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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登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6

分卷閱讀306

    帝還只是太子,他也曾同景帝一道出入顧府。

    去過顧府的他自是知道顧婉容是何許人。

    趙全就覺得嘴里發苦,這個曲文海太不地道,明知道這些破爛事他一個閹人碰都不想碰,居然說的如此快連個拒絕的機會都不給他!

    “趙總管,勞煩了。”

    余有臺并未對曲文海提起顧婉容的身份,但曲文海進京已有幾年,又同顧家聯姻怎么會不知顧家當年名滿京師的嫡出小姐。

    趙全嘴里雖都是苦味兒,可這話他當真是不敢不傳,景帝對待顧家對待顧恩陽的態度都太過詭異,若是他擅自將此事壓下去,萬一將來有一日此事傳到景帝耳中,他怕就要落得景帝的猜忌。

    他們這些做內侍的,要的就是忠心和主子的信任。

    不敢隱瞞也不敢怠慢,趙全淡淡的應了一聲就飛快的進了大殿。

    殿中張乾遠手中攥著一道奏疏,正準備彈劾顧恩陽。

    趙全一路小碎步湊到景帝身旁,俯身小聲的將曲文海的話又講了一遍,果然就見著景帝臉色微變,落在書案上的手已是微微發抖。

    “朕身子不適,今日不議政,你們退下吧。”

    不議政?張乾遠下巴上的胡子抖了抖,若是他沒有會錯意,顧恩陽通敵一案是景帝催著他加速處理,之前還恨不能明日就下詔砍了顧恩陽,怎么突然又不議政?

    他心中再多疑惑也不敢出聲質疑,躬著身子退出了大殿。

    跟著他們一道出殿的還有趙全,他出了武英殿就直奔午門。

    一個區區五品官倒是好大的身份,居然能讓他這個大內總管親自相迎。

    曲文海午門外看著余有臺被趙全親自引入宮門,終于是能放心的去禮部。

    偌大的宮門就如同洪水猛獸的大口,讓他一步步的踏進去然后被吞沒。

    “余大人,陛下就在殿中,您請進吧。”

    趙全從前并未細細的看過余有臺的容貌,每三年一次科舉,這大明最不缺的就是狀元、進士們。

    能入仕之人并不算少,能出人頭地的卻又太過有限,趙全早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太監,跟著景帝身邊多年,區區一個恩科狀元還入不了他的眼。

    這還是他第一次用余光去打量一個人,越看越是心驚,最后竟是連大殿的門都不想邁進去,只讓余有臺自行走進去。

    這一天不過是遲早要來。

    余有臺站在殿門前閉了閉眼,淡然舉步走了進去。

    “臣陜西省按察司僉事余有臺參見陛下。”

    如同以往每一次進宮時那般,他撩著官袍的下擺跪了下去,對著景帝叩頭行禮。

    他趴在冰冷的石板上,等著頭頂那道威嚴的聲音將他叫起。

    景帝端坐在寶座上,怔怔的看著青石地板上那道略顯清瘦的身影,眼前無數的畫面閃過,竟是找不回自己的聲音。

    ☆、第二百八十四章

    余有臺就那樣安安靜靜的跪著。

    寒氣通過石板爭相的往他的膝蓋中鉆著,又疼又癢。

    只此時的心不知被何種感受何種情感cao控著,讓他麻木的根本感覺不到身體上的疼。

    “你……平身吧。”

    “謝陛下。”

    殿中所有的內侍都被趕了出去,偌大的空間里就只有他們二人。

    余有臺微垂著頭,微垂著眼簾,卻依舊能感受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景帝一直知道余有臺是他同顧婉容的孩子……顧恩陽都能查到的事,他手下那么多錦衣衛又如何會查不到。

    只是他一直覺得他同顧婉容的孩子不應該是這樣嚴肅的、木訥的、不通人情世故的。

    他對他看不上眼,私心里不愿承認他的身份,當年點了他做狀元讓他能有機會從午門的正門通過,再其他的他就懶得理會。

    畢竟他叫余有臺,姓余不姓朱也不姓顧。

    他由著他在翰林院一點點熬著,也由著顧恩陽安排他出京去了山東,更由著朱瑾睿將他從山東調去了西北。

    他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他和顧婉容的影子,所以他不愿將視線過多的落在他的身上。

    直到上一次他陪著曲清言入宮,默默的跪在曲清言的身邊,他突然發現這個一直被他選擇無視的孩子……那倔強的模樣帶著顧婉容的影子。

    有些事就不能去回憶,一旦回憶,就會如同瘋長的野草失去控制。

    “你說你認識……顧婉容。”

    “是,她是下官遠房親戚,下官年幼時曾見過她一面,她說若有一日下官能有機會就幫她帶一句話,她說她從未后悔過。”

    余有臺的聲音一如他的神色般淡淡的,沒有一絲情緒。

    似是顧婉容當真只是他一個遠方親戚。

    景帝落在書案下方的雙手已是用力攥緊,遠方親戚……不曾后悔……

    她到死都沒有怪過她,可他們的孩子卻誰都不認。

    好,真好。

    可他就是要給他原本應該擁有的一切。

    “你可知顧恩陽為何會通敵!”

    “微臣知。”

    “你知!你知道什么!朕籌備了兩年,為的就是這一天。”

    大殿太過空闊,他們之間的距離也拉得太遠太遠,景帝突然就覺這樣吼著需要用掉他所有的力氣。

    他猛的起身疾步走到余有臺身前。

    “你是朕的長子,曾經是朕最為期待的孩子,你可知?”

    景帝冷聲挑開余有臺想要遮擋的那層紙,他如此費勁心機他憑什么用遠房親戚將他打發!

    余有臺后退一步,抬頭看了他一眼卻是復又垂下眼簾。

    這樣的問題他一點都不想回答,也一點都不想知道。

    景帝似是格外滿意他的反應,這樣才對,這樣才像他們的孩子。

    “不能外戚專權,不能有權臣的外家……呵,那就沒有,沒了顧家你就是我流落在外的長子,可以錄入玉牒。”

    景帝的聲音中帶著壓抑的瘋狂,有些心愿只有得到滿足才會讓他沒有遺憾,他已經貴為九五之尊,又有什么事不可以做?又什么事能讓他如同當年那般掙扎著束手無策。

    那種無力的性命都被人捏在手上的感覺只有一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