 魏媛憋屈走出門,回頭望了眼全心全意都是蘇槐的李懷書,又轉(zhuǎn)頭看看如同小白兔一般的蘇槐。 心里閃過絲惡意,即便他再怎么愛你又怎么樣,最后還不是在我床上。 蘇槐抬頭與她相視,嘴角微微上揚,看著她笑,眼神通明,仿佛什么都知道。 魏媛一愣,再仔細(xì)看,卻沒有發(fā)現(xiàn)蘇槐有什么異常。 蘇槐朝她揮手再見,另一只手半掩住唇,小聲地咳著。 李懷書輕輕替她順氣,抬頭見魏媛還沒走,眼眸微縮,厲聲喝道:“滾。” 魏媛臉色煞白,蹬著高跟鞋氣沖沖地離開。 蘇槐轉(zhuǎn)頭看他,略微有些生氣:“你別這樣對小媛,她又不是故意的。” 再說了,那些香水,不是花你的錢買的嗎? 李懷書身體一僵,“沒事,這本來就是她的錯。” 蘇槐氣呼呼地躺下,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喊了一聲“不跟你說話了”。 李懷書倏地一笑,覺得悶在心中的欲氣頓時消失殆盡。 他隔著被子拍拍蘇槐的頭,“那明天也不用回去了。” 被子被扒拉出一角,蘇槐露出兩個好看的眼睛,悶悶說:“我還是回去吧。” 李懷書噗地笑了起來。 蘇槐:“明天讓小媛也來一趟,你給她道個歉。” 李懷書聲音一頓,他看著蘇槐澄透的眼睛,再也笑不出來了。 如果魏媛死了,蘇槐是不是就永遠不知道這件事了? 這個想法一閃而過,沒在李懷書的心里留下太大痕跡。 …… 醫(yī)院地下停車場燈光依舊明亮,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夜兩點多。 李懷書沒有回家,他坐在車?yán)铮劬χ倍⒅謾C。 手機里放著蘇槐病房里的監(jiān)控視頻,他是個計算機天才,侵入醫(yī)院系統(tǒng)不算困難。 魏媛介紹的護工年紀(jì)不算太大,三十五左右,年齡在護工里算得上常見。 醫(yī)院的攝像頭像素不怎么清晰,人影都閃著白光,只能大致看到輪廓。 蘇槐有些奇怪,她蜷縮在病床上,臉色厭厭,似乎極為虛弱。 李懷書皺眉,他很少見蘇槐這樣。 正在這時,端著餐盤的護工走了進來。 她粗暴地把午飯放在桌上,發(fā)出的聲響嚇了蘇槐一跳。 李懷書倏地坐直。 飯菜清淡,這沒問題,病人本就不該吃得太油膩。 可即便再清淡,也不該淡成這個樣子,連半點葷腥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