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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說要是他惦記的是一個小女孩的話,悠悠大概也不會覺得很別扭,但偏偏惦記的是一個比自己年歲還大的女人。 “諾mama,我想你。” “后天就見到了,你乖不乖,有沒有聽媽咪的話?”一天的疲憊,在聽到孩子的聲音,好像什么都消失了。 就連對夜翼的疑惑也都被拋到九霄云外。 電話那邊的糖豆聽她問,立刻乖巧的回答:“我很乖哦,還給你準備了禮物。” 話,又說的清楚了一些! 之前還不懂語言的一些轉換,現在也基本上掌握了轉換的要領,對孩子的感情梵諾不自覺的又濃了不少。 聽孩子說還給自己準備了禮物,心里更跟抹了蜜汁一般。 “那我先謝謝你啦,要乖乖的聽媽咪的話知道嗎?”對這孩子的成長,梵諾也算死參與了不少。 心底,更蔓延起了對自己孩子的思念。 東洲海棠山莊。 掛斷梵諾的電話后,悠悠就一臉痛心疾首的面對著自己的兒子,將他抱到沙發上坐下,小糖豆卻奶聲奶氣的說道。 “媽咪,不抱,會傷到meimei。”對很長的語言組織不了,但簡單的一句話還是可以說的。 小糖豆很懂事,奶奶告訴他mama這個時候抱他會傷害到肚子里的小meimei,從那以后他就再也不糾纏中悠悠求抱抱。 確實,悠悠肚子大起來后很少再抱小糖豆,孕婦抱孩子,就是擔心會傷到肚子里的寶寶,可眼下她是真的顧不得了。 將兒子放沙發上坐坐好,就一屁股做在糖豆對面的茶幾上,一臉嚴肅的看著糖豆:“糖豆,你告訴mama,你是不是喜歡諾mama?” “喜歡。”孩子對感情的表達很單純,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而悠悠又問了個孩子不能理解的問題:“是哪種喜歡?” 小糖豆:“……”不太明白,但還是乖巧的點頭:“就是喜歡!” 哪種喜歡分不清,反正就是喜歡。 悠悠又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己兒子,小心翼翼問道:“想不想娶她做老婆?” 眾人:“……”孩子才兩歲啊,悠悠你確定孩子能聽的明白嗎? 其實悠悠是真的擔心的,自己兒子對梵諾的喜歡超出了對自己,那種喜歡是她都趕不上的,她不是吃醋,是擔心兒子長大了犯傻。 “老婆是什么?”小糖豆一臉懵逼的看著悠悠,完全不能理解她的問題。 看著一臉茫然的兒子,悠悠又痛心疾首了,因為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完全沒意識到和一個兩歲孩子討論這問題不合適。 看著孩子天真的眼神,她覺得自己想跳樓。 “他現在還不能理解你的問題,也不能理解男女感情。”不知什么時候顧少天已經站在門口,一臉調侃的看著她。 聽到他的話。很明顯就是剛才她和小糖豆的話都被這個男人聽了去。 小臉刷的就囧的通紅! 不是她想討論啊,完全是這孩子對梵諾太喜歡,喜歡的她不得不擔心。 顧少霆走向她,一把將兒子擰起來抱在懷里,“一孕傻三年,你呀!” 悠悠:“你說我傻了?” 眾人:“……”是傻了!! 對一個兩歲的孩子討論男女感情,確定能討論的清楚么?總之眾人是無法理解的。 看著男人將孩子遞給傭人后,悠悠立刻撅起了小嘴:“你怎么能這樣說我,我現在可是最辛苦的時候。” “耳朵又沒懷孕!” 嚇!這男人說什么呢!? 她的意思是,她現在懷孕,可不可以不要批評之類的,看看他都說了什么? 看著她生氣的模樣,顧少霆摸了摸鼻子走過去,順勢將小女人摟進懷里:“好了,別生氣了,對孩子不好。” “可你說的話對我不好。”不知道孕婦很小心眼,隨時都會生氣的么? 顧少霆無奈的摸了摸她,“我老婆最美了,養出來的寶貝自然智商情商都很高,小糖豆也能聽懂你的話。” “那你的意思是小糖豆真的可能已經愛上了梵諾么?我可不要給一個比我年齡還大的女人當婆婆。” 眾人:“……”汗顏! 孕婦隨時都愛胡思亂想,要理解,一定要理解! 顧少霆是在挖空心思怎么理解老婆這么大腦洞,然而那邊的悠悠卻是已經急了,整個心都狂躁不安。 顧少霆無奈:“想什么呢,糖豆才兩歲。”現在根本就不是cao心時間和范圍。 雖然已經及時安撫,但對于孕婦脆弱的心肝,現在有悠悠是真的擔心的不行,以至于這當天的晚上。還有半個月到預產期的她,提前發動了。 …… 達爾山。 梵諾洗完澡出來后傭人就已經等在她的房間,將已經煮好的咖啡提給她,“小姐,閣下的咖啡,讓您送去書房。” 梵諾看了眼咖啡,想到這段時間夜翼的變化,一向冷冽的臉上多了幾分柔和。 隨后卻是搖搖頭道:“我累了,你送去吧。” “這?”傭人有些為難,畢竟夜翼是指定她送去的。 “就說,我睡了!” “是。” 現在,他們其實不用更多改變了。 梳妝臺前,梵諾看著鏡子中臉色有些蒼白的自己,露出一個蛋蛋的笑,然而這笑卻有些無力。 連她自己都感覺自己經歷的多了,連笑容也失去了以往的溫和,反而多了幾分面面具話的公式笑容。 反正遲早都要走,何必要裝模作樣!? 一個男人不管如何改變,‘不愛’才會真的硬傷。 所以現在夜翼不管如何改變,都抵不過他對她的‘不愛’,既然不愛,她何必要帶著自己早已千倉百孔的心去迎合。 還是放過自己吧,何必呢! 書房。 夜翼看到來送咖啡的是傭人,眉心微微蹙在一起,顯然有了些許的不悅:“她呢?” “小姐已經睡了。”傭人恭敬的回答,將咖啡放在夜翼面前的書桌上。 睡了!? 夜翼習慣性的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才八點過就睡了?這仙人并非她的作息時間。 “你下去吧。”見一邊的傭人還等著,他淡淡道。 當書房里就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男人身上的氣息不自覺又冷了下來。 能坐上總統位置上的男人,其睿智程度必定非一般人能理解,梵諾今晚的態度,他分明就感覺到了她的逃避。 逃避?她會逃避他? 忽然間,夜翼感覺到了梵諾對于自己的若即若離,曾經他自認為這個女人會陪在自己身邊,但現在看來并非那么回事。 另一邊房間里。 梵諾始終沉沉的坐在梳妝臺前,眉心始終憂郁無法解開,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總之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