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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底,鬼才會路過,妳明說了吧,就是來看手下敗將的笑話。” 蘇格聽到爭吵聲,立刻走出辦公室。 “薛凝,我好話于此,妳好自為之。” 當蘇格的聲音沉了下來,就是他發怒的前兆,薛凝哭紅著鼻子,憤憤難平,“蘇格,你說過自己跟她沒有男女之間的關系,這讓我怎么放棄你!” 段笙笙眼觀鼻,鼻觀心,盡量把自己當局外人,但是中午肚子里的羊rou餃子似乎還在奔騰,她忍不住又奔進女廁,用力吐個干凈。 在廁所待了半小時,估計外頭的爭吵該告一段落,可一踏出女廁,就看他掛滿是擔憂倚在墻上望著自己。 “還好嗎?吃壞肚子了。” 想到剛剛自己劇烈的嘔吐聲都入他耳里,她禁不住面紅耳赤。 “還行。對了,我是來還中午飯錢,給你,一百不用找了。” “沒多少錢,順手就付了。” 蘇格當然不會收,轉身打開辦公室防盜設定,握著車鑰匙盯著她。 “中午跟宋以朗聊得還開心嗎?” “還不錯。”她笑得有需無力,嘴里都是酸味。 “我今晚有應酬不能回去,妳今天休息吧,家里也已經整理的差不多,就不用這樣跑來跑去折騰。” “好啊。”她點頭,笑容淡淡,“我這幾天也得連續值班,也打算跟你說不過去了,要是忙不過來,請阿姨打掃也是一樣的。” “我不習慣請人入室打掃,所以以后有需要還是得麻煩妳。”他走到電梯門口,似乎想起什么,“對了,明天我得讓妳陪我出門一趟。” 在她覺得陷入谷底的當下,又因為他這句話豁然開朗,懶懶的眼像是被清水洗滌過般透亮干凈,“要去哪?”“陪我去采購些日常用品,我要在國內待上一陣子,總不能只有三套衣服在換穿。” 她偏頭望著他筆挺的襯衫,頗感訝異,“你天天都是白襯衫黑領帶,我一直以為你有很多套一模一樣的衣服在換穿。” “我不喜歡花費時間在搭配上,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買同樣的衣服輪流換上,可是最近忙,洗衣服的時間少,只好花錢多買幾套。” 大概很難想像這會是他的生活習慣,段笙笙暫且忘了剛才的混亂,點頭答應,“事實上,我覺得你該自費買一臺烘衣機,洗好的衣服馬上就能穿,最適合單身漢。” “正有此意,但我不知道該怎么選擇,只好勞駕妳。” 她露出久違的笑,可旋即又喊“糟”。 “明后兩個整天我都得待手術室,周末行嗎?” “當然,我客隨主便,一切以妳時間為主。” 人的內心若有渴望,進步便十分迅速,為了減少上頭找麻煩拗值班,她熬了一整夜讀文獻報告,在手術時獲得張沫高度贊賞,甚至連總醫師也刮目相看,冷嘲熱諷都少了些。 可是工作少了麻煩,不代表生活里沒有。 自從一起吃過餃子,宋以朗接連兩天都出現在她面前,她本想眼不見為凈,可是這位肌rou猛男太搶眼,漸漸的就有風聲傳來,說他在追求科室里的某個人物。 她沒打算對號入座,可是漸漸覺得有些疲憊,剛巧葛曉蕾來旁敲側擊進度,她便直接說了,“我對他沒有想法,如果他要一直如此,我就不得不跟他撕破臉,讓他打消念頭。” 她一心二用,一面打病歷,一面以微信語音跟葛曉蕾聊。 “可是他似乎對妳很上心,聽說天天都去病房找妳?” “妳有沒有跟他說過,我最不能接受同事升華情侶的關系。” “沒有,但我不認為不好,內部消化多好,天天都能見面,有事情一通電話就能找到人,有誰比院內戀愛痛快?” “可是曉蕾,他現在是無業游民,算什么院內戀愛,況且,一是我不樂意,二是妳這話有漏洞,要是我們誰進手術室,就跟上山閉關一樣沒法跟外界聯絡,隨傳不一定隨到。” “那至少下班時可以快樂的手牽手,中午還能忙里偷閑喝咖啡,多快活。” “曉蕾,我們同在一個醫院工作,看看我們現在在干什么?下班快樂手牽手,偷閑跟妳喝杯咖啡的事根本不可能發生,妳別替我cao心了,我跟宋以朗不可能。” 她爽快的收線,不留給葛曉蕾任何余地,一如自己的心意,友情跟愛情,從來都不能混雜一談。 第10章 女為悅己者容 周末她從宿舍出發,來到地鐵站時,蘇格已經等在閘票口,穿著一身的藍,像是沒有霧霾時,明晃晃的晴朗天空,吸引不少女人駐足欣賞的目光。 她小跑著來到他面前,氣喘吁吁的,但笑容明媚。 “別跑,這里是危險地帶,妳也不想摔斷脖子送急診吧?”蘇格看到她那雙高跟鞋,高高的挑起眉。 “放心,我已經習慣了,穿著這鞋子跑診都不是問題。” 得意洋洋的踩上新鞋,為的是能靠他近一些,不能牽手,至少要能并肩作伴。 “要穿可以,但得慢慢走。”走了幾步,他依舊不放心,“如果妳不介意,我希望妳能勾著我走,至少讓我不會提心吊膽。” 看著他弓起的手臂,她心頭微微發熱,有些緊張的把手放進他臂彎里。 “慢慢走,今天有一整天的時間。” 他看著商場的招牌,走得特別緩特別慢。 像這樣如同尋常情侶的約會,是她想都不曾想過的事,各種大勢品牌在她眼里也只是浮云,走了約莫一圈,買了些家用品,段笙笙指著賣場一角的手沖咖啡館,問著身旁的人,“要不要去看看?” 蘇格循著她指尖方向看去,也看到一間造型古樸的單品咖啡館,木頭打造的兩扇門扉后是整排的冰滴壺,他點點段笙笙的頭,將她往賣場拉。 “等會再去。” “可、可是……” 剛剛才夸下海口,她不敢說腳上的新鞋讓她生疼,只好眼巴巴看著咖啡館遠去。 新商場大得仿佛北京鳥巢,蘇格走得特別慢,也沒有因此減輕她腿上的疼,最后是蘇格察覺握在手臂上的力道越來越重,終于忍不住問。 “腳是不是真的很疼?” 她眉頭緊皺,額頭滲出冷汗,還是搖頭。 “不疼。” 見她倔將,蘇格瞇起眼,驀地摟緊她的腰,鞋尖狠狠往細長的鞋根踢去,頓時,一雙要價不菲的紅底鞋就成為他鞋下亡魂,徹底斷了氣。 段笙笙的聲音鎖緊在喉嚨里,整顆心涼透到底,在這種場合,在這個男人面前,就算不是出于自愿,她竟然會出此大糗。 蘇格在她面前蹲下身,難得見她困窘的漲紅臉,居然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很久以前就想告訴妳,換雙鞋上班。” “不好,沒有高跟鞋撐著氣場我總覺得自己矮人一等。”注意到蘇格正打量她打赤的雙腳,她臉一紅,罵了他一句,“都你害的,到底存什么心啊!” 笑聲依舊不斷,但收斂許多,蘇格張望下四周,摟著她腰,幫著她走到女鞋專柜。 “先生,需要什么服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