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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很難和別人相處。” 威爾看向漢尼拔:“診斷報告說我很正常,漢尼拔。” “你的病情已經在好轉了,威爾。” 漢尼拔繼續道:“精神病患者的臨床表現指的是異常的行為,語言,情感,意志,動作,他們通常不認為自己是異于常人的,但威爾你一直很配合我的治療,天賦總是伴隨著副作用,等這個案子結束了,威爾你可以試著去放松自己。” 威爾沉默的聽著漢尼拔的話,“嗯,我會的。” 兩人又談了關于Gideon和模仿犯的聯系,威爾始終對Gideon就是模仿犯這件事保持懷疑,但杰克一直在反駁威爾的想法。 然而談話結束在莎莉跑過來,拽著漢尼拔離開咖啡廳。 “看電影!看電影!看完電影,莎莉要寫觀后感的!” 學校布置了課后作業,看一場電影并寫一篇觀后感,電影是莎莉選的,漢尼拔邀請了威爾。 于是兩個大人帶個孩子,在一眾家長陪小孩的標準配置中,進入了的片場。 三個座位,莎莉坐中間,小姑娘緊緊挨著漢尼拔,小貓不喜歡人多,電影院里烏壓壓的好幾排人。 威爾中途接到了杰克的電話,就離開了,走前,他和莎莉道歉,下次再請她看一場電影,但被小貓無視了。 威爾掩住心頭的失落,無奈離開。 威爾轉身離開時,莎莉才移動視線,看著威爾的背影離去。 “威爾的病還有救嗎?” 小貓呢喃著。 漢尼拔垂眸看他的貓,不言語。 良久。 小貓下意識貼近熟悉的人,嘟囔著:“湯姆為什么一直捉不到老鼠?捉不到老鼠的貓還能是貓嗎?” 后座聽到莎莉一番話的小朋友立即搭訕:“因為湯姆和杰瑞是朋友!朋友怎么可能吃朋友!” “小點聲!”小朋友的家長低聲呵斥他。 小男孩不滿的哼了兩聲,但也聽話的安靜了下來。 影院昏暗,大幕上放映著湯姆追著杰瑞的劇情,微弱的燈光下,漢尼拔看到他的貓露出了不高興的小表情。 雖然是家貓,但他的貓意外的還具有捕獵的野性。 “莎莉能捉到老鼠。” 看完電影后,莎莉突兀的說了這一句話,然后風風火火的一回家就到處找老鼠,小貓完全不懂的整頓家里,她一旦要尋找什么東西,必然要把家里翻個底朝天亂糟糟的才罷手。 漢尼拔拎起小貓,淡淡道:“這里沒有老鼠。” 小貓眨巴著大眼睛覷著漢尼拔:“喵……” 他的貓又在用貓話罵他了。 “你該寫作業了,莎莉。” 小貓有個小書桌,就擺在二樓的書架旁,比鄰漢尼拔的大書桌。 莎莉無聊的攤開作業,開始寫觀后感,當然主題就是貓到底能不能抓到老鼠這種技術貼。 漢尼拔在莎莉的隔壁看書,弗洛倫薩的人文。 晚上九點半,一人一貓一起結束看書時間,洗漱之后,上了床進了被窩,鏟屎的睡姿數年如一日,唯獨小貓的睡姿一晚上能換六七個。 一夜無夢。 第二日。 關于莎莉的早晨時間,事實上和,不能每一個上六年級的孩子差不多。 不同的是,莎莉有一個會睡過頭的鏟屎官。 早上7:55到校,校車會在7:30停在漢尼拔家門口,而莎莉得6:50就起床洗漱吃早飯。 因為莎莉,漢尼拔6:30起床做貓飯。 心理醫生并非朝九晚五十分忙碌的職業。 漢尼拔本人的習慣是7:30起床,通常9點會有預約客人,如果沒有,上午的時間漢尼拔會安靜的在市立圖書館看書,去FBI,或者學校講課度過。 漢尼拔也可以選擇按照他的生物鐘來決定時程。 當然,起床沒有貓飯吃的莎莉很有可能會鬧到漢尼拔一整天都別想干別的事。 而漢尼拔經常睡過頭,這對于莎莉的時間來說。 這完全取決于昨天晚上他干了什么,漢尼拔有時會深夜出門,把小貓一個人留在家里,很多時候,莎莉半夜被冷醒,摸摸被子,才知道漢尼拔又出門了。 “起床了,起床了,莎莉餓了!” 每天早上,莎莉總能在鬧鈴響起前,趴在漢尼拔的耳朵邊喊他起床。 這并不是個很美妙的體驗。 尤其在昨晚漢尼拔深夜又出門的前提下。 他凌晨四點才回來。 而回來時,他的貓已經卷走了所有的被子,把自己裹成一條小魚干。 而現在,這條小魚干鮮活的要蹦出來了。 漢尼拔醒來,靠在床頭,沉默的盯著在床上蹦跶的小貓,心理醫生的眼底隱隱泛著血絲,氣質略顯沉郁。 嗯,完美的心理醫生也會落敗于睡眠不足又被折騰醒的煩躁感。 漢尼拔疲憊的捏了捏眉心,嗓音沙啞,“莎莉,別蹦了。” 小貓穿著白色的荷葉邊小裙子,仿宮廷式的睡衣,白色微卷的發亂糟糟的頂在腦袋上,散了一床的頭發,小耳朵精神抖擻的豎著,特神氣。 莎莉的爪子和毛發總是代謝替換的比尋常貓要快,通常一晚上睡過醒來,漢尼拔的床上得堆一小撮的頭發。 家里的下水道不能再堵了。 6:35,漢尼拔出現在廚房里,小貓已經穿好了校服,踩在小凳子上,在洗漱臺刷牙洗臉。 莎莉已經學會自己刷牙洗臉了。 白色的泡沫塞滿了嘴,放下牙刷,喝水。 “啊——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呸!” 莎莉一抹嘴,小爪子揉了揉耳朵,順便順了順毛。 早餐是火腿片和雞蛋,一杯羊奶。 有了羊奶,莎莉能吃下熟雞蛋和火腿。 莎莉已經可以勉強接受人類的食物了。 但蔬菜方面還得多教育教育。 小貓挑食。 “你的帽子呢?” 莎莉喝了口羊奶,上唇一圈白色,“忘記戴了,莎莉不想戴毛茸茸的帽子,有點熱。” 天氣轉溫,毛茸茸的帽子經常讓莎莉像頂了一頭火爐子一樣難受。 然后漢尼拔還是把帽子扣在了莎莉的腦袋上,小貓撇撇嘴,拉了拉帽檐,幾乎半個小腦袋都藏了進去。 “好多同學都在問為什么莎莉一直戴著帽子,體育課要摘帽子,莎莉不愿意。” 小姑娘發愁似得戳著盤子里的火腿,“漢尼拔,莎莉會不會被他們當成小怪貓?” 屬于漢尼拔·萊克特的名字從小孩的嘴里順其自然的喊出來,流暢,親昵,舌尖輕抵上顎,嫩白的牙齒浮現在櫻紅的唇瓣間,Hannibal。 她像個真正的人類女孩,煩惱著可愛的問題。 “這是屬于你的成長,莎莉。” 漢尼拔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