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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歷史了:“當年貓族里有個小姑娘很喜歡他,經常纏著他,他為了不讓她繼續纏著他,你們猜他做了什么?” 他賣了個關子,見所有人的胃口都被吊了起來,腦袋一昂,無視狗蛋的警告,繼續說道:“他將一只老鼠變化成他自己的模樣,在邊上躲著看,等那小姑娘偷偷摸摸地準本親上去的時候,他一使法術,將那老鼠變回了原形,嚇得那小姑娘從此再沒有來找過他了。” “噗,狗蛋......你怎么這么壞啊,那小姑娘該多害怕啊。”七七第一個笑出聲,笑完之后,便又指責人太壞了。 對七七這句話,現場的人是兩個反應。披麻和吊客是意味深長地看著狗蛋,狗蛋則是緊張兮兮地給七七解釋。 “那不是她真的很煩嗎?哪有人吃飯睡覺無時無刻不盯著的,你看,剛剛他不是還說了嗎,她還試圖偷親我呢。”那姑娘他記得,是真的讓人覺得傷腦筋啊,不嚇一嚇她,他早晚得崩潰。 吊客還是一副耍賤的樣子:“哎喲,狗蛋啊......你做過的壞事可不是這有這一件啊......怎么樣,小meimei如果想知道的,我可以再講一講。” 陸芫這個時候也笑夠了,好歹狗蛋是她的人,不能看著他被擠兌不是,她只好打圓場道:“來來來,我方才老遠就聽見你們說餓了,來吃點東西吧。” 眼前的小鹿早已經烤得金黃,披麻和吊客對視一眼之后,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印光一直在專心烤rou嗎,似乎外界的俗事都入不得他的耳朵,他只專心眼前的烤鹿。 狗蛋站在陸芫的肩膀上,看著大家都吃得很歡,他的心中閃過一絲沒落。 但是很突然地,他就感覺自己的身子在往下掉落掉落,再睜眼的時候,他竟然發現自個兒比披麻還要高一點了。 “快吃吧。”陸芫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話。 狗蛋心里有點感動,嘴巴卻不停,他知道,他能維持這個形態,基本是靠著陸芫的靈力。在這個世界上,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將靈力用在這些......其實很可有可無的地方的。 他曾經以為陸芫是一個心很硬的人,陸家好歹養了她一場,可她當真就能眼睜睜的看著陸家被滅。 她的目的也一直很明確,就是要成神,斬斷萬千情感,立于九天之上。 不是說這樣的主人不好,其實往往心硬的人才能在修神的路上走得夠遠,才能有一線生機。可是狗蛋就是不得勁,他就是......心里面有點難過。 曾經他的主人是一個很隨性的人,所有人都說他恨冷漠很殘酷,其實只有他知道,他的內心是極其的柔軟的,否者不可能寧愿自己身死道消,也要個這個世界留下一線希望和生機。 可是在顧秀的事情上,狗蛋感受到了陸芫的溫柔,他才知道......真是因為陸芫有著這樣子同曾經的尊者一樣的心性,“神之書”才會在這么多年之后重新蘇醒過來。 只有她,才敢耗盡功德,換顧秀一場夢。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我真的覺得我太二了,其實我是準備賣個萌說是存稿箱的,結果打成了防盜章23333 然后,感謝真真的地雷,么么噠。謝謝寶貝兒的不離不棄~ 第46章 四十六 紅光 那些往事就不要再提了, 珍惜現在豈不是更好。狗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沒有再和披麻、吊客拌嘴了。 他甚至還關心地問道:“喪門呢?”喪門心性比較單純懵懂, 是三人里和狗蛋關系最好的。 所以他盡管生氣, 卻還是沒有將真相告訴喪門。 聽到這句話, 披麻放下手中的鹿rou,眼中有些復雜地看著狗蛋,說道:“我們也在找他, 他比我們都后醒來, 醒來之后沒有多久就偷偷跑出去了。”披麻知道,喪門太渴望有朋友了。盡管大家都沒有掀開那層布,可所有人都知道, 狗蛋的突然離去到底還是傷到了喪門。 狗蛋摸了摸鼻子, 頓時有些訕訕。 “咳咳,你們找喪門怎么找到這荒山野嶺來了。”他看這兩個人不慌不忙的樣子心里就來氣, 這喪門萬一出事了怎么辦?吃吃吃, 一天只曉得吃! “吃吃吃,一天只曉得吃!”因為兒子的不慎摔倒,張廚娘的心情不是那么美妙, 這就導致了廚上的丫鬟們時不時就被罵上幾句。 她仿佛一只打了勝仗的母雞,一路都在咯咯咯。廚上那些老資格的人不愿意得罪她, 那些丫鬟小廝又不敢得罪她, 看上去她就像是這廚房的主宰一般。 張廚娘愛極了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她不再是一個卑微的下人,反而像是翻身做了主人一般。 她昂首走過, 突然看見一旁擺好的一道“百鳥朝鳳”竟然少了一只雞腿,這還得了。 “這是哪個作死的,不想要命了是不是。這嘴巴得有多饞,得有多寂寞才敢動主子們的東西。也不看看你們自己那個樣子,你們吃得起嗎你們!”她一邊走一邊罵,還呸了一聲,“一群小賤蹄子!” 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說完她自己扯下了另一只雞腿,放在嘴里咀嚼著:“去,把這道菜重新做過,這樣子怎么端給主子們吃。”一旁的小丫鬟屁都不敢放一個,連忙將菜端了下去。 至于另一只雞腿去了哪里,正在某個人的嘴里吃得真歡呢。 喪門右手拿著一個雞腿,躲在花園的草叢之中,啃得不亦樂乎,不敢臉上啃得油膩膩的,手上也全是油。 另一邊,安少爺見離吃飯的時間還有一會兒,便鬧著要出去散散心。安夫人最是疼他,一聽兒子要散散心,連忙就揮手讓他去了。其實哪里有什么心需要散,他只是想艾小姐了。 從那天她救下他開始,他們已經整整三天沒有再見了。聽說她又病了,可是艾家卻婉拒了他的看望。 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心有些慌。 他在花園的鯉魚池邊上走來走去,走得人眼睛都花了。 “酥餅,你說本少爺應該怎么辦?”他眉頭緊皺,轉身嚴肅地問道。酥餅是個紅臉大漢,是他的狗腿子之一,對于這個名字,酥餅表示他已經習慣了,總比其他人的什么月季、桂花之類的好吧。 俗話說得好,有什么樣的主人就有什么樣的仆人,就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