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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登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

分卷閱讀17

    揉著眉心,扯了扯衣襟這才喚兩人進來。

    “何事?”

    “是這樣四少爺,剛剛府里的管事過來說要給您換些院里的家具擺設,正房連著書房都要是換,這量尺寸記物件的折騰了一個多時辰,剛剛才把人送走。”

    這院子她才住了一天,家具擺設都是嶄新的,這就要換?

    她微微蹙眉看向千山:“可是打聽到什么?”

    千山搖頭又忙點頭:“管事說,二少爺和三少爺那里都需要換,只是先從您這里量起,從咱們這里離開就去了蘭園。”

    曲清言擺手讓兩人退了下去,她月事在身也不敢在床上多膩歪,翻看著被褥見沒有異常這才松口氣套上長袍。

    她這一覺睡得稍有些長,坐在西廂的書房中光線已是偏暗,她忙讓大安幫她準備紙墨,要趕在光線徹底暗下來前將文章完成。

    煤油燈用了幾年她都還是用不慣,一晃一晃的光暈總是會晃的她頭暈。

    “猜著四弟午歇也該結束,大哥來的倒是剛好。”

    曲清聞進門,他身后有小廝呲牙咧嘴的端著一盆燒紅的火炭進來,千山跟著搭手將書房中已經燒完大半的火盆端了出去。

    “大哥這是?”

    “你這里的炭火太差,我就將我房里的端了過來。”

    曲清聞頗不以為意,湊過來看到她書案上的煤油燈,眼中劃過嫌棄,可曲清言借著日光還是看到他目光背后的深意。

    “大哥當真要幫我代筆?”

    曲清聞大笑,湊過來將她人推到一旁:“有何不可,四弟可是想好了?”

    曲清言踱出幾步,面上的淺笑一點點消散,狹長的鳳眼微微瞇起,她看向曲清聞緩緩的開口:“題目:修己以安百姓。修其身而天下平,君子之極功也。”

    “夫修己以敬,君子之道盡矣。而其充積之盛,不有以及天下哉?……有志于安百姓者,請自修己始。”

    曲清言一句一頓說的很慢,曲清聞先是一震,接著就不受控制的坐下身子在紙上奮筆疾書,他寫的很快,一邊寫一邊不住的念著讓他驚艷的句子。

    音停,筆落。

    他抬首迎上曲清言坦蕩的目光:“四弟此舉是何用意!”

    ☆、第十六章 登榜之才初展露

    曲清言背脊挺直,她站在窗下看著曲清聞,眸光清潤,面上的笑也是若隱若現。

    “少年舉人,大哥應該很聰明才對。”

    曲清聞低頭笑了下,他自然猜到曲清言的此舉是何用意。

    杜若恒今日的舉動其背后的用意太過明顯,想必不止被打了手板的曲清言心生反骨,就是曲清希和曲清鴻也會各有想法。

    京中顧家和周家能屹立三朝不倒,依靠的因素很多,比如門生遍布朝野,比如家中子弟大多位居要職,但細看其家族內分支,就可知這兩家最初能快速在京中站穩腳跟,靠的都是犧牲庶子和旁支前程來為嫡系謀出路。

    杜志恒在學堂上雖只點了一句,但只這一句就已是表明了曲文海的態度,他這是要曲清言他們三位庶出的弟弟為曲清聞去鋪路犧牲。

    而曲清言,她站在那里只靠這一篇文章就直截了當的表達了她的態度,她亦有登榜之才,未受家族之恩就想讓她為他鋪路……憑什么!

    曲清聞低頭看著紙上的文章,只用一個下午就醞釀出這樣一篇文章,句句扣題又直抒胸臆,他雖已是考中了舉人,但這樣的文章他還做不出。

    這位被同進士的三叔一直贊不絕口的弟弟果然給了他極大的威脅。

    “四弟果然出口便是錦繡文章,大哥著實佩服,這文章可否讓大哥帶回去細細研摩?”

    “自是可以。”曲清言上前掃了眼攤在書案上的羅紋紙,其上的館閣體小字規規矩矩,竟是沒有半分逾越之處,同他的性子著實不像!

    她不由得又抬眼看向曲清聞,就見他只將那兩頁紙小心的卷了起來,“有了四弟的珠玉在前,大哥今日怕是要完不成先生的作業了。”

    “大哥這可是在笑話愚弟?”

    火盆中,滿滿一盆的紅羅炭已是燃去一半,日頭掙扎著卻是敵不過暮色,已有半數跌入地平線之下,散著黑煙的煤油燈一晃一晃,光影實在太小攏不住相對而立的兩人。

    曲清言站在陰影中,只火盆中映出的火光落在她臉上,在蒼白中帶出一點紅潤。

    曲清聞手指摩挲著打成卷的羅紋紙,驀地輕聲笑了下:“晚膳大哥就不陪四弟了,往后,四弟的膳食會比對著大哥來,大哥用什么,四弟就用什么。”

    這算是什么?當她是吃貨嗎?

    曲清言心頭不屑,面上卻是照舊笑著:“那就先謝過大哥。”

    她不知她午歇那一個時辰中到底發生了什么,千山提回來的晚膳只食盒就肥了一圈,菜色也變得精致,遠不是中午的清湯寡水可比,她坐在桌前思忖了許久最終只淺笑著,呲牙咧嘴的彎著手指捏起筷子。

    她那篇文章當晚就被抄做兩份送到了曲文海和杜志恒的手中,北望齋中,杜志恒頗有些猶豫的在書房中緩緩的踱著。

    “杜先生以為如何?”這是曲文海第二次讀曲清言的文章,前一日又曾考較過她的學問,倒不如杜志恒這般震撼。

    杜志恒停住身子,昏黃的燭火掩不去他滿身的躑躅,“大人,學生也不知該如何。”

    曲文海微微點頭從書案上尋出當日那封書信,抽出其中的文章遞與杜志恒。

    “杜先生再看看這個。”

    曲清言歲考時所做的那篇文章,題同出于,只那題她前世里曾細細揣摩過,所做的文章較這次的作業要更高一籌。

    杜志恒一向自負有一甲之才,只無高中當官的氣運,自視一向甚高。

    他一目十行的將文章看完,正想點評就覺有些不對,湊到燭火前又細細讀了起來。

    “者釋止至善,而先備言其止焉。

    “夫至善者,物之所止也。人之所當知也,而圣人之止盡之矣。……”

    “杜先生以為如何?”

    又是同樣的問題,只這一次敲在杜志恒的心中讓他的猶豫和矛盾更甚。他在府中教書已有近十載,曲清聞可以說是他最得意的門生,他一直盼著自己無法實現的抱負可以在他