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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登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51

分卷閱讀351

    “清言啊,你這……你還怎么能有意外,對方是誰會不會要挾你活著揭發你!娘……娘覺得現在的日子過的正是好時候,娘還不想死啊。”

    秦氏說話間就已是要哭出來,曲清言黑著臉卻是想不出應該如何勸慰。

    只能干巴巴的說著:“母親,兒子已是處理妥當了,您且放心就是了。”

    “處理了?”秦氏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抬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曲清言頭上的青筋都跳了出來。

    這是沒事話本子也看了不少是嗎?

    “母親旁的不用多想,無事就同二伯娘多走動走動。”

    “走著呢,走著呢,你二伯娘每日下午晌都會過來坐一坐。”

    她的院里沒那么多糟心的事,陳氏不愿見院子里那些努力想要爬床的妾室就經常來尋秦氏。

    知道秦氏過的極好,曲清言在她房里就不愿再多呆,曲文海那里還等著她。

    一年多沒回來,北望齋里依舊是她離開時的模樣,只房頂碎裂的瓦片不知何時已經被換成了新瓦。

    曲文海在房中早已經等的不耐煩,幾次派人去催。

    “祖父進來的耐心似是沒有從前那般好。”

    曲清言進門請安,見著府中的老管家親自將門關起,這次出聲調侃了一句。

    這大半年來,京中各府上都進了不少新面孔,只這些人被景帝光明正大的賜進來,還要他們在眾人身前服侍。

    就是明知這是景帝派來的眼線,眾人也只能做足了場面,再順便將人供起來。

    余有臺知道的消息不少,曲清言回京前也一并都告知于她,所以此時曲清言這般就當真是隨意的提了一句。

    只這話到底有些扎心,讓曲文海不滿的翻了個白眼。

    “你這小子出海一趟回來就學會取笑祖父了?”

    “這個不用出海也是會的。”

    兩人說話間已是挪到了房正中對坐下來,書房雖是稍稍有些空闊,卻也不算攏音,兩人將聲音壓低就算有人在門外偷聽,也只能斷斷續續的聽到幾個字。

    只就算這樣曲文海依舊不放心,提筆在紙上寫著:“男孩還是女孩?”

    曲清言挑眉沒想到這居然會是他的第一個問題,抬了抬手指在男孩處輕輕的點了點,就見著曲文海一張老臉瞬間笑的如同一朵大菊花。

    “不錯,不錯,就知道我們曲家的小輩會一舉得男。”

    “……”

    這是需要炫耀的事情嗎?曲清言無語的看著他,突然壓低聲音問著:“祖父,京中現在到底是怎樣一種情況?”

    這問題有些糟心,曲文海面上的笑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陛下……老了。”

    只有人老了才會犯糊涂,也只有用年紀才能掩飾景帝的種種異常。

    雖然他的年紀還遠沒有到犯糊涂的地步。

    “朱瑾睿現在在哪里?”

    “在雁門關。”

    居然已經縮到了雁門關!

    那豈不是意味著整個西北都已經丟掉了?

    朱瑾睿這位可以領軍的親王居然連自己的封地都失了。

    “怎么會這樣?之前不已經大勝過一次,怎么短時間內又會來襲?”

    這是曲清言最想不通的一點,之前顧恩陽去西北探查之事因著他比誣陷坐牢一事不了了之。

    除了少數幾人無人知曉整件事的背后有著景帝的身影,而余有臺被封親王后對此更是只字不提。

    在他心里有些事曲清言知道的越少越好,畢竟向來都是知道得多才會死得快。

    曲文海如何能說景帝的不是,他們這些做臣子的受的是圣人教育,天下無不是父母,自然也是無不是帝王。

    他們沒有權利去置喙就只能各自想辦法善后。

    只張乾遠身為戶部尚書死咬著國庫空虛這一點,卡著軍餉與糧草遲遲不忘邊城送。

    缺錢少糧尤其又到了冬日,將士連一件棉衣都穿不上,這仗又如何能打贏,節節敗退間能將傷亡一直控制在極小的范圍中,已是朱瑾睿的極限。

    這些話曲文海根本不敢說出口,就提筆在紙上飛快的寫著,寫好一張遞給曲清言,曲清言看過就丟進火盆。

    “現在形勢如何?這個年可是還能過下去?”

    曲文海無法控制的搖頭,雁門關那里每日都會遞來加急奏疏,要錢要糧。

    而景帝照舊是丟給張乾遠去處置,奏疏進了內閣就直接扔在那里再無人去碰。

    “祖父,朝中百官是何想法?”

    “人心惶惶,但又全部心存僥幸,總覺以豫王的戰神之名可以抵御入侵。”

    曲文海嘆氣,每每提起國事他心中都會格外沉悶。

    “京中如此情形,你作何要回來!”

    ☆、第三百二十九章

    她作何要回來這個問題許多人心中都有疑問,所以她還未來得及同曲文海細說就收到下人前來稟告,宮里派了人來傳曲清言進宮。

    “陛下此時傳你入宮,應是想知道廣王在海外的情形。”

    “祖父放心,孫兒懂得。”

    她敢回京來,會遇到的事她就已是全部想過對策。

    景帝的傳召也在她的預料之中,只是沒想到會如此急。

    回院子由王嬤嬤伺候著換了官袍,這才坐著馬車同宮人一道入宮。

    武英殿里,案臺上留中不發的奏疏已有一尺來高,若不是有宮人日日前來打掃,怕都已落了塵土。

    景帝端坐在寶座上不知都在想著什么,只原本就消瘦的面頰已是徹底凹陷進去,雙眼微微凸起盯著窗欞的某處。

    曲清言被宮人帶進正殿余光就見著景帝有些怔然的目光,她很是規矩的跪下身來行禮。

    要說做京官就這點不好,動不動就要進宮,進了宮就要下跪,景帝不知在想些什么好半晌沒理會曲清言,她就有時間胡思亂想著,不知曲文海他們這些一天需要跪上好多次的會不會有關節炎老寒腿之類的毛病。

    “曲長吏,你同廣王一道去了海外,為何只你一人回來了?”

    曲清言跪在那里拱著手垂頭答著:“回陛下,殿下在海外意外中遇到一位美人收在身邊,微臣回來前那美人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