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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的眼神,殘忍冰冷得可怕。 “阿柔,這是個什么東西?!彼麊柕?。 “這是不離,她是腓腓,傳送中能使人忘記憂愁。特別可愛,你看,她可乖了呢?!彼贿呎f著,一邊低頭吻了不離的腦袋,然后將她放在地上,“乖,去玩吧?!?/br> 不離伸出爪子,沖著蘇云起揮了揮,那模樣,看著就像撒嬌一樣,可是蘇云起和不離都知道,這就是在示威。 “阿柔,快點將她趕出去!腓腓是什么東西,趕緊讓她滾?!痹谶@一刻,他身上那陽光俊美的模樣好像突然被撕碎了一般。他的面容開始漸漸扭曲,看得出來他極為生氣。 可是江水柔不知道她在生氣什么,只得問道:“你在生氣什么?蘇云起,你在生氣什么!”她真的越來越覺得眼前這個人和夢里的蘇云起不一樣。 怎么說呢,就好像......就好像他只是有蘇云起的那張臉,卻沒有他的所有內在。 在這一瞬間,她有些慌張。 桃紅卻開口說話了:“小姐,蘇少爺怎么了?他惹您生氣了嗎?”奇怪啊,這些日子也沒有見到蘇少爺來府上啊,按道理說他根本就沒有機會惹小姐生氣啊。 怎么好端端的,小姐對著一團空氣說,蘇云起,你在生氣什么? 桃紅的腦洞一向比較大,她突然想到,莫不是蘇少爺多年對而不得,給小姐下了什么藥了吧,那些話本子上面不都是這樣寫得嗎,實在是細思極恐啊。 “不管蘇云起的事情,桃紅,你去門口守著。”她淡淡解釋了一句,就被江水柔打發出去了。 這次桃紅留了個心眼,她偷偷的將耳朵放在門上,偷偷摸摸聽著房間里的動靜。 果真聽見了。 現實蘇云起笑著問道:“你那丫鬟說的蘇少爺是誰?”他的笑容一如往日的陽光燦爛,仿佛方才的怒火全部都是假象,根本不存在一般。 江水柔覺得有些別扭,她心中的不安越來越盛:“沒有誰,一個姓蘇的人而已?!彼傆X得不應該讓他知道蘇云起的存在,否則會發生一些讓人不敢置信的事情來。 “阿柔,你不乖哦。以前你最愛的人就是我了,你的全世界都是我?,F在我變成這樣了,你也應該有了新的生活了,那個人是和我同名同姓嗎?”他微微瞇上了眼睛,看上去竟是有些嚇人。江水柔突然覺得背脊發涼,她不自覺地捏緊了手。 “我......我......”她的膽子其實很大,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看見他這個樣子之后,就不由自主地覺得很嚇人。 可是眼前的人依舊步步緊逼,顯然是非要知道一個答案的:“阿柔,你不乖了。說,那個人是誰!”他的面容越發猙獰,江水柔忍不住就站了起來。 “是誰?他叫蘇云起,是我的未婚夫!”被步步緊逼的她直接將這句話用吼的了。她原本就生得不胖,這兩日又突然瘦了下來,她吼出這句話的時候,臉頰泛紅,顯得極其的虛弱。 “他叫蘇云起?”哈哈哈,他終于找到了,終于找到這個人了。他仰頭大笑,狀若風電,看上去實在可怕得很。 江水柔這才發現自己似乎不應該說,她后退了一步。門外的桃紅只聽見她家小姐大聲地吼了一句蘇云起是我的未婚夫,頓時心中更覺得小姐的反常和蘇云起離不開了。 而在街上晃蕩著淘新鮮玩意的蘇少爺,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背了一口黑鍋了。 屋內的蘇云起,終于將表情變回來了,他似乎發現了江小姐在害怕,于是安撫道:“阿柔,你喜歡的人是我。我知道,你是因為家里面的原因才和那個人成為未婚夫妻的?!彼_始不停地給江水柔洗腦:“阿柔,你看著我,我是你喜歡的云起啊,你那么愛我。” “你最愛的人是我吧,你最愛的永遠是我啊?!?/br> 江水柔看著他的眼睛,覺得自己有一點困了,她不由自主地重復道:“我最愛的人是你,最愛的人永遠是你?!彼窒肫鹆藟衾?,夢里那個清俊陽光的蘇將軍朝她伸出了手,現實里,眼前的那個魂魄也朝她伸出了手。 她顫抖著,朝眼前的魂魄微微伸出了手,她已經快要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了。 “阿柔,來啊,將手遞給我,阿柔......” “你將那個也叫蘇云起的人帶過來,我.....我看一看他值不值得你托付終生。你的一切,我都要為你把關。”他的話說的很好聽。 江水柔的神情已經恍惚了,她木訥訥地說:“好,我將他找來?!比缓笏樋诰秃傲艘宦暎骸疤壹t,你去將蘇少爺喚來?!?/br> 桃紅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只得進來點點頭,然后說聲好,又退出去。 夭壽啦,小姐這絕對是腦子出問題了。好啊,蘇少爺,好一個蘇少爺。 這種事情,桃紅是肯定要告訴給江夫人的,由江夫人來決定要怎么辦。 江夫人知道了這件事過后,也和桃紅差不多,完全就是一頭霧水。 “阿柔好端端的怎么就非要尋了云起過來呢?” “夫人,奴婢覺得......莫不是小姐身上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的,說不定就是蘇少爺求而不得,想要害咱們小姐呢?!?/br> 聽了桃紅的話,江夫人思索了片刻,覺得倒是很有幾分道理,于是她接著吩咐道:“你先穩住小姐,別讓她做什么傻事兒?!?/br> 這事兒,的確不對勁。 江小姐突然將桃紅喚進來嚇了這劍魂蘇云起,但是很快,他就回過神來,繼續說道。 “阿柔,你過來。”江小姐果真就溫順地走了過去。 “你記住,這把劍是你曾經送給我的東西,你一定要收好它,千萬不能給別人,也不能讓別人碰它。每隔三日,你就要割腕放血一次?!彼f這話的時候,臉上一直是笑著的,可越是笑著,就越顯得他很是恐怖。 江小姐神情恍惚,一字一句問道:“多少血?!?/br> “你一次放血有一碗就可以了。但是這件事情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你不能讓別人知道。” 她點點頭,走過去,倘若現在有人在,細心一點就會發現江水柔的步子有些僵硬也有些沉重,不像她以往一般輕盈。 “我不告訴別人,云起,你不會再走了對吧。”她拿起桌子上的劍,就將那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