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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抽泣不止。 謝向謙不再勸她不哭, 他一手圈著她的纖腰,一手時而輕拍她背,時而撥了撥她的鬢發, 薄唇則一直在親吻她的鬢邊、耳廓、墨發…… 那些吻,如羽毛般輕柔,如冬日陽光般溫暖…… 過了好一會兒, 陸一自己緩了過來, 卻不好意思抬頭見哥哥。 哭得這么兇, 好夸張、好丟人…… 她想好一個話題調節氣氛,準備抬頭見人前,先將眼淚鼻涕全擦在他光滑如絲、質地良好的睡袍上。 陸一:“化妝品都過期啦, 你土豪哦!” 她將剛剛一直抱在懷里的化妝品放在他眼前, 還一臉認真地指了指保質期。 謝向謙:“……” 陸一抱著化妝品又慢慢縮回他懷里,貼著他的胸膛,小聲說:“沒關系,這里面包含的愛沒有過期, 保質期是一輩子呢。” 她軟糯的嗓音, 還夾雜著剛放聲哭泣后的沙啞和嗚咽。 她把自己藏進他懷里, 他看不到她的正面, 總有一種她又在啪嗒啪嗒掉眼淚錯覺。 謝向謙怕她哭,更怕她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哭。 他將他的寶貝從懷里撈出來, 她纖長濃密的睫毛上掛著兩三顆碎鉆般晶瑩的淚花, 美眸被淚水洗滌過, 干凈剔透,鼻子紅通通的,嘴唇紅潤潤…… 心動到令他無法呼吸。 他勾住她的下巴,一點一點湊近他的氧氣…… 陸一濕漉漉的眼睛,一眼不眨地望著傾身而來的謝向謙…… 他的吻柔情萬千地落在她的唇角。 “嗯。” 他說。 一輩子。 吸頂燈的光將兩個人親吻的畫面映襯得像一副溫暖泛黃的老照片…… 陸一情緒平靜下來后,追問謝向謙關于這里的布置。 這簡直像是將十年前童瀾市她家客廳復制粘貼過來的。 陸一用看疑似神經病的眼神看他,遲疑地問:“哥哥,你不會……一直跟蹤窺視我爸媽吧,他們一往垃圾箱丟東西,你就偷偷摸摸撿回來。” 謝向謙用看真神經病的眼神看她。 陸一:…… 謝向謙:“找人定做的。” 陸一:“哦哦哦。” 也不知他費了多少工夫? 陸一又扭頭往里間的禮物房瞅了一眼,默默垂下眼。 謝向謙正看手表,沒注意到她這個動作。 陸一輕輕湊到他耳畔,唇貼上他的耳廓,呵氣如蘭:“帥哥,你對我這么好?是不是看上我了?” 謝向謙在耳廓觸到她柔唇時,就已有了反應,卻不做聲,看這位自稱小老虎的小兔子忽然披上小狐貍的皮,是要做什么? 偽狐貍精也不需要他說話,自顧自繼續: ——“可怎么辦?” 茫然無措的口吻倒真有幾分詮釋到位。 ——“我早已愛上你啦。” 笑意盈盈,十分坦然地峰回路轉說情話。 ——“那……我只好更愛、更愛、更愛你一點了!” 說是“一點”,偏偏一遍一遍強調再強調“更愛”。 謝向謙摟著她的手,不自覺更用力幾分,眼底的火苗被一再抑制,身體本能的反應卻并未聽從他的理智。 他的面上卻未見尷尬,一副清雅高華的模樣。 手表上,時針、分針、秒針,三針重疊在“12”,開啟新的一天。 現在是六月一日,零點零分。 謝向謙偏頭,專注地望著陸一的雙眸,似要望進她心里。 他說:“一一,生辰快樂。” 陸一唰地一下眼淚流出來了。 果然還是他那只紅眼睛紅鼻子小白兔。 謝向謙吻著她的紅眼睛,輕聲說:“今年的生日禮物,是我。寶寶,你喜歡嗎?” 陸一一把抱住他的脖子,下巴擱在他肩膀上,附至他耳畔,一疊聲地說:“喜歡喜歡喜歡喜歡……” 說了數不清遍數后,她壓低聲音,像是怕寶貝被搶走似的,悄聲說:“全世界最喜歡了。” 謝向謙抱著她,任她哭,任她說…… 好一會兒后,陸一從他懷里直起身,有些不好意思地抬頭看他,卻看到了一份文件袋。 哥哥上樓前,一直看著的文件袋;上樓時,握在手心的文件袋。 陸一莫名:“什么?” 謝向謙將文件袋又往她身前遞了遞,說:“今年的禮物。” 陸一:…… 為什么要把戒指放進文件袋? 今年新流行么? 她接過牛皮紙文件袋,一圈圈繞開封口處的白線。 然后,掏出一份: ——體檢報告? 陸一低頭,把眼睛湊到文件袋封口瞅了又瞅,烏漆墨黑;她不死心,拎起袋子底部往下傾倒,什么也沒有。 難道……理解錯了? 謝向謙嘴角掛著微笑,看著一臉懵逼的陸一,沉著冷靜道:“只能給你十分鐘,仔細看。” 陸一沉浸在強烈的不可置信和自我懷疑兩種矛盾的情緒中,腦袋一片混亂,聽了謝向謙的話,下意識打開他的體檢報告,開始像讀文學巨著般一個字一個字研讀。 十分鐘后。 謝向謙:“怎么樣?” 陸一遲疑:“很,很健康啊。” 話音剛落,她便一下子身體懸空,瞬間被謝向謙直接抱起身。 謝向謙抱著她往外走,步伐跨得很大,腳步聲難得的略顯匆忙急躁…… 陸一未反應過來,一個沒留意,手中的體檢報告和文件袋掉落于地板上。 陸一小心提醒:“哥哥,報告掉了。” 謝向謙抱著她出了房間,徑直往主臥走去,看也沒看剛剛還鄭重其事對待的體檢報告,低頭啄了啄懷里的寶貝,聲音有些粗啞,道:“寶寶,別管它。” 主臥。 陸一一被抱進屋,就被謝向謙壓在床上,深色的床單,襯得她膚色白得透亮。 她看著哥哥深邃如幽潭的雙眸,總算察覺到不對勁,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