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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后,你依舊和我在一起。芫娘,印光心悅你。”他的眼尾上挑,帶著一抹羞紅,陸芫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印光,一時間有些失神。 但很快她就回過神來,微微一笑,說:“好。” 你心悅我,豈不知我亦心悅你。 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愛情大概就是如此了,你愛著我的同時,我也愛著你。 有愛情滋潤的人就是不一樣,陸芫顯現出了以往從來沒有的好心情。連扎稻草人的動作似乎都輕柔了那么幾分。 談情說愛也阻止不了她打擊報復。 陸芫現將血倒出,也許是因為恨,她一氣呵成就畫好了符紙,萬事俱備,只欠稻草人。陸芫是個心靈手巧的姑娘,三兩下就將稻草人扎好了,頭發混合著符紙就塞進了它的肚子,然后將稻草人放進瓶中,用鮮血浸泡著,她看了一眼確定沒有問題了,就蓋上了蓋子。 這一切,印光都是親眼看著的。 她挑眉,道:“你不問問我為什么這么做嗎?” 印光生就一副悲天憫人的面孔,口中卻說著最冷漠的話:“你怎么做自由你的道理,芫娘,我相信你。”因為相信陸芫,所以對謝清源的遭遇視若無睹。 她就是喜歡他這點,一向不喜歡解釋得陸芫第一次解釋道:“我這么做事因為他先做錯了,印光,你知道嗎?他就是個卑鄙小人!” 不是每一個人重生都可以忘記上輩子的傷害的,陸芫自問她自己,能做到忘卻前世嗎?做不到,那種絕望,應該讓謝清源也來嘗嘗。 害死她的,使她暴尸荒野的,她一個也不會放過! 印光摸摸她的頭,安慰道:“沒關系,你喜歡就好。” 且不說陸芫同印光的諸多甜蜜,另一邊,簡直是鬧得要翻天了。 原來印光和陸芫走了不久,蘇敏就傳信使人來,她在蘇家算是極為受寵的了,她爹甚至派了兩個護衛給她,這兩人都是凡胎八品的修士。若不是她貪圖和謝清源兩人獨處的時光,也不會狼狽成這樣。 尋來人將被雷劈得動都動不了的謝清源抬回去了,她怎么也咽不下這口氣,提著根鞭子就要去尋顧允之。 顧允之此時在做什么呢,正在和明承瑞談天說地看美女呢。 “秀兒,來,給你顧哥哥斟酒。”顧允之躺在榻上,胸膛半露著,看了在一旁候著的顧秀,懶洋洋地說道。 花魂實際上是極為聰慧的,例如顧秀,被顧允之教導了不過幾日,便懂事了許多。她乖巧地拿起酒壺,妖妖嬈嬈地走過去,便笑著說:“顧哥哥,來。”說完便往銀制的酒杯中倒滿了酒,端給顧允之。 顧允之不為所動,顧秀睜著一雙懵懂的眼睛,看著他,蹭的一下面色通紅。看著顧允之依舊不為所動,跺了跺腳,嬌哼一聲,將那酒杯中的酒飲進自個兒的朱唇,隨后便吻了上去。 明承瑞在一旁嘖嘖稱奇:“允之果然會調/教人。”隨后他看了看自個兒身邊這兩個人像木頭似得花魂,心中有些不痛快了。 顧允之正同顧秀吻得難分難解,哪兒有工夫理會他。待一吻完畢,顧允之抱著顧秀就舍不得放開了。 “允之啊,你我情同手足,不若你也將這等尤物給哥哥玩上幾日?”明承瑞笑得高深莫測,“你知道哥哥的,必是不會虧待了你……和她。” 看著明承瑞這幅理所當然的樣子,顧允之心里就來氣。 春暉城有三個世家,其中明家的勢力最為龐大,顧家同蘇家差不多。明承瑞是明家家主的獨子,雖是沒有修煉天賦,可耐不住是個獨苗苗,受寵得很。顧允之就不一樣了,同樣是沒有天賦,可顧家,除了他顧大少爺,可還有個顧二少爺呢。 他那弟弟,據說天賦是一等一的好。 這在家中的地位,也隱隱影響了兩人相處的地位。很明顯,這兩個人之間,是以明承瑞為主導的,可是縱然是這樣,顧允之依舊不想將顧秀讓出去。 這世間,唯一從里到外完完全全屬于他的,只有顧秀。 “抱歉,承瑞,秀兒我還沒有玩膩,怎么能給你呢。”他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面容,嘴里說得吊兒郎當的話。 明承瑞頓時就笑開了:“等你玩膩了,一定要給為兄嘗嘗滋味。” 兩個人都沒有看見顧秀的表情,她的眼中流露出驚恐和不敢置信。 這個時候,那提著鞭子的蘇敏跑了進來,外面的小廝根本就攔不住她。春暉城誰不知蘇家大小姐最是驕縱任性,這攔誰也不能攔她呀,除非是小命不想要了。 她一進來便大喊:“顧哥哥,你將那賤人交出來!” 蘇敏揮著鞭子,一時間驚得那挑著小舞的花魂和舞女們紛紛躲閃開來。顧允之皺起了眉,明承瑞更是不高興極了,直接出言呵斥。 “你這是干什么?還像不像樣子了?”身為女子,竟是這等張揚跋扈,要他看啊,她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哪里會有男子喜歡這等女子。 “哼,我干什么,你問問顧哥哥那心肝rou都干了什么。”說完她將鞭子一甩,便一手指著那躺在顧允之懷中的顧秀道:“你這賤人!” 顧秀頓時一驚,差點滑倒在地,嚇得顧允之連忙抱緊了她。 “敏兒,你在胡鬧什么!”顧允之和蘇敏來往比較多,也是將她當成meimei在看,可此時此刻她的所作所為,的確讓他寒心。 蘇敏一跺腳,厲聲道:“我和清源今日去游玩,這個瘋女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跑出來,不但勾引和尚,還使天雷劈清源。怎么,敢做不敢當?”她冷哼一聲,那眼神仿佛淬了毒一般。 顧秀完全沒有聽懂,睜著水汪汪的眼睛,傻傻問道:“她在說我嗎?” 顧允之拍了拍她的背,安撫道:“不是的,怎么會是在說秀兒呢。秀兒乖,聽話。” 看著這一幕,蘇敏心頭的怒火簡直擋都擋不住,像爆發的火山一般,蹭的一下就竄了出來,她揮動鞭子發出破響聲,吼道:“顧哥哥是不打算給我一個交代了嗎?那我便自己來。”說完便要使著鞭子打上去。 “這個女人,除了生得好些,還有什么好的。不過是個內里腐爛的玩意兒,也就顧哥哥你把她當個寶。我告訴你,她在外面勾引不曉得從哪里來的野和尚,你還當她是個好的?” “胡說八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