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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貓的衣服被扯落在地毯上,客廳的空氣微涼,莎莉瑟縮著身體,她覺得自己得做點什么打破現在這個奇怪的局面。 可莎莉還沒說什么,漢尼拔便重重了壓了下來,雙手穿過莎莉的后背,圈著她,不動彈了。 莎莉整個人陷進沙發里,呼吸間滿滿的都是漢尼拔身上雪松木的香氣,他沒喝酒,然而莎莉卻感到醉醺醺的。 “你不吃莎莉了嗎?” 小貓天真又懵懂的詢問。 漢尼拔嘆息,“不吃了,先養一養。” 莎莉沉默了會兒,“可你弄疼莎莉了,你還扯壞了莎莉的衣服,這是莎莉很喜歡的一套衣服。” 小貓的關注點總是有些奇怪。 她很疼,可她也給漢尼拔同樣的疼痛。 小貓相當記仇。 小貓的爪子長出了鋒利的尖,漢尼拔的胸口和后背十幾道滲著血絲的爪痕,這是被縱容的。 漢尼拔一開始就沒想真的吃了他的貓。 來自于老父親那點可有可無的原則性問題。 漢尼拔輕揉著莎莉的后頸,柔軟的,溫熱的觸感稍微撫慰了漢尼拔波動的心。 “漢尼拔,你們人類的求偶期都這么喜怒不定的嗎?” 莎莉不高興,因為漢尼拔咬了她,可漢尼拔此刻的溫情也讓莎莉醉醺醺的,不由得收起了爪子,歪在漢尼拔懷里。 小貓沒什么男女之防,哪怕赤著身體貼在漢尼拔身上,莎莉也意識不到什么不妥。 她只覺得沒衣服穿了,有點冷。 漢尼拔將他的西服裹在莎莉身上,抱著她回了臥室。 “那么莎莉的求偶期是什么樣的?” 床上,漢尼拔低聲詢問著莎莉。。 兩人頭抵著頭,親密無間,像在說著什么悄悄話。 小姑娘身上屬于漢尼拔的咬痕清晰又旖旎,仿佛兩人剛結束什么激烈的運動,然后擁抱著溫存。 “不清楚,莎莉是只特殊的小貓,按尋常小貓的生理計算,莎莉已經可以到求偶期了,但不知道為什么一直沒來。” 莎莉迷迷糊糊的感到了困意,她自覺在漢尼拔懷里尋了個舒坦的位子,“你下次別咬莎莉了,今天是莎莉犯錯在先,莎莉不和你計較,鏟屎的要有鏟屎的覺悟。” 小貓難得講道理了一回。 “你也別找阿拉娜。” 莎莉耷拉著眼皮,小手攥著漢尼拔的衣領,命令他:“莎莉乖乖的,你也乖乖的,你別被其他人的氣味標記了。” 話語越來越輕,小貓清淺呼吸著,陷入了睡夢中。 一晚上發生了太多事,小貓早就疲憊了。 “然而你并不能做到,莎莉。” 莎莉是個雙標很嚴重的小貓。 她身上沾了威爾和那個少年的氣息,還覺得自己可棒了。 漢尼拔親了親莎莉的額頭,良久,抱著熟睡的莎莉去洗澡。 有時候嗅覺太敏銳也不是什么愉悅的事。 一人一貓溫馨度過了這個夜晚,莎莉信任漢尼拔,于是很快墜入夢中,漢尼拔也從不對他的貓設防,睡了個好覺,隔日清晨,一切照舊。 早上八點,小貓拿著衣服站在鏡子前在身上比對,眉頭皺的緊緊的,漢尼拔在廚房做早餐。 “莎莉昨晚應該狠狠撓你的臉才對!!” 莎莉咬牙切齒的推開更衣室的門,委屈的嚷嚷著:“瞧瞧你干的好事!你讓莎莉怎么穿衣服怎么出門啊!!真丑!!” 小貓纖細白嫩的脖子上星星點點的咬痕和吻痕,帶領子的襯衫也不能完全遮住。 漢尼拔在煮羊奶。 莎莉跺了跺腳,回頭找了個絲巾圍在脖子上。 香噴噴的早餐盛在白盤子里,莎莉卻沒有半點食欲,她遷怒于漢尼拔做的早餐。 “莎莉要出門!彼得昨晚發信息過來,莎莉早上才看到。” 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待在那,一定很難過。 莎莉稍感愧疚,于是這個鍋也扣在了漢尼拔的頭上。 漢尼拔完全不知自己替他的貓背了兩個鍋了,他按著莎莉的肩膀坐在椅子上,說服她喝了點羊奶。 當鏟屎官做到漢尼拔這個地步,也是相當負責了。 吃完早餐后,兩人各有各自的事情,漢尼拔有個客人預約心理診療,莎莉要去看望他的朋友。 瑞克在醫院,莎莉得去看看他。 彼得在FBI待了一宿,莎莉去找他時,他正在FBI的餐廳蹭飯。 請他吃飯的是女法醫貝芙麗,以及威爾。 似乎一晚上的時間,他們已經互相認識了,相談甚歡。 然而看著天真的彼得對于不該說的一個字也沒有透露,只是奇怪的是,這個叫威爾的探員,似乎對莎莉的家庭頗有關注。 莎莉的那個叔叔…… 彼得放心不下,可又覺得自己想太多。 彼得看得出來,莎莉和她叔叔關系很好。 “莎莉?吃過早餐了嗎?” 威爾拉開旁邊的椅子,莎莉坐在他身邊,視線掃了眼他們吃的早點,小貓秀氣的眉眼隱隱透露出些許得意,“叔叔煮的羊奶超棒!” 好了好了,這里沒人不知道漢尼拔·萊克特廚藝高超。 貝芙麗搖頭,對于小姑娘炫耀式的言語并不在意,因為威爾同她透露的信息,貝芙麗現在對漢尼拔已然心有芥蒂。 連帶著莎莉,貝芙麗也不自覺的觀察她。 彼得對上莎莉的視線,也笑了,“你終于想起我了?” “昨晚有意外……” 莎莉有些不自在的揉了揉臉,小貓有情緒波動時最愛這個小動作。 然而手剛放下,威爾卻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擼開袖子,小姑娘藕節似的手臂上幾個咬痕。 威爾臉色微沉:“這是怎么回事?” 莎莉下意識抽回手,放下袖子,小貓紅了臉,別扭的解釋:“做噩夢,自己咬的。” 威爾沉默。 氣氛一時變得有些怪異。 彼得咬下最后一口面包,很是聰慧的起身,對莎莉道:“FBI已經沒我什么事了,我得回紐約,梅姨一定氣瘋了,莎莉,你送送我吧?” 莎莉容色微動,她來找彼得,是想和彼得一起去看瑞克的。 兩人離開了餐廳。 他們走后,貝芙麗才道:“那個咬痕屬于三十多歲的成年男性。” 身為法醫,貝芙麗不至于連這個都認不出來。 “我知道。” 威爾起身,拿起椅子上的外套,“貝芙麗,調查漢尼拔的事你不要沖動,他很危險。” 貝芙麗:“我自有打算。” 彼得不能再在巴爾的摩耽擱了,梅姨的連環奪命扣從昨晚開始一直到凌晨,彼得不能再裝無人接聽了。 否則他懷疑梅姨今天很有可能會直接去紐約警局報失蹤。 但彼得還是陪莎莉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